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午後,偏僻的宿舍路角落。
微燥,有風吹過來。
年臉頰微紅的著他,那雙明亮乾淨的眸子裡有著幾分赧。
比起私下裡那強烈的侵略和佔有慾,這樣的眼神給人的覺完全不同。
突然之間,顧沉眠就忍不住笑了,手去了的臉,「不會,我很喜歡。」
他們很會明確的說喜歡什麼,或者不喜歡什麼。
這樣直接說出口的喜歡,就像是年時的熱烈,橫衝直撞的闖對方心裡。
沈初墨手攥住他的服,稍微用力將人往自己這邊帶得更近了一點。
兩人額頭相抵,近距離的凝視著對方的眼睛,氣息都混雜在一起。
隔著薄薄的布料還能到他腰的結實和溫度,異常人。
鼻尖若有似無的著,年指節微曲越攥越,嗓音也不自覺低啞了幾分,「哥哥,等等我。」
等我變得跟你一樣優秀,足以真正與你並肩的時候。
顧沉眠呼吸又有點了,眸凌而洶湧,「剛才你在面試上說的那句話,你想要的未來,有沒有我?」
「有。」沈初墨略微抬頭在他上輕輕了一下,眼底閃著笑意,「這個無限可能的未來,是我在你的眼睛裡看到的。」
話音還沒落下,他已經低頭吻了下來,又兇又狠。
「……」
下午第一場考試就是擒拿格鬥,考生跟考一對一。
在考上有三白點,只要考生在格鬥過程中到兩個白點,就算合格。
沈初墨之前就跟顧沉眠做過這樣的對抗訓練,並且難度是慢慢往上加的那種。
起先是顧沉眠讓了兩隻手,等到三個白點以後,就隻讓一隻手。
再後來就什麼都不讓,不過如果他用盡全力的話,還是只能到一個白點。
但警校裡的考水平不會這麼高,通常都是警校優秀在讀生。
說是考,實際上說白了就是被老師拉過來乾苦力的學長學姐們。
正常水平下,能在顧沉眠手上到兩個白點。
到這些學長學姐手裡,怎麼說也只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顧沉眠把送到了考場門口,就轉朝教學樓辦公室那邊走去。
格鬥考場就是學員們平時的訓練室。
沈初墨到了三號訓練室,排在前面的還有五六個人。
坐在待考區等了一會兒,很快就有第一批考完的考生回來了。
其他人立馬圍了上去,七八舌的詢問考場裡的況。
「怎麼樣怎麼樣?什麼覺?考嚴不嚴格?」
「合格難不難?考是男是?下手重不重?」
「我記得你好像是三號訓練室吧?考上的白點都在什麼地方?」
「……」
待考區一下就沸騰起來,那些已經考完的考生被圍在中間,紛紛臉不太好的搖著頭。
「難,太難了!我連一個白點都沒到!簡直慘到家了。」
「那我比你稍微好那麼一丟丟,到了一個,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我也是,本不可能得到,果然不愧是只有兩個名額的特招考試,我算是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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