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兮想到他單手舉假山石的狠勁,想想也確實如此。
下床后,又披了一件薄衫在上,才取下門閂打開門。
李夜璟便直接搬起腳邊一只大箱子進了葉婉兮的寢室。
葉婉兮關上門后跟上來,“喂,你干嘛?什麼東西你往我這兒搬啊?”
李夜璟一邊開鎖一邊笑道:“這些東西早該給你的,我想現在也不晚。”
“什麼啊?”
他將箱蓋打開,“喏,咱們王府的家當都在這兒了。”
“咱們王府也有不生意,這些是地契房契,還有賬本。”
賬本還分兩套。
他拿出盒子里裝的那一套來對說:“這是咱們的封地收上來的東西,一年一,平時不用就鎖在這盒子里。”
葉婉兮有些懵,“給我說這些做什麼?咱們要和離了啊,你還有沒有點兒覺悟啊?”
李夜璟沒理,自顧的說:“這是你的印章,楚王妃的印章,父皇蓋過大印的,你拿好。”
他直接塞進了葉婉兮的懷里。
“這個是倉庫的鑰匙,好好收著,咱們值錢的東西都在倉庫里。”
葉婉兮冷冷的看著他,“你這是,將全家當都搬來了?”
“嗯,有什麼不對嗎?咱們一家三口都在這兒,家當自然也在這兒。”
“我這兒前不久才遭了賊,有賊,不安全。”
李夜璟擺擺手,“不就采花賊嘛,放心,他不這些東西。”
葉婉兮心想也是,那賊……咦不對。
“你怎麼知道那晚的賊是采花賊?”
李夜璟愣住,心一陣慌張,當然,被他很好的掩飾住,面上不顯。
“藍煒說你花了好些銀子讓黑白兩道的人一起幫你抓采花賊,不是他嗎?”
“啊?我……”葉婉兮擺擺手,干笑道:“我瞎猜的,我尋思著那采花賊逃亡了大半年,估計上沒銀子了,所以就跑來我這兒點兒值錢的東西做盤纏。”
“哦,也有可能哦。”兩人都覺得這個話題太危險,不能聊下去,迅速的將話題轉移。
“你這東西不要給我,還是拿回去讓管家管著吧。”
“哎哎,這些東西應該你管著,誰家不是當家主母管賬啊?拿著。”
葉婉兮不愿意,“你要累死我呀?我還得忙著做生意賺錢呢。”
“這箱東西你收了,賬上的銀兩你隨便花。”
葉婉兮輕蔑地白了他一眼,心想我缺你這點兒銀子?
我只拿我該拿的。
“你將和離書給我,這里的東西我拿一半。”
熱臉了一天的冷屁,一句和離書又讓李夜璟怒了。
“葉婉兮,本王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好好跟你說話,你是不是就以為本王如今沒了脾氣?”
葉婉兮一臉懵,“你又發什麼瘋?”
“本王在發瘋?”李夜璟怒道:“本王放著公事不辦,圍著你一天,你卻認為本王在發瘋?”
葉婉兮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了危險的氣息。
李夜璟這人霸氣外的時候特別嚇人。
不曉得怎麼又得罪他了,默默的往后退了兩步,準備跑路。
“大不了房間讓你,我我出去。”
盯上的獵怎麼能讓跑了?李夜璟兩步上前,就將抵在了床沿。
“李夜璟,你做什麼?”
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手來擋,李夜璟便直接抓住了的手腕。
的反抗無效,稍一用力,就了他砧板上的。
“跑?”李夜璟冷笑,“你知道上一個南黎王蒙盛有多能跑嗎?他會巫,打不過了,還會變大鵬金翅鳥飛走。即便他飛到天上去,本王照樣一槍給他下來。這世上,本王盯上的人,沒有誰能跑得掉。哼,就憑你?”
“那你想怎麼樣?這是我家。”
“不怎麼樣,以后和離兩個字,不準再提。”
什麼?
葉婉兮心中發酸,用力掙無果后,沖他大聲喊道:“你說不提就不提?你想怎樣就怎樣,憑什麼啊?你不想和離,我想,我想和離,唔……”
話音未落,就被他封住。
他上了藥的,那苦的氣味瞬間就充斥在的口腔里。
在力量的懸殊下,本沒有掙的可能,當想再咬他一口的時候,他似乎是察覺到了,抬手住了的下,這牙便怎麼也合不上。
好一會兒后,他才微著氣放過。
葉婉兮憋得滿臉通紅,下也被他得生疼。
跌坐在床上,大聲的著氣。
李夜璟就在不遠站著,那雙琥珀的眸子里,倒映著閃爍的燭,他全上下都散發著陣陣的寒意。
“我想怎樣就怎樣?呵呵,葉婉兮,你怎麼好意思說出這句話來?在你我的親事上,何時得著我做主了?難道不是你想嫁就嫁,想走就走嗎?你問我憑什麼?呵呵,我還要問你,問你憑什麼?”
葉婉兮勻的氣,側頭對上李夜璟那雙發紅的眼睛,張了張,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不愿意娶的時候,是原主用母親的救命之恩強求了要嫁,在看來與自己無關,可在李夜璟看來,就是。
可想要糾正這個錯誤,難道也不對嗎?
“李夜璟,強迫你娶了我,是我不對,對四年前發生的事,我可以道歉,我現在……”
“你閉。”李夜璟呵斥著打斷了,“你要搞清楚,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非要往這里。”
他一下一下的指著自己的口,那咚咚的聲音聽著,似乎他要將他自己的口穿似的。
“楚王府,和這里,都一樣,進來容易,出去難。”
李夜璟再次上前靠近了,那雙眼睛越發猩紅。
跌坐在床上的葉婉兮退無可退,只能慢慢的將上往床上挪。
他也順勢爬跪在床上,退一步,他便進一步。
葉婉兮微張著,緩緩的道:“李夜璟,你冷靜點,你別這樣。”
在退無可退時,李夜璟苦一笑,道:“親的事我依了你,和離的事,該換你依了我了,這樣,才公平。”
他胳膊一彎,直接了上來。
他溫熱的呼吸在脖頸間噴灑,葉婉兮腦瓜子嗡嗡的響。
“李夜璟,你不能這麼對我,”
“為什麼?”他的聲音低沉的在耳邊響起。
“我們是夫妻,做些親的事,難道不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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