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方向更加荒郊野外,沒有再追蹤下去的可能。
余林楓嗦了一口面,含糊不清的問:「我就搞不懂他打這個電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們懂嗎?」
喬希抱著電腦想了想,說:「他只在電話裡說了自己是兇手,其他的什麼也沒說,就好像他開槍殺人一樣,沒頭沒腦的。」
可真是這樣嗎?
沈初墨想起了第二個被害者倒在泊中的樣子,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頭,「相比第一個被害者,第二個被害者上多了不一樣的痕跡,他用鐵環刺穿了第二個被害者的鼻子,這個行為背後一定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包括他打電話故意挑釁,都不是一時興起。
這樣的人,跟他們之前遇到的那些兇手完全不一樣。
顧沉眠靜默了片刻,放下咖啡杯,「兩起案子都是發生在晚上,遇害對象都是獨行晚歸,並且地點都在郊外。
夜行,獨,郊區,這應該就是兇手選擇目標的標準條件。」
他話音未落,余林楓立即想到了什麼,連忙喝了一口泡麵湯,然後了,「既然是這樣,那我們不如給他來個釣魚執法,引蛇出?」
「這個好!咱們安排人晚上去郊區溜達,坐等大魚上鉤!」喬希覺得這個辦法相當靠譜,還有那麼一丟丟小刺激。
不過隨後,他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咱們警局不是和尚廟麼?上哪找合適的人選去?」
余林楓一掌拍在喬希後腦杓上,罵道:「你傻啊?這不就有一個現的嗎?」
說著,他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沈初墨。
「你是說?他?」喬希著後腦杓,也看向了沈初墨,一時都忘了還手。
確實。
沈初墨那副弱的模樣,扮人肯定不會看上去讓人覺得奇怪。
並且他長得還這麼好看,一般人還都未必比得上。
只不過就是氣質冰冷了一些,其他問題不大。
沈初墨自己也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剛想點頭答應,卻聽見旁的男人一口回絕。
「他不行。」
沈初墨:「……」
余林楓:「……」
喬希:「……」
辦公室裡默了一陣,竟沒人再說話。
沈初墨是因為本就話,不說話並不奇怪。
顧沉眠卻是因為剛才那一句話,覺有些不妥。
畢竟年自己都還沒表態,他就擅自給他做主了。
而余林楓和喬希則是沒想到他們顧隊會直接拒絕。
想了一會兒,喬希巍巍的問道:「顧隊,為什麼他不可以?除了他,你還能從咱們局裡找到第二個更合適的裝大佬嗎?」
聞言,顧沉眠不冷不熱的掃了他一眼,嗓音輕慢:「他只是個手無縛之力的掛名顧問,又沒有過專業的訓練,怎麼能跟兇手打正面?何況對方手裡還有槍。
你就不一樣了,以前這種事不都是你上麼?你為他的前輩,經驗富又手敏捷,難道不比他更合適?」
經驗富?
手敏捷?
「好像有點道理。」喬希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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