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真的天無絕人之路,馬車逐漸近前方,魑魅魍魎四鬼似乎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等著馬車停下來,芙蕖才看清出來,從一隊人群後頭走出一個人來。
是個面孔,不就是千寂其人嘛!
難怪魑魅魍魎四鬼不停車,原是認得這些攔路之人,皆魔宮的宮人。
那麼接下來,要倒霉的,就該是追趕著芙蕖的那幫殺手。
馬車穩穩的駛後方,千寂與眾人攔在前頭。
千寂是誰,豈會把這些烏合之眾放在眼裡,隨手一揮,手底下的人便齊刷刷的拉開了弓弩。既然可以遠距離殺,就不必犧牲自己手底下的人。何況這些人本就是江湖宵小,本不必浪費魔宮的一兵一卒。
「把那個獨眼的鷹眼老六給我留下,其餘人死生不論。」千寂掉頭就往後方的馬車走去。
魔宮之人弓弩齊放,殺手中那個獨眼人當下慌了神,眼見著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從馬背上,被下去,最後只剩下寥寥數人。
心道:這樣下去,自己損兵折將不說,搞不好連自己的命都要折在這裡。
想著壞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還是保命要,大不了不做這單生意了。
然而縱使他這樣想著,如今想全而退已經是不可能的事。
魑魅魍魎直接飛,四人的速度何其快,那鷹眼老六哪裡是四鬼的敵手,當下就被四鬼從馬上一腳踹下來,直接按在了地上,本無法彈。
四鬼揪著鷹眼老六往前走,底下人送上繩索,將鷹眼老六五花大綁,而後丟在了千寂的腳下。
千寂背靠著馬車的車軲轆,站在涼,習慣的拿著劍柄著眉心,「鷹眼老六啊,你說你想要出門打劫,蒙著臉就行了嗎?有本事你把瞎了的另一隻眼長回來。你說你帶著獨眼罩,江湖人誰不認得你啊?下三濫有你的份,不遵江湖道義又有你的份,打個家劫個舍,你特麼還專挑柿子。你說清虛道長當初怎麼不讓你全瞎得了?」
遮臉布被扯下來,一張尖猴腮外帶獨眼的臉,完完整整的呈現在芙蕖跟前。
嬤嬤趕上前,抱住了啼哭的念歸,芙蕖這才壯著膽子走到千寂邊。
「認得嗎?」千寂扭頭問芙蕖。
芙蕖搖頭,「不認得。」
聽得這話,千寂瞟了鷹眼老六一眼,「那麼你呢?」
鷹眼老六別過頭去不說話。
魑魅魍魎皺眉。
魑:宰了吧?
魅:反正沒用。
魍:一了百了。
魎:留活口。
千寂扯了冷笑,「帶回去,給阿靖。」
馬車繼續上路,千寂也跟著回去。
「是小姐讓你來接我的?」芙蕖問。
千寂搖頭,「阿靖倒是想找我,可惜又不願意找我,如今還是那臭小子找的我。」
「是姑爺?」芙蕖愣住。
「除了他,天下間還有誰敢對我頤指氣使?」說到這兒,千寂無奈的撇撇,「早晚,我都要贏他。」
芙蕖笑了笑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誰那麼迫切的想要自己死。就算是良辰,那麼念歸總是傅家人吧?殺了念歸,對良辰有什麼好?自己死了,念歸不就可以寄養在良辰的名下嗎?如此一來,良辰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傅家的一切。
那麼現在呢?
殺了自己,還要殺念歸?
這是有多恨?
恨到,想讓傅家斷子絕孫?
