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喜歡莫久臣之前,穆長縈是獨立的自我,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追求。時至今日也不會因為而改變,更何況的執念還在。
母親的仇還沒有報完。
自己死在鴻臚寺的真相還尚未可知。
柳扶月的死還沒有讓宋未拿命來償還。
還有,自己丟了的玉佩兵符尚不知何。
這些都是穆長縈在喜歡莫久臣之前就執拗的目標,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現在,就是等著莫帝的死,自己逃出煦王府。有了命,接下來的事才會一一實現。
這幾天穆長縈想明白了。莫久臣之所以將關進這里,說明他已經將老顧和芳草閣調查的八九不離十,更是已經調查出自己與芳草閣的關系。他不想讓與芳草閣再有聯系,又或是等著老顧與聯系,他好守株待兔。
穆長縈無可奈何“哎呦”了一聲。這個莫久臣怎麼可以這麼沉得住氣。去年就對自己的份和芳草閣有質疑,他生生地將這種懷疑不聲的藏到現在。有這麼長的耐心怪不得回朝短短兩年就立住了煦王府的威名,看來在他掛帥出征之前已然打點好了一切。
穆長縈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既然莫久臣這麼有耐心,會不會早就做好了圈套就等著跳呢?
想到這里,穆長縈想要給顧合知回信的想法就擱置了,因為華京還有一個要讓老顧提防的人,那人便是南舊亭。莫久臣去莫聲文的義軍大營,竟然沒有帶南舊亭實在是不合乎常理,現在只能有一個說法,那就是阿亭留在華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穆長縈將思路捋清之后走出房門,抬頭看著錦繡軒上面的一塊藍天。顧合知告訴“莫帝將死”,可是莫帝該怎麼死?
是送長生不老藥的康裕?康裕又是誰的人?
是偽裝太監的穆祥?穆祥也姓穆,他又是誰?
是老顧安的人,可是老顧安了誰?
莫帝的邊又有那麼多可疑的人,穆長縈一時半會竟不知道最先要懷疑誰。
來到錦繡軒的門口打開門,讓守衛的府兵南舊亭過來。這個時候,最聽話又知道很多的人,也就只有阿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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