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什麽大礙,可是自己主子,出門還是帶著那個傻了吧唧的林侍衛,獨獨把他放在家裏,明眼人都知道他這是失寵了。
直到離近時,看見納蘭祁的臉,才發現自家主子這是生氣了,而且氣還不小,為了避免殃及池魚,劉喜小心翼翼的低頭俯首。
“殿下。”
納蘭祁沒有理會直接進書房,接著裏麵傳來哐當一聲。
劉喜一個激靈,立即走進去,生怕傷者納蘭祁,萬一堂堂太子爺傷者了,他們這些下人可擔待不起。
“爺,您沒傷著吧。”
納蘭祁一臉怒容大喝道,“劉喜,去給我朝過來。”
“是,奴才這就去。”
劉喜退出納蘭祁的書房後,深呼一口氣,原本夏日站在外麵多時卻一點都不覺得熱,可是一進書房稍許,頓時就覺熱氣人,了汗趕小跑著去尋朝。
朝進來時,納蘭祁已經沒有了剛剛那種怒氣,而是心平氣和的在書案上畫畫。
“太子殿下,您喚臣。”
“恩,”納蘭祁放下手中的筆,在那張被畫好圖的宣紙輕輕吹幹,“去,把這個東西給我來。”
恩??
朝接過那張紙,上麵清楚的畫著好似人發簪。
“今天晚上就去,不能驚任何人。”
朝一臉為難,他好歹也是堂堂都尉使,暗衛的頭頭,如今讓他去人的東西,這要是說出去,他以後還怎麽混,“爺,這……。”
納蘭祁就像沒有看見朝為難之,眼睛盯著那宣紙,振振有詞道,“這簪子,是寧丞相府大小姐的,今天晚上你就潛進去,把它出來,切記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看見你,尤其是寧家小姐。”
朝心想拒絕,可是話道邊生生給咽了下去。
“是,微臣這就去。”
在朝離開後,納蘭祁眼微瞇,那個簪子皇後那麽寶貝,定是林書那廝送的,想當初因為自己了一個步搖簪子,當下皇後就不要了,連看都不看,而現在一個比試就把自己送的鐲子輕易拿出當彩頭,好,不是寶貝簪子嗎,就讓再也見不到,有錢就讓林書那廝送,送完他就,看你能送多。
——
寧寶兒和林書倆人從南山下來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把馬車趕到麗湖邊,辛虧早有準備,芍藥小心翼翼拿著綢單子鋪在綠草上,把之前寧寶兒命人準備的吃食放在上麵,隨後默默躲開。
林書低笑,“寶兒可是討厭太子。”
寧寶兒把食擺放好,聽見林書這麽一問,手下一頓。
“表哥怎麽會這麽問,我與太子不怎麽會討厭他。”
“沒什麽,隻是總覺你好像針對他。”
寧寶兒起一塊點心,直接送到林書的邊,“依表哥的意`
敏公公滿臉堆笑,“接了。”
“怎麽樣,高興嗎?”
高興,這還真沒看出來,隻是當著太子麵不敢直接說出來,“寧小姐覺得意外的。”
納蘭祁顧著高興,沒有聽出敏公公所說的意外是什麽意思。
——
“小姐,你明天就要宮了,那我們怎麽辦。”芍藥哭喪著一張臉,跟著寧寶兒後。
寧寶兒此時才沒有心思關注不宮,要趕找到的簪子才行,快速的往寶閣院裏麵走。
芍藥和海棠不解的對,看著寧寶兒在房間裏麵四翻騰。
“小姐,你找什麽呢?”
“簪子,我的簪子,你們看見了嗎,就是我經常帶的那支簪子。”
“奴婢沒有看到。”
寧寶兒眼睛微紅,暗自責備自己,一支小小的簪子都保護不了。
“小姐你別急,我這就去蔥蘭和白玉他們過來,看看他們有沒有看見。”
寧寶兒丟了簪子的事傳到了前院寧夫人哪裏,寧夫人一臉怒氣的訓斥下人,高門府邸最忌諱就是下人手腳不幹淨,而且還小姐的東西。
首先最先懷疑的對象就是海棠和蔥蘭白玉,芍藥乃是家生子和寧寶兒從小一起長大,絕不會做出背棄主子的事,另外蔥蘭和白玉是剛剛買回來的很值得懷疑,再有就是海棠,畢竟做乞丐的份擺在那裏。
寧寶兒雖然難過,可是看著自己邊的人被質問心裏有些過意不去,總歸是自己沒有護好東西,剛剛起想要向母親解釋,寧寶俊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娘,寶兒,看看誰來了。”
寧寶兒抬眸就看見林書站在寶閣院門口。
“書兒,你怎麽過來了。”
寧夫人有些激的看著林書。
“姑母,我替父親送些東西過來,這裏發生什麽事了嗎?”
寧夫人一臉囧,自家丟了東西總歸是件醜事。
“沒事,走咱們上前廳,讓姑母好好看看你,你說你都多久沒有來咱家了。”
林書乖順的跟著寧夫人走,臨走時還特意看了一眼寧寶兒,隻見寧寶兒眼睛微紅半低著頭不敢看他。
寧夫人走後,寧寶兒看了看芍藥他們,揮了揮手,“你們都退下吧。”
“是。”
坐在梳妝臺前,看著被倒出來的首飾,什麽樣的都有,唯獨沒有那個白玉簪子。
“鐺鐺……。”
“我不想見任何人。”
“鐺鐺……。”
“我說了我不想見任何人。”
“嗤……,沒看出來,小丫頭還有脾氣。”
寧寶兒回頭就看見林書站在門口,眼睛瞬間流出眼淚,委屈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