馬車回了傅家,而千寂帶著魑魅魍魎和鷹眼老六,直接去了羽山莊。
在羽山莊的書房裡,千寂直接把鷹眼老六丟在地上,「給你們置。」
上靖羽瞧了正執筆作畫的蕭東離一眼,「這是誰?」
蕭東離也不抬頭,依舊執筆描繪,淡淡的應了一句,「獨眼,尖猴腮,手有六指,是謂鷹眼老六。此人壞事做盡,乃江湖人深惡痛絕的宵小之輩。」
「鷹眼老六?」上靖羽一怔。
千寂瞧了魑魅魍魎一眼,四人快速出門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半步。
「因為他有六指,所以人稱老六,早年因為強搶婦,被清虛道長廢了一隻眼睛,是故江湖人送了他一個綽號鷹眼老六。」千寂道,「他現在專門做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勾當。」
「他們追殺芙蕖?芙蕖沒事吧?」上靖羽忙問。
千寂點頭,「放心,母子平安,魔宮出手,自然不能你小看了去。」
素言抿,「這鼻子道是有幾分鷹鉤鼻,你不說,倒還沒發覺。如今這一看,倒像是座山雕。」
上靖羽嫣然輕笑。
「我本來不管閑事,不過嘛——這廝剛剛差點傷了我魔宮之人,我豈能與他善罷甘休。」千寂懷中抱劍,在一旁坐了下來。
鷹眼老六好不容易掙扎著站了起來,「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什麼人?」他自然是認得千寂的,魔宮如今的主人,他自然也不敢得罪。可是上頭那兩男兩,他覺得應該好應付。
素言歪著腦袋,「我看應該瞎眼老六才對。」
「你們敢我試試!我的兄弟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鷹眼老六扯著嗓子,還敢囂張如斯。
蕭東離總算放下了手中的筆,淡淡的吐出一口氣,「你有多兄弟?他們可有時間,與你收?」語罷,蕭東離扭頭著上靖羽,清淺一笑,「阿靖,過來。」
上靖羽走上前,著躍然於紙上的自己畫像,面緋紅,「這麼多人看著呢!」
「無妨,橫豎這顆心裡都是你。心裡頭的你太多,多走出來一個也不礙事。」蕭東離手將抱在了膝蓋上坐著,「這點小事,素言能行。」
素言笑了笑,「有姑爺這句話,素言就不客氣了。」想了想便走到了案前,「姑爺,借你的紙筆一用。」
蕭東離頷首。
青墨蹙眉,看著素言取了三張紙,也不知寫了什麼,而後拿著紙張走到了鷹眼老六跟前。心頭想著,可別讓鷹眼老六傷著自己的妻子,便也悄無聲息的跟在了素言後。
素言對著青墨一笑,「放心。」
語罷,出一張紙擺在了鷹眼老六的跟前,「認識這兩個字嗎?」
「你敢戲弄我!」鷹眼老六怒然。
紙張上赫然寫著「魔宮」二字,那鷹眼老六又不是傻子,還不認得這兩個字嗎?
剛穿越就被自個兒的新婚夫君又是掐脖子又是威脅?還有些懵圈的夏洛潼表示,小女子報仇一年不晚!窮困潦倒飯都吃不上,卻遭嫡母暗害身中劇毒每日吐血?夏洛潼表示,自己可是玩毒的祖宗,解毒能是事兒?可當夏洛潼忙著蹂躪渣男老爹和惡毒繼母、以及一眾綠茶白蓮…
她被自己親手養大的師妹一杯酒毒死。墜入異世,重生在相府不受寵的千金身上……重活一世,她當然不會放棄這次機會,那些個欺負她的人,一個都逃不過!一身醫術出神入化,醫死人藥白骨、閻王要人三更死,她誓要留人到五更!誰說體弱就不能娶親?兩者相遇,那人眉眼含笑,卻又邪魅入骨,躲不過、離不開,擊掌為盟,更是將這亂世鬧得天翻地覆!
她是以一擋千的傭兵王妃,敵人聞之喪膽,對手避如蛇蝎,拼死一戰只為所獲芳心的男子奪得天下;他是縱橫天下的絕世王者,戰場之上無不聽其威名,浴血奮戰,只因敵國傷了心愛之人,可最終奪得天下之時,身旁之人卻已不是當初的那個人……
大將軍只喜歡他的劍,不喜歡女人。 老夫人擔心兒子身有隱疾,自作主張,給兒子房裏塞了一個人。 將軍征戰歸來,就多了一個小通房,豐肌豔骨、媚眼桃腮,一看就不是正經姑娘。 —— 小宮女阿檀生性膽小害羞,只因容貌妖嬈,被當作玩物賜給了將軍。 將軍其人,冷面冷心、鐵血鐵腕,世人畏其如修羅。 阿檀嚇得要命,戰戰兢兢地討好將軍:“奴婢伺候您更衣,奴婢很能幹的。” 一不小心,把將軍的腰帶扯了下來。 這婢子一來就解他的戰袍,果然不正經。 將軍沉下了臉。 —— 日子久了,將軍想,小通房雖然不正經,但是對他百般愛慕,他很受用。 他時常欺負她,看她紅着臉、淚汪汪的模樣,偶爾還會覺得,這個女人或許和他的劍差不多重要。 直到有一天,皇帝要給將軍賜婚,將軍前腳拒了婚,後腳回到將軍府…… 他的阿檀呢? 她跑了,不要他了! 將軍赤紅着眼,折斷了他的劍。 —— 武安侯傅家被抱錯的嫡女回來了。 衆人嘆息,可憐美人絕色,卻在外流落多年,還生了孩子,此生討不得好姻緣了。 誰知道,在那日賞花宴上,京城最出色的兩個兒郎,大將軍和崔少卿拔劍相向,爭着給傅娘子的孩子當爹。 *帶球跑的火葬場,十分正經的笨蛋美人和假裝正經的傲嬌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