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若笑著道:“我覺得……每一世都嫁給同一個人,乏味的,說不定我下輩子不結婚了呢。”
韓旸廷把手拿出來,指著虎口上的牙印道:“那這個呢?你之前說過的,如果有來生,你會據這個來找到我,到時候我們還做夫妻。”
“那……來世的事,來世再說吧。”白書若干笑道:“來世我們也許會再相遇,但不一定就做夫妻啊,也有可能做姐妹呢。”
韓旸廷笑了笑。
白書若沒有看到,他的笑容里面含著苦。
……
白書若據百銀旗下的子公司,想了好幾個類似的公司名字。
上班的時候,把這幾個公司名字給孟澤,對孟澤道:“這段時間,你替我注冊這些公司,要盡快。”
孟澤看著這些公司名,再問白書若:“這不是以前韓家那二叔玩過的嗎?你怎麼也用這樣的套路?”
白書若道:“雖然是同樣的法子,但是他是他,我是我,他辦不到的,不代表我就辦不到。”
有竹。
孟澤看著白書若,似乎不太愿意幫他,表擰得很。
白書若問:“怎麼,你怕?”
孟澤道:“我先表明我的立場,第一,我真的不在乎韓家的錢財,之所以幫你做事,也僅僅是因為你是我的朋友。第二,本著朋友的立場,我還是想提醒你,你這是在玩火自焚。天底下的男人大多以事業為重,你毀了他可以,毀了他的事業可不行,一旦他發現了,不僅夫妻誼恩斷義絕,他還可能把你送進監獄。”
白書若冷笑一聲。
早就不在乎這些了。
一想到父親臨死前那三年所的煎熬,就沒有辦法不怪他。
夫妻誼算什麼?
進監獄又算得了什麼?
大不了兩敗俱傷。
“孟澤,你要是害怕,那你可以退出了,這些事沒有你,我一樣可以辦好。只是希你不要跟韓家人告狀,以我對韓家人的了解,就算你說了,你也只能算邀功,他們不會激你,更不會因此讓你進族譜。”
孟澤嗤笑一聲,再道:“算了,還是我去辦吧,我好歹可靠一點,你找別人,我不放心。”
孟澤正要轉出去辦事,但白書若了他一聲:“孟澤!”
“還有別的吩咐嗎?白副總?”
白書若看著他道:“孟澤,謝謝你。我在北市沒有別的人,也就只有你可以相信了。”
孟澤笑笑:“別這麼客氣了,咱們不是朋友嗎?”
“那謝謝你,把我當朋友。”白書若道。
……
以前的白書若不喜歡際,但是現在只要有際活,都積極參加。
韓旸廷也就只好帶著去。
活前,白書若都會積極打扮一番,把自己打扮得極為亮眼。
“韓大哥,我好看嗎?”
進酒會大門之前,白書若問韓旸廷。
韓旸廷上下打量著,一藍帶小亮片的晚禮服,把的材裹了s型,頭發梳到腦后,顯得頗為高貴,大紅,白皙的脖子戴著一條細細的項鏈,手上拿一個金的小包。
這樣的白書若,無疑是閃閃發的。
“若若任何時候都是那麼好看。”韓旸廷道。
于是,當白書若挽著他的手臂進活現場時,好多人都朝他們投來驚羨的目。
“韓總的妻子是越發好看了。”
“好像氣質也變了呢。”
“像不像電視劇里面那些黑化了的主角?”
“……”
白書若進了會場后,不一會兒就撇下了韓旸廷,然后與認識的和不認識的人侃侃而談。
今晚,蒙思雨也在。
蒙思雨是富二代,肩負著振興家族企業的使命,北市但凡上得了臺面的活,都會有。
蒙思雨原本正在跟一個中年男人聊著天,這中年男人來自歐洲,想來我國拓展業務的。這樣的機會,蒙思雨又怎麼會放過呢?
白書若剛跟上一個人聊完,現在看到蒙思雨,先是在原地觀察了一會兒。
來參加活之前,特意對酒會的每一個人都做了分析和研究,知道這個歐洲男人的喜好。
過了一會兒,款款地走過來,先是蒙思雨敬了酒,“思雨姐,我們又見面了。”
蒙思雨看了一眼白書若,道:“你好啊若若妹妹,不過我正跟戴維聊著正事,一會兒找你啊。”
白書若從蒙思雨的眼里,知道只把自己當一個小妹妹,一個跟著老公來湊熱鬧的人。
但白書若轉就跟戴維了杯,然后開門見山地道:“戴維,聽說你喜歡我們國家的變臉,我也喜歡的,這可是我們的國粹呀,您真是一個有品位的人。”
戴維有點驚訝:“你還知道這個?”
“也是略有聽說,不過您為什麼會喜歡變臉呢?”
“因為有趣呀,首先是臉譜有趣,五六的,然后就是變臉的過程,那真一個猝不及防呀,都沒看清楚就變過去了。”
“我認識一位會變臉的師傅,他可厲害了,改天介紹你認識你呀,讓他教你幾招,你回國之后,再變給你的小伙伴聽,他們肯定很興趣的。”
“……”
這兩個聊著聊著就聊上了。
蒙思雨示意了白書若好幾回,但是白書若跟沒看見一樣,只跟戴維聊著。
眼看他們從變臉聊到歐洲的天氣,再聊到業務,蒙思雨不由地生氣了。
這白書若居然是來搶生意的。
恰好韓旸廷就在附近,蒙思雨不由地走過去道:“旸廷,你可以呀,搶生意搶到我頭上來了。”
韓旸廷道:“誰要跟你搶生意了?”
蒙思雨指了指白書若:“那邊那個戴維,是我一早就聊上的,被你家的小妻給堵了。”
韓旸廷看著正在侃侃而談的白書若,他的臉上出一復雜的笑意,這抹笑意包含欣賞,也有無奈,他看到的長,但是這種長里面,帶著一倔強。
韓旸廷對蒙思雨道:“生意場上的事,怎麼能搶呢?上回若若跟一個東南亞的人談著業務,不也讓你給拐走了嗎?你還好意思告狀?”
“旸廷,我們二十多年的友誼,沒想到你一朝娶了妻,就忘了個干干凈凈。”
韓旸廷晃著手中的酒杯,再道:“是啊,正因為我們有二十多年的友誼,所以你知道我不,甚至還把我的告訴了我的妻子,這樣的友誼,不要也罷。”
蒙思雨臉大變:“旸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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