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死!”隋咬牙切齒。
歲南魚隻微微蹙起眉頭,淡然自若。
溫歡不是衝的人,既然敢到攝政王府囂,定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但是以對隋的了解,旁的人靠近不了他分毫,溫歡說懷了隋的孩子,歲南魚是不可能會信的。
“還說什麽?”歲南魚問道。
“十三王妃還說……”婢有些忌憚隋,見他神不對,也不敢多說別的。
“你說吧,王爺不會怪你的。”
婢心一橫,索一口氣說完:“十三王妃說被王爺侵犯,已有兩個月的孕,敢用生命擔保沒有半句虛言。”
砰——
隋猛地將飯碗摔在地上,碎片四濺,驚得周圍伺候的婢齊刷刷跪在地上。
“這個溫歡!敢汙蔑到本王頭上了!本王要殺了這個人!”
“阿隋莫氣,我們去聽聽怎麽說的吧。”
隋見歲南魚鎮定自若,心下有些慌了,“阿魚,你不信本王嗎?”
歲南魚握上他筋脈虯結的手,“我當然信你,我陪你一起出去看看,溫歡這次要唱什麽戲。”
聞言,隋臉上的神才好看點。
隻要歲南魚信他就行,其他人怎麽說,他也不在乎。
與此同時。
攝政王府外。
溫歡在外麵大肆喧嘩:“民婦溫氏!十三皇子正妻溫歡要向攝政王討一個公道!”
“兩個月前,攝政王神誌不清侵犯於我!現如今我已懷了攝政王的骨!十三皇子名譽損,攝政王定要給民婦一個代!”
圍觀的一眾百姓對指指點點。
“十三王妃真是敗絮其中啊!與攝政王茍且居然還敢厚無恥地嫁給十三皇子,這皇室真是什麽人都要!”
“噓!話可不能說,咒罵皇室沒什麽,這隨便就說十三王妃是與攝政王茍且的,攝政王也不同意啊!”
“就是!誰不知道采花節時十三王妃當著王室的麵對攝政王傾訴意,被毫不留地拒絕了,這會兒八是不甘心嫁給十三皇子這樣外不堪的人,由生恨了!”
“嘖嘖嘖!膽子可真大了,等攝政王出來,怕是小命不保。”
……
溫歡頭抬地站在攝政王府外,百姓對種種不堪的言論,都渾然不在意。
沒有錯,不過是要給自己討個公道,能有什麽錯!
吱呀一聲,攝政王府的大門打開了。
外麵所有的唏噓聲戛然而止,不約而同地看著從王府裏走出來的人。
歲南魚率先抬步踏出王府大門,幽幽地睨了一眼溫歡,角淺笑。
“十三王妃這是在唱什麽戲?《紅杏想出牆》還是《山想變凰》?這行頭可不行啊,好歹穿得妖豔點,不然你這個姿怕是沒機會探牆頭。”
溫歡含恨死死地瞪著,依然保持著段,頗有些威正宮的架勢。
“攝政王妃先別急著譏諷我,沒準這個牆頭就是你家攝政王呢?”
門後的隋製著怒氣,要不是歲南魚囑咐他在這裏聽著,他現在真是恨不得拔出劍剁了溫歡的頭!
歲南魚微微勾,清明的眸子不屑中又著幾分打量。
溫歡到底是哪裏來的底氣認定自己懷了隋的孩子?
除非……
肚子裏的孩子是真的。
“來人,去個郎中來,給十三王妃把脈。”
婢應下便去了。
歲南魚一直在審視溫歡,溫歡真的一定也不心虛。
兩個月前……
歲南魚仔細回憶兩個月前的事,大致是在重生那天。
那時候雖然和隋的關係很僵化,但是有一個蘭心在攝政王府裏虎視眈眈呢,溫歡本沒有機會接近隋。
這時,婢把郎中領來了。
歲南魚示意他免了禮節,直奔主題,“給十三王妃把脈吧,看看是否是真的有了兩個月的孕。”
“是。”
溫歡也大大方方地出自己的手腕,眼睛不甘示弱地對上歲南魚的視線。
甚至還微微挑眉,得意至極。
待會兒會讓歲南魚明白,才應該是坐上攝政王妃位置的人!
郎中細細把脈,生怕弄錯分毫,最後竹在地朝歲南魚拱手。
“回攝政王妃,十三王妃確實有了兩個月的孕。”
聞言,歲南魚的眉頭逐漸蹙。
兩個月……
溫歡就算真的要布今天這個局,也不至於在兩個月前就留下這一手。
也才嫁進十三王府沒幾天,要說是十三皇子的孩子也不可信。
可是……
“攝政王妃,你還有什麽話說。”
“攝政王妃”四個字被咬得格外重,角張揚的笑意都快咧到了耳。
“按時間來算,攝政王妃坐上這個位子應該是在我與攝政王行房之後吧,攝政王妃為了對付我,真是煞費苦心!居然借著攝政王的名義和權威讓皇上將我賜給十三皇子,好歹毒的心腸!”
歲南魚靜靜地看著,隻說了一句:“你說孩子是攝政王的就是攝政王的?那你要是說你肚子裏的孩子是皇上的,是不是就該封你為皇後啊?”
“子名節這種大事,我豈會撒謊!”溫歡義正言辭,毫沒有懼,“你真當我今日在這麽多人麵前說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是在玩鬧嗎!”
原來還知道的行為傷風敗俗啊……
“既然你這麽自信,那就提供證據吧,證明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攝政王的骨。”
“待孩子落地,滴驗親便知真假!”
歲南魚笑了,笑得譏誚。
“等你肚子裏的孩子出世還得八個月,難不這八個月攝政王就頂著這等汙名?”WwWx520xs.com
“那你想怎麽樣?”
“很簡單。”歲南魚微微翹起角,帶著幾分諱莫如深的意味。
“把你肚子裏的孩子刨出來,現在就驗親。”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溫歡的瞳孔驟,不可思議地看著。
“歲南魚,你這是想找機會殺了我吧!”
“我要想殺你,輕而易舉,還需要找機會?”
的語氣輕巧又張狂,頗有幾分隋的風采。
“你……!”
門後的隋不由得勾起角,他的人,也不是好惹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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