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那時候你們在爭奪財產問題,有些細節也就變得不那麼明顯了。
我知道你現在可能想說,憑什麼就斷定你是真兇,而不是宋玲。
關於這點,我也可以告訴你。
藥盒上的指紋,其中兩枚指紋是輕度重疊在一起的。
經過鑒定,你的指紋在宋玲的指紋之上。
也就是說,在宋玲了藥盒之後,你又去了手腳。
或許你是看見了手,但你不能確定是用什麼樣的手法,會不會對你不利。
所以你乾脆把藥盒裡的葯又重新換了一遍,再把加了過量強心的藥丸放了進去。
只有真兇才知道自己是兇手,宋玲充其量也只是被你利用,以為自己是兇手而已。
你的手段不算高明,是宋玲太蠢罷了。」
其實指紋這個線索,早在之前的痕檢報告中就已經有寫到。
只不過林秋雨和宋玲都沒有鬆口。
沒有們的供詞佐證,沈初墨也不好全憑直覺下定論。
現在就不同了,結合宋玲的證詞,再加上一些合理的猜想,真兇很快就能鎖定在林秋雨上。
已經被說得額頭冒汗,臉上全無,抓著包包的手都在微微抖。
對上了,很多警方本都不可能知道的細節,竟然全都對上了。
就好像事發當時,這個年就站在旁邊親眼所見似的。
在年平淡的嗓音落下之後,甚至都不敢抬眼去看他那雙眼睛。
彷彿渾都被凍結了,林秋雨發白得厲害,心理防線被徹底擊垮。
可能是懷孕的緣故,面對年施加的心理力,表現得緒非常不穩定。
一會兒渾發的搖著頭,一會兒又抓著包包大喊大。
「不可能!宋玲這個賤人!撒謊!在撒謊!」
「我要上訴!你們不能抓我!我要上訴!我現在是孕婦!」
「宋玲這個賤人本不可能看到我換藥!我換藥的時候……」
話說到這裡,戛然而止。
沈初墨眉梢略微挑了一下,站起來,「謝你的配合,現在證據也有了,剩下的話,你留著在法面前去說吧。」
意識到自己說了,林秋雨頓時一臉頹敗的坐在椅子上,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最終,還是戴上了手銬,被警方移送檢。
接手這個案子的律師正好是周婷珊。
結果毫無懸念被定罪,本來由於是孕婦,被判緩刑。
但還沒走出法院,林秋雨就因緒激導致流產,緩刑也用不著了。
張祁知包庇是共犯,也被一併判刑。
至於宋玲,屬於殺人未遂,同樣沒能逃過法律的製裁。
宋修楷的案子到這裡,總算畫上了一個句號。
跟他四十多年的人生一起,永遠止步封存在卷宗裡。
「欸,早知道還不如一開始就讓小墨去審訊呢!」
封上卷宗的時候,余林楓搭著喬希的肩膀說。
沈初墨卻淡淡搖了搖頭,「那就時機不對了。」
最開始的審訊,林秋雨和宋玲的防備心都會特彆強,反而很難從心理層面上手。
等到們經過幾次審訊,覺也不過如此,開始掉以輕心的時候,才是最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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