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若洗澡出來,下意識地去廚房喝果。
這已經是每天養的習慣了。
最近皮好了許多,也沒有長過刺,以前時不時會便,現在都沒有這些問題了,可能就是天天喝果的效果。
韓旸廷也在廚房的吧臺前,他的邊還有一個禮盒子,見來了,他先是把果推到面前,再道:“先喝果,再收禮。”
“禮?”白書若驚訝。
韓旸廷剛剛出去過了?還是他用了團跑業務?居然這麼快!
相對果,還是禮的大一些,畢竟誰不喜歡收禮呢。
可韓旸廷卻重復了一遍:“先喝果,再收禮。”
好吧,白書若只好把果咕咚咕咚喝掉。
然后,開心地拿過禮。
韓旸廷又道:“進屋再拆。”
白書若頓了頓。
難道又是什麼尷尬的禮?
不管尷尬不尷尬,還是進屋拆好一點。
于是匆匆洗了杯子,再抱著禮,趕逃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把門關上,再把外面的禮紙撕開,一撕開,就看到里面盒子那款閃亮的手機圖片。
還是最新款的水果牌手機!
白書若心里一驚,從來沒有用過這麼貴的手機。
姐姐以前有一款要淘汰的舊款,本來想給的,但是恰好白書畫上網課要用手機,所以就給了白書畫。
這款手機一定要花不錢吧?
又把盒子拆開,把里面那款輕薄但沉甸甸的手機拿出來。
這款手機的手非常好,系統作很快,屏幕舒服,也不傷眼睛,打開抖音看了兩個小視頻,一點都不卡頓。
想出去激韓旸廷。
但外面客廳和走廊的燈都已經熄了,韓旸廷應該回房間了。
想了想,還是去敲了敲他的房間門。
里面傳來一聲好聽的“請進”后,打開門。
韓旸廷居然又在換服了,進來的時候,他正在扣睡的扣子。
高大的材,黑帶花點的綢睡,系扣子的手指節骨分明且修長,背景是一片藍的窗簾,像極了一禎好看的油畫。
“韓大哥……”有一點張,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只道:“你……怎麼送我那麼貴的禮?”
“不喜歡嗎?”他問。
“當然不是,就是、太貴了。”
韓旸廷走到面前,高大的他低頭認真地道:“你不是做手機設計嗎?自己不用好一點的手機,怎麼能設計出讓客戶滿意的手機呢?這款水果牌的你先用著,等你以后有了錢,再買一款國產的,換著用,也好有個對比,取雙方的特。”
這話說得白書若無從反駁,也就認真地接了他的禮。
但出門的時候,又轉道:“韓大哥,謝謝你送我這麼貴重的禮,我下周就發工資了,不如……你把你的兩個朋友請到家里來吃頓飯吧,我可以給他們燉湯喝。”
他都這麼好,總得為他做點什麼。
韓旸廷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
那兩個家伙,是否有資格過來喝湯呢?
“韓大哥,是不方便在家里嗎?”見他猶豫,就又問了一次。
韓旸廷笑了笑:“好吧,那我他們過來。”
不然這小妞總覺得虧欠他一樣。
……
白書若回到房間,又折騰了好一會兒,把舊手機卡換到新手機上,又研究了一會兒新手機的各項功能,又下載了一些經常用到的件,還有登錄手機銀行等等。
一切都搞定后,已經晚上11點了。
想了一會兒,又給姐姐發了條微信:【姐姐,周末有空嗎?過來吃飯吧?韓大哥有兩個朋友也來,人多熱鬧。】
白書楠很快回信息了:【到時在看,我在加班。】
若:【姐姐你又上班了?在哪個公司呀?】
白書楠:【還是在顧氏,顧云霆給我漲工資了,看在工資的份上,我就回來了,年薪百萬呢。】
若:【可是我擔心姐姐回去了又要傷害,顧云霆是個渣男。】
白書楠:【小傻瓜,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姐姐會把這些區分開來,只要一心想著工作和賺錢,別的影響不到我,你就放心好了。】
若:……
……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韓旸廷又盯著白書若看了好一會兒。
這小妞一有心事就會發呆。
他走過去,手放在面前晃了晃,白書若這才回過神來。
“韓大哥,我剛剛……”
“你剛剛在想什麼?”他淡淡地問,眼神既寵溺又無奈。
白書若在韓旸廷藏不住心事,只好道:“姐姐又回顧氏上班了,還是在顧云霆邊當書,……唉,我怕再次傷害。”
韓旸廷倒也不到意外,他淡淡地道:“很多事都是沒有對錯的,只看個人的選擇。你姐又不是小孩子,選擇了什麼樣的生活,就自然有自己的活法。再說,人總要吃飯和生活,必須有工作,如果那份工作能讓展現自己的能力,那對也是一份收獲。”
白書若怔了怔,仔細一想,又覺得他說的話有道理,這才端起牛喝了起來。
又吃了面包煎火,看了一眼時間,趕道:“韓大哥,我要上班了,快遲到了!”
韓旸廷無奈,但也只好目送出門。
……
顧氏。
白書楠昨晚12點才下班,今天一早就又到了辦公室。
顧氏的勞模,不是徒有其表的,尤其是在休假期間,顧云霆這邊的工作簡直是一團糟,跟個爛攤子一樣需要收拾。
在回來后,他更是直接擺爛,仿佛是變著法子折騰一般,什麼都讓做。
但所有的工作,都有條不紊地完了。
早上9點,白書楠進來提醒顧云霆:“顧總,東大會馬上開始了。”
顧云霆把椅子轉過來,一臉不愿:“不去行嗎?不想跟這些老家伙浪費時間。”
白書楠抬表看了一眼時間,再道:“可以是可以,但如果你不去,他們就會過來,在你辦公室開小會,畢竟這個會事關明年的分紅,現在不開遲早也要開。”
顧云霆不耐煩地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個公司誰是領導,一個書都能對我呼來呼去。”
白書楠在一旁站著,表堅定。
顧云霆只好起,但同時將上的外套下來丟給白書楠:“替我掛好。”
白書楠淡定地接過外套,并走到后面的架子前掛服,這也是書的務工作之一。
正掛著服,冷不防后有人一把將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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