該死的,剛才還以為溫玉禮想用賠錢來平息此事,卻沒想到溫玉禮一直就等著算計的婢。
同一時,春嬋也被溫玉禮這番舉止嚇了一跳,一聽溫玉禮要把打斷手丟進柴房,第一時間不是下跪求饒,而是轉頭朝蕭若芙求助——
「公主!奴婢不是故意燙傷王妃的,是王妃主接了一下,奴婢也沒想到……」
「你可別狡辯!我剛才看到了,是你先撒開手,才會讓熱茶燙了我家王妃的手!」
溫玉禮後,白桃朝著春嬋冷斥道,「就你這笨手笨腳的,連給王妃端杯茶都能出錯,還怎麼伺候公主殿下?」
對面不分青紅皂白就扣下茯苓,此此景,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罷了。
「你住口!」蕭若芙氣得拿手掌拍了一下桌子,指著白桃說道,「你這賤婢敢當著本公主的面胡說八道?是覺得本公主沒長眼睛嗎?」
「奴婢不敢。」白桃垂下頭,小聲道,「公主看看我家王妃的手指,都燙紅了,王爺和太妃若是問起來,奴婢肯定是要實話實說的。」
「你!」
「公主殿下,該不會是想為你的奴婢開吧?」
溫玉禮著蕭若芙,舉起了自己紅腫的手,角揚起一微涼的笑意,「茯苓打碎了你的鐲子,要被你罰,那麼春嬋燙傷了我,同樣可以被我置。十一公主,現在有兩個選擇擺在你面前,要麼咱們直接息事寧人,要麼,咱們各自損失一個婢。」
蕭若芙整張俏臉擰了一團,「溫玉禮!你……」
「公主你的鐲子貴重,我作為你的皇嫂,這細的皮就不貴重了嗎?你那鐲子能花錢買,我這手若是留疤了,春嬋這丫頭要怎麼賠償我?我把打殘也不過分吧?」
溫玉禮曉得這位主挑剔得很,能放在邊伺候的人自然是有特長被看重的,便悠然說道:「宮裡聰明伶俐的下人很多,但服侍你多年的宮對你的一切習都很悉,若是換了新人伺候,未必面面俱到吧?公主自個兒考慮清楚了,拿春嬋換我邊這個剛來不久的婢,到底值不值得?」
「溫玉禮,你好得很,如今學會拿皇嫂的份來我了。」蕭若芙一臉鬱。
是不可能把宮給溫玉禮發落的。
春嬋伺候多年,不僅了解的習,在打理妝容這方面尤其擅長,一雙巧手總能把打扮得讓滿意,若是被溫玉禮打殘,對而言可謂是個損失。
溫玉禮邊的賤婢,自然是不配和的宮相提並論了。
「難道不是公主先來刁難我嗎?」溫玉禮迎視著蕭若芙冰涼的目,淡然地笑了笑,「有件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公主一下,公主你古道熱腸幫著某人出頭,可是從頭到尾都沒出過什麼力,您自個兒想想,值不值?」
不管蕭若芙是出於什麼目的幫著溫南燕,溫南燕那兒未免也太輕鬆了一些。
之前溫東菱被揭發,一點兒沒到波及也就算了,如今麗心犯那麼大錯,也能把自己摘得一乾二淨,這甩鍋的本事一般人還真沒有。
「本公主和溫南燕的,可不是你這幾句話就能挑撥的。」蕭若芙冷笑道,「本公主不妨告訴你,你最好祈禱自己不要有把柄落在我手上,否則,我隨時會想法子把你趕下祁王妃的位置。」
「多謝公主的提醒,我會注意的呢。」
溫玉禮面不改地回了一句,隨即把跪在地上的茯苓拎了起來,「看公主的態度,是不打算跟你計較了,還不快謝謝公主?」
茯苓激地看了溫玉禮一眼,抹了抹眼角的淚花,朝著蕭若芙規規矩矩地行禮,「多謝公主不怪罪。」
蕭若芙從牙裡出一個字:「滾!」
若不是溫玉禮燙了自己的手指陷害春嬋,肯定要讓人打斷這賤婢的手腳,以此來警示溫玉禮,十一公主有多不好惹。
可氣的是溫玉禮如今總拿皇嫂的份來著,即便對此很不屑,在這祁王府里,終究是不能太任的,否則五哥和母妃也要責備。
「走吧,夜深了,咱們就不打擾公主歇息了。」
溫玉禮臨走之前,還瞥了一眼蕭若芙邊的春嬋,譏誚道:「真是一點兒規矩都沒有,本王妃放了你一馬,都不曉得說聲謝,就你這眼力勁,以後在宮裡可要小心了,哪天衝撞了貴人,你就倒大霉了。」
說完便揚長而去,留下一臉面如土的春嬋。
眼見著溫玉禮等人離去了,蕭若芙揚手又給了春嬋一個耳——
「沒用的東西,居然被給算計了!要不是看你有一雙巧手能為本公主梳妝打扮,本公主今夜絕不管你死活!以後要是還這麼廢,你就以死謝罪吧。」
由於夜深人靜,溫玉禮隔著老遠的距離還能聽見的咆哮。
今夜只怕是把蕭若芙氣得夠嗆,就那小心眼,找著機會肯定還會來報復。
不過話說回來,如此飛揚跋扈的任公主,到底是為何那麼幫著溫南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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