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見沫覺得滿滿的幸福跟安心,是跟宋驍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過的。
將頭靠在他肩頭,薄見沫嗅著樹木跟太的味道,輕聲開口:「易行一,給我講講你的事吧……」
——
兩人回去,已經是接近傍晚的時候。
部隊不比城市,做什麼都不方便。
薄見沫洗完澡出來時,易行一正在給鋪床,還在旁邊掛上擋蚊的東西。
薄見沫沒說話,就靠在旁邊認真看著,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沉默幾秒,薄見沫慢慢走上去,從後面抱住易行一的腰,把臉在他上。
易行一明明還沒有洗澡,竟然沒有一汗味,頭髮也乾淨得厲害。
看起來就很乾凈!
易行一剛才知道來了,所以抱住他的時候,他才一點都不驚訝。
替整理好被子,才轉過,看著噠噠的頭髮,眉頭一皺。
還好他來的時候帶了吹風機過來,現在為整個部隊公用的了!
「等我一分鐘。」
易行一將吹風機從澡堂拿回來,讓薄見沫坐在床上,打開電源給溫的吹著頭髮。
「這裏溫差比較大,小心著涼。」
易行一給吹頭髮,薄見沫就順勢將頭靠在他懷裏,輕輕的蹭了蹭。
「別。」易行一蹙眉,語氣卻是藏不住的寵溺,「你呆在這裏也會無聊,我每天帶你出去走一會兒。」
「嗯。」薄見沫困得厲害,再加上易行一給吹頭髮實在是太舒服了,就更加想睡覺了。
反正,只要能跟他在一起,他安排就是了。
易行一低下頭看一眼,便看困得不行的模樣,聲開口:「好了去睡吧。」
「你陪我。」薄見沫抱著他不肯放。
陪……
這任務有點艱難,而且他一個男人躺在自己心人的邊,卻什麼都做不了,對他簡直就是折磨。
見易行一遲疑,薄見沫忍不住笑著開口:「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說著,好不忘了易行一的臉,這才躺進被子裏,特地留了位置出來。
只是想跟他多一點時間在一起,畢竟馬上就要走了,一走就要好幾個月才能看到他。
易行一無奈的笑笑,低頭在臉上吻了一下,聲說話:「你先睡,我去洗澡。」
薄見沫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打呵欠的模樣格外可,「你快點回來,我不想一個人睡。」
「嗯。」易行一給蓋上被子,這才往浴室走去。
等他回來的時候,薄見沫已經睡了。
易行一為了不吵醒,只好睡在自己的靠椅上,面對著。
看著安靜的模樣,角扯出一抹笑容。
——
在部隊待了一個星期,易行一真的要送離開了。
一早起來就給收拾東西,是一些喜歡吃的水果,去的路上可以吃。
薄見沫就坐在角落裏,看著他有條不紊的模樣,眼眶有些紅紅的。,
他真的捨得送走!
薄見沫抿了抿,站起來走到他邊,將他抱住,繼續撒耍賴皮:「再留一天好不好,明天再走。」
沈晚瓷離婚當天,一份離婚協議突然在網絡上曝光,分分鐘成了大爆的熱搜。 其中離婚原因用紅筆標出:男方功能障礙,無法履行夫妻間基本義務。 晚上,她就被人堵在樓梯間。 男人嗓音低沉,“我來證明一下,本人有沒有障礙。” 離婚后的沈晚瓷,從小小文員一躍成為文物修復圈最年輕有為的大能。 然后她發現,那個曾經常年不著家的前夫,在她面前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 一次宴會中,有人問起沈晚瓷現在對薄總的感覺,她懶懶抱怨:“煩人精,天生犯賤,就愛不愛他的那一個。” 薄荊舟卻走過來將人打橫抱起,“再犯賤也不見你有一絲心軟。”
陳喋十六歲那年在街邊初遇聞梁,少年手上把玩著帽子,雙眸漆黑,居高臨下站在她面前。半晌,他傾身而下,黑眸對上她視線。“跟我走嗎?”少年說。陳喋真就跟他走了,這一跟就是六年。眾人皆知聞梁桀驁難馴,玩世不恭,卻傳聞家裡有個美人兒,還是電影學院校花,美艷明媚,飄渺跳脫,性子也被他養的驕縱任性。兩人各取所需,在心知肚明中如膠似漆恩愛多年,然後陳喋大學畢業,瀟灑揮手說“再見。”比當年點頭跟他走時更絕決利落。聞梁點煙,在一片青白煙霧中抬眸勾唇,冷冷讚她:“很好。”陳喋走後,聞梁照樣過的風生水起,不受影響。人人都感慨這聞少爺薄情冷血,就是在一起這麼多年也不過如此。卻在某天爆出來的花邊新聞中看到了兩人身影——深夜街頭,當紅新小花旦陳喋狠狠扇了新片最大投資方一巴掌,打的人半晌沒轉過臉。陳喋打完那一巴掌,抬手隨意攏了把長發,風情萬種,溫柔道:“聞總,我想我們早就分手了。”男人非但不怒,反倒倚車舔了下唇,誇獎道:“我的小豹子,動起手來都這麼厲害。”陳喋神色疏離的看著他,沒說話。旁人眼裡向來玩世不恭的聞梁,卻是沉默片刻,眼圈慢慢紅了。他雙手微顫著、小心翼翼的把人摟進懷裡,嘴上念著只他一人知道的小名:“靈靈乖,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