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淮是什麼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了,而且我相信如果不是有人故意引導,那些董事也不會閑著沒事找事對吧?”南知微維持著微笑。
瞧見薛琴笑容再次消失,南知微眸中迅速閃過譏諷。
之前在南氏的時候遭的怪氣可比這多多了,別說是一個薛琴,恐怕再來個顧凌言自己也不會有半分畏懼。
薛琴也意識到南知微的城府比自己想象中要深,悻悻笑了笑,不再說話。
坐了一會兒,薛琴忽然站起來。
“你和清清先聊一會兒,爺爺要回來了,我先去給他準備他要喝的參茶。”
說完,薛琴直接離開了。
季清清險笑著,走到南知微面前,“既然你從小生活在這里,應該明白這里為什麼云灣別墅吧?我帶你去看看湖邊風景,怎麼樣?”
“不用了。”南知微想也沒想直接拒絕。
笑話,季清清擺明是不懷好意,才不會犯傻跟著去。
見很抵,季清清笑容越發險,彎腰對著眼睛說:“你放心,我只是帶你去看風景,沒別的事。”
“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再者說我也不愿意和你看風景,沒這個興致。”說完,南知微轉椅準備離開。
季清清抓住椅扶手,笑盈盈看著:“不愿意和我一起去,難不你是害怕了?”
南知微微擰著眉,“季清清你最好現在就把我放開,要不然有你好的。”
“我要是不放,你能如何?”季清清傲慢問道。
不再給南知微說什麼,直接將人推出門。
看著距離云灣湖越來越近,南知微心跳加快,心底有了很不好的預。
不著痕跡看了眼時間,現在距離下班時間還早,想讓季沉淮趕回來救自己是不可能了。
可上現在還打著石膏,想要自己逃跑更是不可能。
“我真的很討厭你,你說你嫁給誰不好,干嘛非要和那個賤種在一起?看見你就讓人覺得惡心。”季清清低頭看了眼南知微,說。
見越來越慌張,季清清笑得更加放肆。
“你放心好了,今天我只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以后見到我記得繞道走。”
南知微眉心擰,出言提醒:“顧凌言是你媽帶來的繼子,而你是你爸媽親生的,你為什麼覺得顧凌言繼承季氏后就能護住你們?或者說你們真就這麼不要臉,覬覦別人家的東西?”
“什麼別人家的?那是我的,季家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季清清沖大吼道。
“是嗎?那你可真不要臉。”南知微冷冰冰回應了一句。
季清清忽然停下,走到南知微前面手就想打。
就是現在……
南知微看準時機,只要季清清敢下手,一定能抓住季清清的手,不讓打到自己,說不定還能反擊。
似乎察覺到了南知微的意圖,一向沒多腦子的季清清卻突然收手了。
季清清往后退一步,警惕向南知微,“我媽說過你險得很,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目的?”
南知微白了一眼,“你媽有沒有告訴你,這麼蠢可能不是親生的?”
“不對,你媽看起來聰明,其實也蠢的,看樣子你應該是親生的。”南知微又搖頭自我反駁。
“南知微!”季清清眼里再次染上怒火。
季清清握拳頭,走到南知微后推著加快前進的速度。
“我知道你想激我打你,然后你好反擊對不對?不過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而且我還會讓你生不如死!”
放出狠話,季清清將人推到湖邊。
明白的意思,南知微仰頭詫異看向季清清。
確定是真的想把自己推到湖里,南知微艱難咽了下口水,再次提醒:“季清清我勸你最好別來,如果今天我在這里出事,你和你媽都不了關系。”
“你放心,我只是和你起了一點小爭執,你不滿意我媽點撥你,和我發生爭執的時候我失手放了椅扶手讓你掉進湖里,我認個錯,這事就過去了。”季清清緩緩說道。
看樣子他們已經計劃好了。
南知微后背發涼,雙目盯著季清清。
椅慢慢被推到水邊,季清清放開雙手,笑著沖揮手:“你放心,這附近沒有監控,就算你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咚——
椅帶著一起滾進了湖里。
南知微很想掙扎,可還不能直,整個人只能被迫往下面沉。
不遠一個人影著急忙慌跑過來,隨后縱一躍直接跳進湖里。
看見是季沉淮來了,季清清雙一,直接跌坐在地上,雙目無神著湖里的季沉淮。
季沉淮艱難將人拉到岸上,拍了拍南知微的臉,又給做人工呼吸。
“唔——”
南知微吐出一口水,悠悠轉醒。
看見季沉淮,南知微想也不想直接撲到季沉淮懷里,大聲哭著:“季沉淮,我差點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是了,剛才掉進水里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南問海夫婦,而是季沉淮。
一想到再也見不到季沉淮,莫名有些慌。
見哭了,季沉淮心疼地將人抱,聲安:“別怕,我會保護你的,不用擔心。”
將人安好,季沉淮回頭看向面無的季清清。
他眼里浮現出前所未有的暴戾,用力掐住季清清脖子:“你是想害死是不是?”
窒息讓季清清猛然清醒,季清清不斷搖頭:“不是這樣的,不是……”
他手慢慢收,“敢欺負我的人,我勢必得讓你付出一些代價。”
說完,季沉淮的手越來越。
眼看季清清被恰得臉發青,南知微急忙阻止:“阿淮你先把人放開,如果把人掐死了你還得負責,為這種人臟了手不值得。”
南知微的溫聲細語喚起季沉淮的理智,他嫌棄的將人丟開,轉回到南知微旁將人抱起來往別墅走去。
剛走到門口,兩人正好到趕回來的老爺子。
看見兩人十分狼狽,老爺子被嚇了一跳,急切問:“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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