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的臉極其難看,他的目落在了江晚晚的上。
“胡說!明明就是你欺騙了老人和孩子,你現在還不肯承認!你把他們都出來對質,要不是你,老爺子會把那屋子看得那麽?!”
不管別人說什麽,他就已經認定這一切都是江晚晚的錯。
關鍵是那個老人沒有把那個屋子留給自己,才讓讓他的心裏麵更加惱火。
江晚晚的眉頭皺了一下,說來說去,男人始終隻有一個目的,就是那個屋子。
可如果那個屋子被男人賣了,要讓老爺爺與葉琛去哪裏住?他們以後應該要怎麽辦?
這些事,男人本就沒有考慮過,他隻想到自己的未來。
真是一個十分自私的人!
其他人瞧見江晚晚沉默了,疑的目都落在了的上。
男人囂張的氣焰更盛,“你們快看,把老人和孩子扣在醫院裏麵,又不讓我們進去醫院看,要不是做了什麽缺心事,為什麽要這麽做?!”
“這個醫生特別黑心,欺負老人和孩子,不知不懂事,就想要把那些錢都毒吞了,這還有天理嗎?”
中年人跟著煽風點火。
那些記者也紛紛為中年男訴說。
“江醫生,這件事是真的嗎?”
“你可以讓老人和孩子出來嗎?至可以證明清白?”
“江醫生,你其實不搭話,難道事實都是真的?你一直都在欺騙老人和孩子嗎?”
聽到這些聲音,江晚晚的眉頭鎖。
“你們確定要這樣汙蔑抹黑?你們可都是年人,要為你們說的話負責任。”
江晚晚清冷的眼眸落在中年男上,上散發是冰冷的氣息。
“你——”
中年男人哽了一下,頓時說不出一句話來。
中年人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就在這時,老人扶著葉琛出現了。
他的目落在了中年男的上,眼中滿是痛恨,這位醫生幫助他們到這一步,他們絕對不會任由這兩個人詆毀醫院的名聲。
“你這個不孝子,居然做出這些糊塗事來,你對得起琛兒嗎?他可是你是親兒子,自從你把他生下就丟給我照看,十幾年來,你們回來看他的次數不足一隻手。”
“現在他病得這麽重,你卻隻想著怎麽拿老宅賣了換錢,就不是個人!那屋子我是留給琛兒的,你想都別想!”
老人的目落在了中年男人的上,家醜不外傳,但他是真的被氣的不行了。
話落,老人看向記者,“如果沒有這位醫生幫助,我們現在真的不知道要怎麽過下去,我特別謝醫生,也請你們不要造謠生事!”
有了當事人的這番話,記者也都紛紛放下了鏡頭。
中年男人看到自己花錢請來的記者背叛了自己,心裏麵特別憤怒。
“你們可不要忘了,你們是拿著誰的錢來采訪的,這個老頭都快土了,我為他的兒子,本來就有繼承屋子的繼承權,要是沒有了我,以後還不知道誰來給他收——”
中年男人最後一句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老人拍了一掌。
老人眼中還是憤怒,“我百年之後自然會有葉琛來替我照顧後事,用不著你管!”
“你,你這個臭老頭居然敢打我!”
中年男人一氣之下,揚手就朝著老人打去,關鍵時刻,江晚晚用手攔下。
即便是有學過散打,可中年男人的這一下,打的整條手臂都麻了。
如果這個力量打在老人的上,應該會有多大的危險,可想而知。
江晚晚的冷眸落在中年男人上,“你一再找我病人的麻煩,甚至汙蔑抹黑醫院,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回去等待收法院的傳票!”
“我——”
中年男人愣住了,“是你自己要湊上來的,可不關我的事,你們都看到了吧,是自己——”
慌之下,中年男人看向了旁邊的記者。
但,沒有一個人替他說話。
“證據我們都錄下來了,你等著收法院傳票吧!”
其中一名記者說。
隨後其他人的目都落在了爺孫兩個人的上。
“醫生,這孩子的病嚴不嚴重?”
“就是說啊,大家都是京州人,有困難就應該互相幫助!”
“對對!”
江晚晚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葉琛的況一開始是嚴重的,但經過醫院的治療,現在已經好了很多,後續隻要好好調理,是可以恢複健康的,大家不用擔心,醫院會治好他的病的。”
有了江晚晚的這番話,其他人紛紛喝彩。
“好!”
“小夥子,你可要好好努力,配合醫生的話治療——”
“孩子年紀小的,沒想到都快垮掉了。”
“攤上這麽個父親,也確實倒黴——”
中年男在其他人異樣的眼當中,離開了這裏。
不久,記者也都紛紛離開。
江晚晚的目落在了爺孫兩個人的上,說道,“老爺爺,你現在可以放心了,他們一時半會也不會來醫院找麻煩。”
不管那對中年男走到哪裏,但凡隻要在京州,江晚晚就有辦法讓他們收到法院傳票。
“醫生,真是太謝你了,如果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應該要怎麽辦!”
老人眼眶中的淚花閃爍著。
“沒事,隻是舉手之勞。”
說著,江晚晚的目落在了葉琛的上,“葉琛,辛苦你特意走出來,走吧,回去好好休息。”
是沒有想到這對爺孫這麽關心。
但也是有了他們的出現,才堵住了那些人的。
“姐姐,謝謝你,我一定會好好努力,一定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期待。”
葉琛的目落在了江晚晚的上,在這一刻,他找到了人生的意義。
他不會再因為父母拋棄他而到傷心難過,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養好,努力學習,爭取為像江晚晚一樣幫助別人的人。
江晚晚點點頭。
還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個小小的舉,已經改變了一個孩子的一生。
人人都說薊城的霍少爺心狠手辣,卻是個癡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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