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有些夫人頓時就明白了,陸陸續續地站了約有七八人呢。
還有些人懵著,“袁姐姐?是袁家的人嗎?”
陳夫人捂住口,雖然極力遏住,但心頭還是十分激,回想起這一幕就激啊,“若是年長一些的子,我便會這麼想,但那位不是啊,那位瞧著比齊王妃要年輕,我往日便聽一些進宮給皇后娘娘請安的命婦說過,娘娘容十分年輕,之二十余許模樣,所以,我一聽齊王妃喊元姐姐,我便立馬想到那位了,因為原先也聽有些夫人說過,當年皇后娘娘在潛邸的時候,齊王妃與好,還尊為姐姐的,我這麼說,你們猜到了嗎?”
在場發出了許多氣聲,面容皆是不可思議的,面面相覷,不可能啊,娘娘怎能到平民家中去?必定是沒有儀仗的,否則陳夫人進門之前就知道了。
“你們沒猜錯,那真是皇后娘娘,我拜見娘娘之后,娘娘才與我說了事,原來我家那鹿嬤嬤啊竟是個尖酸刻薄的人,一直虧待那守寡的兒媳婦,兒媳婦獨力養大了幾個孩子,買了房產,那鹿嬤嬤竟想奪了去……”
在大家的震驚之中,陳夫人把事的經過全部說完了,甚至還牽扯出了一事,那就是徐師傅曾經被打到兵馬司的北衙去,這里頭出了什麼事,陳夫人沒說,就說了徐師傅是被下冤獄的。
于是便有人猜測,說是北衙那邊的惡見徐師傅賺銀子多了,也沒個男人當靠山,便想來分一杯羹,但徐師傅不愿意,就堆砌了個罪名把拿下等等。
“接下來的話,諸位夫人,諸位夫人……”陳夫人站了起來高聲說:“娘娘有些話我聽了頗有,也說給諸位夫人聽聽,看看是否在理。”
把皇后昨天說的話轉述給了諸位夫人聽,表述方式或許有出,但話的意思是沒錯的。
這番話說了出來,有些夫人竟是當場便哭了,娘娘是何等尊貴的人,心里卻想著子的事,想著們吃苦,累了,挨罵了,被打了。
這是一份來自天家的眷顧和護,雖然們往日里死命維護自己府中名聲,但是心里頭是真委屈啊,好委屈啊。
大家頓時也坐近了一點,一起剖析皇后娘娘的每一句話,說著說著還要向陳夫人印證,仿佛陳夫人就是權威了。
陳夫人還沒來得及這份被吹捧的虛榮,先就生出了責任,看著諸位夫人議論紛紛的模樣,心里暗暗發誓,不管娘娘要做什麼,自己必定是先士卒,為把事辦好的。
宮里頭,元卿凌也了幾位親王妃進宮,瑤夫人如今雖然不是親王妃,但有誥命在,且妯娌們已經親無間,又是個有遠見有謀略的人,這樣的事必定是要來的。
而且,元卿凌心里頭也想好了,瑤夫人還真能當得起這事的領頭羊,曾是王妃,生了郡主,皇家里頭改嫁很難,但做到了,而且現在很幸福,可以鼓勵那些丈夫亡故,或者是被婆家待,又怕名聲不好不愿意和離的子做表率。
可以以自的經歷告訴大家,人,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重新出發,多考慮自己,考慮別人的看法。
而這不是方的提倡,做一個引導十分有必要。
容月最熱衷討論這樣的事,發表了不意見。
在這個期間,靜和郡主一直是沉默的,沒說過什麼話,但聽到皇后說那句子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重新出發,多考慮自己,考慮別人的看法時,怔了怔,但很快又做沒事人似的。
安王妃還沒離京,在江北府住了那麼久,和當地的百姓打過道,北邊的民風開放一些,禮教的拘束,很是贊元卿凌的話。
孫王妃不懂得那麼多,但聽著聽著,就激起來,說:“子就該活出子的樣來,憑什麼非得要卑微呢?甚至子都可以主的。”
大家看著,一副了然于的神。
嗯,知道你主的,你很主。
孫王妃怎麼會看不出?當下看著容月,手一指,“我說的是,當年就是主追著老六跑的。”
容月齒一笑,“沒錯,我還為此到驕傲呢。”
“臭不要臉的!”大家都笑著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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