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本王妃很嚇人嗎?”裴映寧笑問,并上前將從地上拉了起來,還為拍掉后的塵土,“這麼冒冒失失,怎好意思說是本王妃的人……咦,你上怎麼帶著匕首啊?”
的突然出現,祝蘭淳是一點準備都沒有,所以驚的程度不小,以至于裴映拉起來都忘了反應。
結果裴映寧在為拍塵土的時候,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把藏在上的匕首給拿了出來!
“我……”看著裴映寧手中的匕首,猛打冷,終于回過了神來,“王妃,府里出了命案,奴婢帶匕首是用以防的!”
“瞧你,我又沒說你攜帶匕首是用來刺殺我的,你這麼張做何?”裴映寧將匕首到自己后腰腰帶中,拉著往不遠的屋子走去,“下雨了,你也不知道帶把傘出來,走,我們先去屋里避避雨,正好有幾日沒見到你了,怪想你的,咱們好好說說話。”
“……”祝蘭淳不敢掙的手,只能被迫邁開腳步跟進了屋。
屋子里手不見五指,外面下著雨,沉的夜空沒有一亮,使得黑漆漆的屋子更加抑沉悶,甚至帶著一莫名的寒氣,讓人無端地后背發涼。
“王妃,這里沒燈燭,奴婢去拿燈燭……”
“不用。”裴映寧抓著手腕沒松開,反而更加收了些。
‘轟’!
一道閃電突然落下,雖然轉瞬即逝,但白過窗戶還是將屋子照亮了一瞬間。
“啊!”
而這一瞬間,也讓祝蘭淳看清楚了屋子里的況,當即讓忍不住放聲驚。
因為的腳邊正躺著一個人!
不是別人,正是正尋找的賀媽!
最駭人的是,賀媽不但被繩索綁著,且不知為何竟一不,但是雙眼卻是瞪得巨大,在閃電的亮下顯得格外的猙獰恐怖。
“噓!”裴映寧神地招呼,“別出聲,當心把人招來。”
“王……王妃,是誰呀?”祝蘭淳努力的找到自己的聲音,假裝不解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誰,就是隨便逮到的,祝管家說不是府里的人。”
“那留著作何?”
“玩啊。”
“玩……”
“呵呵!”裴映寧發出一聲輕笑,著黑在肩上拍了拍,“別張,你是本王妃的人,本王妃要看好戲,自然得帶上你。”
黑暗中,祝蘭淳繃了,死死地咬著,心里是又驚又慌。
難不賀媽已經招了?
裴映寧已經知道了一切?
可如果裴映寧已經知道了一切,為何不直接決?
此時此刻才發現,自己雖然跟了裴映寧一段時日,但對于裴映寧的喜好和事手段,竟是一點都不了解!
以至于現在完全猜不到的心思……
“王……王妃,我們這是要看什麼好戲?”覺得再在這里待下去,會瘋!“那個……王妃,奴婢母親過世,今晚還需要我們守靈,奴婢該去前院了,若是去晚了,奴婢的哥哥和姐姐恐會對奴婢心生不滿。”
“不用擔心,有本王妃在,誰敢再欺負你?”裴映寧抓著手腕往屋子里走,雖然手不見五指,但依舊準的將祝蘭淳帶到桌邊,并讓其在凳子上坐下。
“王妃……”祝蘭淳想起,可裴映寧的手卻在肩上。
“怎麼,本王妃說話還不好使了?讓你坐著你便坐著,讓你看戲你便看戲,別說你那些哥哥姐姐,就算你爹來了,他也不敢拿你怎樣!”裴映寧突然嚴厲起來,明顯了幾分怒氣。
祝蘭淳如坐針氈,心里更是慌得無以形容。
裴映寧突然朝門外喚道,“進來!”
房門應聲推開,只見玄柒掌燭進來。
屋子瞬間亮堂,各的景也一清二楚。
看著地上神扭曲猙獰的賀媽,祝蘭淳地掐著手心才能維持住面上的平靜。
待玄柒將燭火放到桌臺上,裴映寧將腰后著的匕首遞給他。
“開始吧。”
“是。”
玄柒隨即走向賀媽,蹲在旁,在裴映寧和祝蘭淳的注視下將賀媽的手腳筋全挑斷了。
鮮瞬間鋪滿了賀媽下。
可賀媽除了面部扭曲,比鬼還嚇人外,是一個字音都沒發出來。
祝蘭淳止不住抖,面上再也維持不了平靜,仿佛那些流的是上的,以至于臉比賀媽還慘白。
“淳兒,怎麼了?”裴映寧關心地看著。
“沒……”正在這時,窗外一道閃電又劈下,驚得祝蘭淳直接從凳子上蹦起,“王……王妃……我……我害怕……”
“別急嘛,我們還沒問出的底細呢?”裴映寧微微勾著紅道,“你之前不是說留在我邊要學習一些本領的嗎?我這可是在教你。”
“我……我……”祝蘭淳抖得更加厲害了。
“看你這麼張,怎麼,難道你認識?”裴映寧假裝玩笑地問道。
“不……不……奴婢不認識……”祝蘭淳趕忙擺手兼搖頭。
“可好像認識你耶。”裴映寧抬手指向賀媽,“你看,一直瞪著你,好像在向你求救。”
聞言,祝蘭淳子一震,下一秒噗通朝跪下!
“王妃饒命!奴婢知錯了!求王妃開恩!”
到這會兒,要是再心懷僥幸,那才是真的蠢!
都說殺人不及誅心,裴映寧看似什麼都沒做,可的一言一行都如利敲打著的心,隨時都有可能一刀捅向……
“錯?呵?你何錯之有?”
“奴婢……奴婢不該殺了母親嫁禍給周夫人!”祝蘭淳腦門重重地磕在地上,帶著哭腔求饒起來,“王妃,奴婢也是有苦衷的,奴婢和娘親在祝府人欺凌,實在是忍無可忍才對母親下手,奴婢也是為了給自己的生母尋一條活路,還請王妃看在奴婢一片孝心的份上,饒了奴婢吧。”
“你倒是會避重就輕!”裴映寧也不演了,冷冷地盯著,“看來本王妃是真的沒教你什麼,所以你才會覺得本王妃是傻子,可以任你隨意糊弄!那本王妃今天就好好給你上一課,要你知道,就算你是個啞一句話都不能說,本王妃也能查明一切!包括你背后那人,本王妃也能讓他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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