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禮聽到這,輕挑了一下眉頭。
唔,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呢……
大概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這個做霞兒的婢的確被原主懲罰過,若是尋常下人了罰之後估計也就忘了,可偏偏這個婢差點了通房丫頭。
若是記恨,倒也很有可能。
不排除是麗心咬人,也不排除這兩人其實原本於同一陣營,只是麗心此刻不願自己承,怎麼著都要拉上個墊背的。
「麗心所言,也有道理。」蕭若芙瞥了一眼霞兒,「本公主記得,你幫本公主整理過屋子,你是有機會盜竊明珠的。你慕五哥又被王妃懲罰過,之後也沒能跟五哥親近,這樣看起來,你比麗心更有理由陷害王妃啊。」
「公主殿下,不是這樣的!」霞兒慌忙跪了下來,「我一個婢,哪有膽量去記恨王妃?麗心分明是要拖我下水!本解釋不了上為何會有香澤明珠的氣味啊。」
「婢怎麼就沒膽量記恨王妃了?子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本公主在宮裏面,都有見識過宮因為嫉妒娘娘而犯下錯誤的。」
蕭若芙說到這,看了一眼淑太妃,「母妃,您可還記得已故的那個賢妃,當初也是說要把自己邊的大宮送給父皇做個才人,結果父皇不要那宮,那大宮也是個沒心沒肺的,還以為是主子耍了,後來都敢給主子的食里下毒!」
溫玉禮見蕭若芙言語間全是針對霞兒,又拿宮中的往事進行舉例試圖說服太妃,分明就是想要推霞兒出來頂罪,藉此來保住麗心。jj.br>
保住了麗心,也就等於是保全溫南燕。
倒是很好奇,溫南燕究竟是給這刁蠻公主灌下了什麼迷魂湯?麗心都已經被人懷疑到這個份上了,蕭若芙還想著力挽狂瀾……
而淑太妃回憶起了那樁陳年舊事,擰了擰眉頭,「的確是有這種可能的,這樣看來,這兩個奴婢都是有嫌疑的。」
「這樣吧母妃,把們倆都送到刑部去吧。」
蕭若芙提議道,「聽說刑部有幾個審犯人可厲害的人才了,許多的犯人到了刑部,用不了兩天就什麼都招了,這兩個奴婢我瞅著皮都還不錯,想來是沒過什麼苦的,估計挨不了一刑罰就會說實話。」
「用不著那麼麻煩。」溫玉禮瞥了一眼蕭若芙,「刑部那兒,只怕是也忙得很,咱們自己能解決的事,又何必去給他們添呢。」
可不會傻到讓麗心和霞兒離開祁王府。
雖說刑部可以管理各種案件,不王公貴族家的犯人也都進去過,可蕭若芙既然提出這樣的建議,再聯想到之前的態度,刑部裏頭,十有八九是有的人脈。
十一公主想要保誰,想要殺誰,到了刑部的人脈那邊,當真也就是一句話的事而已。
「母妃,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我都到了牽連,那麼,我要是提出想親自審問這兩個奴婢,您應該也不會有意見吧?」
溫玉禮向淑太妃,嘆氣道,「今日這出針對我的構陷,如果不是正好有小貂在,我怕是很難解釋清楚公主的明珠為何會出現在我房裏,如今我迫切想要知道一個真相,嚴懲膽敢陷害我的人!」
淑太妃聞言,覺得這話也沒什麼不對,又見神堅定,便點了點頭,「也罷,這兩個奴婢就給你置。」
「母妃!」蕭若芙有些不滿地嘟噥了一聲,「您怎麼就由著皇嫂審人呢?一個姑娘家能審出什麼來?用刑用得輕了問不出來,用得重了萬一把人給弄死了呢?」
「這刑罰不會輕,也不會把人弄死。」
溫玉禮淡淡地說著,看了一眼幾乎不怎麼說話的蕭元祁,「王爺,您手上不是有幾個厲害的死士嗎?功夫最好的是哪一個,借妾用一下。」
蕭元祁深深地看了一眼,沒有多問什麼,從大堂外的人群里招來了一個高大的黑護衛。
他倒要看看,還有什麼本事是他不知道的。
「你是王爺邊功夫最好的麼?那就由你來手,先從麗心開始。」
溫玉禮面無表地吩咐,「用力弄碎普通人的骨頭,你會吧?用上你平時保護王爺時打刺客的手勁。先碎小拇指的指骨,再依次往下一個手指,我不喊停,就別停下來,從的左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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