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韓旸廷問,順便將摟到懷里。
誰讓這樣躲閃的?越躲閃,他越要抱。
在他懷里掙扎了一下,但他摟得實在是,就只好道:“就是前天晚上,我們……呃……有沒有做好措施?”
“沒有。”韓旸廷道。
白書若頓時張了:“那我一會兒去買藥吃。”
“不用,昨晚是安全期。”韓旸廷道。
白書若瞪大雙眼:“你怎麼知道的?”
韓旸廷拿過桌面上的手機,打開其中一個app:“這個是你生理期的記錄,你是大前天大姨媽剛走,昨天我們在一起的,大概率不會懷孕。”
白書若仔細一想,還真的是這樣。
“你還記錄這個?你怎麼知道……知道我什麼時候來月事的?”
他抱了一些:“跟你都在一起住了這麼久了,這點小事難道還不知道嗎?”
怪不得每次生理期的那幾天,他都會在的果里面放紅糖。
白書若頓時愧疚起來,同時也有一。
捫心自問,他真的很好,他這樣的丈夫無可挑剔。
韓旸廷知道心了,又趁機去親,這一次因為愧疚沒有躲開,結果他越親越過分,親著親著,寬松的突然就被他大手一抓去掉了。
上一涼,下意識抗拒:“韓大哥,早餐……”
“等會兒再吃。”
“可是,我……還要上班。”
“一會兒我送你。”
他著氣把抱到了沙發上,再從茶幾的屜里拿出一只tt來。
半個小時后,白書若再一次癱了一堆爛泥般,有氣無力地躺在沙發上,梳好的丸子頭散了,服四散。
他倒好,上還是整整齊齊。
起來的時候,他還上下端詳了一般,把看得滿臉通紅,不得不拉過毯子將自己包起來。
“韓大哥,你、你轉過去。”
他揚了揚眉,調戲道:“你上還有哪里是我不能看的?”
“不一樣,你趕轉過去。”
韓旸廷聽了的話轉,趕把服穿好,再把頭發仔細重新扎好。
也是奇怪,第一晚的時候很疼,這第二次竟然一點都不疼了。
甚至,有一點愉悅,下次。
果然那種事沒有做過之前無所謂,一旦有了就會上癮。
過去吃面條,韓旸廷也在一旁吃,一邊吃一邊笑瞇瞇地看著。
的臉又紅了,匆匆把面條吃了,然后道:“韓大哥,我、我自己打車去上班吧。”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去!”正要奔出門。
韓旸廷喊:“手機!”
原來是手機落桌子上了,只好跑回來拿,不敢看他,只慌地跑了。
……
不出意外,白書若這一天遲到了。
但新公司的環境相對寬松,又算是有后臺的人,遲到個幾分鐘不算什麼事。
進辦公室前遇到路過的白書楠。
白書楠見妹妹一副匆匆趕路的樣子,不由地笑道:“若若,下回不要這樣趕,你哪怕遲個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也是可以的,新婚燕爾的,我們理解。”
“姐,說啥呢,我就是、睡過頭了。”白書若紅著臉道。
“對,你就是睡過頭了,你這小懶豬。”白書楠把自己的巾摘下來套在白書若的脖子上,把脖子上的紅點點蓋住,再笑道:“巾記得明天還我。”
“姐,你真壞!”白書若匆匆逃進辦公室。
白書楠站在原地出姨母笑。
不一會兒,后傳來凌風的聲音:“那兩口子真是羨煞旁人啊。”
“誰說不是呢。”白書楠轉過道。
凌風走到白書楠跟前,雙手瀟灑地進兜里:“如果你到孤獨寂寞冷,那可以找我呀,我的懷抱隨時為你敞開。”
白書楠笑了,抬頭,并拍了拍凌風的肩膀:“兄弟,別開玩笑。”
“兄弟?你當自己是男的?”
“我當你是的。”
凌風也不生氣,反倒笑了起來:“那妹妹需不需要一個大大的擁抱?”
白書楠道:“不需要,妹妹我銅墻鐵壁,刀槍不。”
……
今晚下班比以往都要早一些。
春天了,城每天都是細雨,氣溫不高,但水汽重,夾著一寒氣。
白書若出了公司,想去坐地鐵。
今天早上打車花了二十多,可不愿意再打車了。
結果剛走幾步,就聽到旁邊的車喇叭響了一下,下意識地轉頭看了一眼,看到韓旸廷以前開的那輛路虎。
車窗降下,韓旸廷在車里招了招手,示意上來。
連忙上了副駕駛室。
“韓大哥,你什麼時候來的?是……來接我的?”白書若問。
“當然是接你,不然你以為我來見誰?”
白書若想說,凌風啊,磊子啊。
韓旸廷見沒系安全帶,便把子側過去,系把安全帶拉過來系上。
他雖然手長,但車廂寬,做這作還是有點難度,所以拉安全帶的時候,手不小心蹭到了的。
白書若立刻坐端正了。
韓旸廷意識到了,他居然跟道歉:“對不起,不是故意的。”
他不道歉還好,越道歉,越是尷尬。
“沒、沒關系的。”
“要吃零食嗎?車里備了一些。”韓旸廷道。
他不是一個喜歡吃零食的人,那就一定是給白書若備的。
白書若突然又起來,打開車里的小儲箱,看到里面有餅干也有糖,還有牛干。
拿出一包小餅干吃了起來,他則專心開車。
……
回到家才九點,不算早也不算晚。
“若若今晚還有別的工作嗎?”韓旸廷在玄關換鞋的時候問。
“沒有了。”白書若今天定了初稿,想暫時放松一下。
他便道:“那就跟我健吧,我去北市的這段時間里,你一定沒有好好健,早上到你的腰,上面的稍稍松弛了。”
“啊?”白書若下意識地了一下自己的腰。
這段時間雖然瘦了一點,但腰部確實有點松垮,這是因為久坐的緣故。
他把拉到跟前,一副關心的樣子:“跟我練一練,明天你的腰就實了。”
“這麼神奇?”白書若表示不信。
“這就是運的魅力。”韓旸廷又像是劉教練上了。
……
健房里。
白書若換好運服過來,韓旸廷已經在里面挑選材了,挑了半天,給了一對3斤重的小啞鈴。
“若若,你用這個。”
白書若接了過來。
“今晚我指導你運,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白書若想到以前跟他做運,他都是正兒八經地教,所以也沒有堤防,只想把腰上的小去掉,畢竟哪個孩子不想有纖細的腰呢?
結果前面練得還是正經,如何用小啞鈴練手臂,如何練腰、練,白書若也練得全酸痛,覺運效果還是有的。
可到了拉環節,風向就變了。
他讓躺在墊上了,說要替拉。
每一個拉作都曖昧極了,拉到極限,忍不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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