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
技部又要開分會了。
這次分會的主題是針對用戶驗的,主要由實習生來完,看看實習生們進行市場調研后有什麼樣的總結,對以后的設計理念有什麼啟發。
白書若不知道是不是擁有了新手機的緣故,這一次有很多想,還分別針對幾個年齡層做了幾個方案,可以說準備得相當充分了。
開會前,要把自己做的方案發給文員,由文員來統計,再在開會的時候用投影儀投影出來。
正要發送,卻發現自己的文件找不到了。
e盤、f盤,所有的盤,都沒有。
不急了起來,明明寫好之后有保存的,怎麼就找不到呢?
“書若,你的方案你發給文員了沒有?”向飛飛這時趴在隔板上問白書若。
又道:“我早上在茶水間聽組長說了,這次方案很重要,對我們實習生是一項考核,有可能關系到我們的去留,我昨晚弄了一個通宵呢!”
“是嗎?”白書若越發張。
可越張,越是找不到文件。
“書若,你怎麼了?”向飛飛看出不對勁。
“我的資料沒有了。”白書若只好說了。
“不會吧?你是不是誤刪了?去回收站看看,也可以看歷史記錄。”
“都找過了,沒有。”白書若沮喪極了。
向飛飛也跟著張:“怎麼會這樣呢?你這也太大意了,你再想想,有沒有人過你的電腦?”
白書若想不起來。
的位置一向人來,不像何飄雪,一直有男同事在邊圍著。
現在何飄雪邊就圍著三個男同事,正給做方案指導呢。
“書若,你的文件要是找不到了,那……你能想起來多?現在做來得及嗎?”向飛飛又問。
“顯然來不及了!”白書若道。
框架和大綱是記得的,只是有一些網上搜集來的資料需要重新找,語言也要重新組織。
“那怎麼辦啊?”向飛飛顯得比白書若還要著急。
白書若道:“算了,我去跟文員解釋一下,到了會上再臨場發揮吧。”
……
分會。
赫健主持,韋主管等幾個小組長也來了。
韋主管一來就問部門的文員:“所有人的scheme(方案)都了吧?”
文員看了白書若一眼,道:“其他人都了,只有白書若說的文件不見了,一會兒會現場發揮。”
韋主管立刻不悅起來:“都上班多天了,還能make這樣的mistaken(犯錯)。”
白書若不敢解釋,不見了就是不見了。
韋主管道:“開始吧。”
接著,他就靠在椅背上,以一個審閱的姿勢聽下面的人講稿。
赫健問幾個實習生:“誰要第一個發言啊?”
沒有人主,那就按座位來,從左到右。
白書若慶幸自己坐最末位,所以還有時間準備,翻開筆記本,馬不停蹄地開始整理思路和大綱,一會兒只要說得流利就行。
同時,還不忘聽聽前面的人在講什麼,可謂是一心二用了。
何飄雪的方案做得吸引人,表達得也清晰,還不時運用一些肢語言,聲音溫,抑揚頓挫,就跟兒園的老師在給小朋友講故事一樣,所以白書若多也聽了一些進去。
向飛飛是個直來直去的,雖然不會用肢語言,但是聲音大,說到激的部分,音量會高好幾個分貝,因此的方案也吸引人的。
再接下來是張亮的分。
張亮站起來,看著墻上的投影道:“我主要是想通過幾個年齡群進行分,老人、青年、家庭主婦……”
白書若不由地抬起頭來。
張亮的方案和之前想的一樣啊。
再后來,越聽越不對,雖然表述上不同,可張亮的方案整框架和白書若的是一樣的,連論點、論證,以及舉的例子都和白書若的一樣。
有這麼巧的事嗎?
白書若發誓,自己的方案都是有而發,雖然上網查了一些資料,可是自己的。
張亮竟這麼湊巧,跟查了同樣的資料,并和有同樣的?
張亮分完后,禮貌地道:“我的分就到這里了。”
赫健點點頭,顯然很滿意,然后再道:“下一位。”
最后一位是白書若。
白書若站了起來。
因為沒有文件,所以墻上的幕布沒有的文件投影,站起來之后,一直不吭聲。
其他人見不吭聲,就都疑地看著。
一會兒說資料不見了,一會兒說要現場發揮,現在站起來又不說話了,究竟要鬧哪樣啊?
韋主管也看著白書若。
平時看起來這麼乖巧聽話又細心的孩,難道是假的?
還是說,想一懶?
就在韋主管要失去耐心的時候,白書若突然咬了咬,并指著張亮道:“我懷疑,是張亮竊取了我的方案,他剛剛講解的那份文件是我的!”
“……”眾人嘩然。
……
因為白書若當眾指證張亮,所以接下來就是各種調查了。
白書若和張亮被帶到了人力資源部,他們二人要在人力資源部的小會議室等結果。
人事部則派出保安去調查監控,若是監控顯示張亮過白書若的電腦,那張亮就立刻被開除,若是沒有,那白書若被開除,總之要走一人。
小會議室里,張亮和白書若坐在里面,張亮的臉上鎮定自若,沒有一心虛的覺。
可白書若肯定,的資料一定是他的。
兩人不說話,就這樣坐著等意見。
約莫過了半小時,人事部的招聘主管過來了,先是瞪了白書若一眼,再道:“保安已經調取了監控視頻,沒有人過你的電腦。你回去收拾一下準備辦離職手續吧!”
“……”怎麼可能?
白書若看向張亮,張亮得意地跟笑了笑。
“姐姐,你們真的認真查了嗎?”白書若問。
人事主管道:“你還懷疑我們?”
“可是……”
張亮在這時起,白了一眼,并得意地道:“自己沒有想法沒有創意,做不出方案來就賴別人。”
……
白書若怔怔地回到了辦公室。
他們的事整個辦公室都知道了,自然也知道理結果了,所以同事們看的目都怪怪的,有些人還說這個人急功近利,不僅嫁了個老頭,還賴別人竊。
只有向飛飛過來關切地問了一聲,“書若,你沒事吧?”
白書若搖了搖頭。
淚水雖然在眼里打轉,但是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
慢慢地收拾東西。
因為上班時間不長,因此也沒有多東西,一盆多,幾支筆和一個筆記本,再加上自己的水杯。
默默地抱著這些東西走出辦公室,經過張亮旁邊的時候,頓了頓。
張亮輕蔑地看了一眼。
他旁邊的一個男同事道:“你還看人家干啥呀?趕走吧。”
似乎白書若是什麼惹人討厭的蒼蠅一般。
也是,在他們眼里,嫁老頭,又污蔑別人東西,可不是惹人厭煩的人嗎?
出了辦公樓,沒有回家,而是在公司門前的亭子前坐了一會兒。
今天天氣可真冷,又是下雨又是刮風的,冷風吹得整個人都打哆嗦。
白書若坐了一會兒,拿出全新的水果機,鬼使神差般地撥通了韓旸廷的電話。
“若若,有事嗎?”韓旸廷聲音一如既往地好聽,低沉,磁,,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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