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的辦事速度很快,來盤州幾日時間抓住了擾盤州秩序的主謀,穩住盤州民心,借他與安言曦大婚之日,豪氣的宴請整個盤州百姓。
訴說燕京城一萬士兵,三十萬老百姓,對戰梁王十萬大軍的事跡。
讓百姓重拾民心。
綠瑩看著安言曦的院子,轉頭看向廊亭站著的安言傾,小跑了過去,道:「大小姐,你吃醉了?」
安言傾臉頰微紅,卻笑著搖頭:「沒醉,我還清醒著。」
「可奴婢看你醉了,走路都是歪的。」綠營扶著安言傾回院子,下臺階的時候安言傾直接踩空,子往前撲。
一隻手搭了過來,握住安言傾的胳膊,扶好。
安言傾抬頭看了看,站在旁的男人正是紀璞瑜。
向紀璞瑜行禮道:「見過將軍。」
「怎麼不是我賊人了。」
「不敢。」安言傾腦子清醒了幾分,知道紀璞瑜現在的份,他帶來援軍,挽救一城百姓和皇帝,他和蕭家一樣是功臣。
過往的罪都被皇上抵消,以他現在的份,雖沒有被晉陞,可他原來也是將軍。
回自己的手,就從紀璞瑜邊走過。
紀璞瑜目送離開,誰也沒想到,多年後,紀璞瑜邊的夫人姓:安!
……
紀璞瑜回京復命,沒多久,他就被派往遠境對抗大周大軍,燕京站在城牆下目送士兵離開。
他的目最終被城樓下一對男吸引,顧珠從馬車裏出來,懷裏抱著兒,走向蕭容安。
蕭容安把母子二人摟懷裏,瓣輕輕的在鬢髮,然後替收拾好斗篷,道:「阿珠,我不是不讓你送嗎,外面風大,你還做著月子呢。」
「今日是最後一日,我就想來送送你,我們的孩子也想送他爹爹。」顧珠知道這是軍人的使命,哪裏有戰爭就要去哪裏。
把孩子給娘,從里拿出平安符,戴在蕭容安的脖子上,一個不夠,一口氣給他掛了二十多個,前都是紅的平安符。
路過的士兵忍不住的笑,還打趣蕭容安,也士兵們很是羨慕。
這是顧珠做過的最大膽的事,看到那麼多人盯著自己,臉微微發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平平安安的回來,我和孩子在家裏等你,你安心上前線,不要擔心家裏的事,不要擔心娘,若是有空就給我寫信。」
蕭容安心頭一暖,把顧珠抱的的,好久好久才放開,然後把抱上了馬車說:「進馬車去,我先走了。」
「嗯。」顧珠聽話的待在馬車裏,沒有再出去。
蕭容安翻上馬,對馬車裏的顧珠笑了笑,就快馬加鞭追上去。
等他全勝而歸時,襁褓里的孩子已經會他「爹爹」了。
顧珠在這裏送他離開,兩年後,便也在這裏等他回來,不過,這是后話了。
士兵都出城了,顧珠放下馬車簾子回蕭家。
燕旁從城樓下來時,顧珠的馬車剛好從他面前走過,他著越走越遠的馬車,終是釋懷一笑。
年的悸,再至死不渝的,經歷了燕京城大,生死大難面前,他的心漸漸變得理智。
也許經年後,再回想起錯失的人,還是會意難平。
可人活著,不能只為了自己。
他想讓這殘的城,以後太平盛世,讓所有人往後活在沒有硝煙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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