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之前左臂骨頭直接折了,我擔心短期用力會有影響,要是留下後癥就不好了。」
「不會有後癥。要是你擔心,我只用右臂發力。」顧聿衡自信滿滿地看,「相信我,就算我雙臂一起廢了,我也能讓你快樂。」
林初夏的臉瞬間紅得能冒煙:「誰和你討論……」
然而後邊的話還未出口,便盡數被上的人給吞了。
上的人似是不願再聽嘮叨,所以直接堵了的話;又似是已經耐心告罄,所以作帶著幾分猴急。
然而,那怕他此刻的作又急又猛的談不上溫,但卻沒有魯莽。該做的準備,他都耐著子一點點的完。
沉沉浮浮間,林初夏的確到了顧聿衡所說的「快樂」,然而正當更多的時候,顧聿衡的作卻是完全頓住了。
林初夏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他接下來的作,不住抬頭看他,卻發現他一手在側,另一隻手拉開了床頭櫃的屜,整個人像是被人點了一般地僵在那兒。
「怎麼了?」林初夏不解地看他。
此刻的顧聿衡臉難看極了,額角的青筋一一地暴起,似是在強忍著什麼。
「沒什麼。」顧聿衡「啪」地一聲將半拉開的屜推了回去,然後扯過一旁的錦被將林初夏不由分說地包裹住。
林初夏掙扎著冒出了腦袋,不明白地看他:「你怎麼了?」
顧聿衡臉依舊臭得不行,語氣里滿是不爽的因子,當中夾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懊惱:
「我沒有準備好套子。」
他之前是有帶那東西過來的,但因為那車禍的關係,帶來的東西也都沒能拿回來。後來他著傷,不許他,他也沒想起這事,一直忘了買。
「原來是這個原因啊!」林初夏重重地舒了口氣,「嚇死我了,你剛剛那個表我還以為你……」
雖然林初夏及時閉上了自己的,可顧聿衡還是快速地捕捉到了的意思。
當下便被氣笑了。
「我行不行你不到?」
林初夏將自己在了被窩裡,弱弱地只探出半個頭:「我怎麼知道啊,關鍵時刻你突然停了下來,臉又那麼難看……」
怨不得會想歪啊。
很好。剛剛竟然還真的那麼想了。顧聿衡氣得臉都青了。
想說些什麼,但狠戾的目及那雙漉漉的眸子時,卻又什麼狠話都說不出來。
半晌,他咬牙丟下了一句:「晚上我再收拾你!」
然後轉往浴室走去。
林初夏住他:「顧聿衡,你去哪?」
「去泡冷水!」
「啊?」折騰了半天,就這?
林初夏目有些幽怨地看向顧聿衡:他將了,就只為洗一個冷水澡?
「顧聿衡,你該不會是真的傷到了吧?」
顧聿衡的腳步瞬間頓住,額角的青筋顯得更加猙獰了。
「我、沒、有、、傷!」顧聿衡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出這幾個字。
「那我都躺好了你為什麼不來?」
孩兒的嗓音的,如同一羽撥在了人心上。
顧聿衡花了好大的定力才控制住自己的不回頭。
他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才強迫自己鎮定了下來,語氣有些兇地道:「我晚上再給你驗貨。」
「不行,我現在就要驗。」
這話落下之後,林初夏便看到眼前一道虛影閃過,然後便只到一陣天旋地轉——連同被子一起被人抱著翻滾了好幾下。
正當林初夏以為顧聿衡下一秒就會將自己從被窩裡拉出去為所為時,耳邊卻是傳來了男人沉悶抑鬱的聲音——
「現在不行,現在沒有作案工。」
沒想到都這麼努力蠱他了,顧聿衡竟然還在堅持自己的原則。林初夏不住也有些惱火:「還要什麼工?你的作案工不就是你自己嗎?」
「是。但沒有保護措施不行。」會傷到。
他比更想,可是不行。要是不幸運地中了,他承擔不起後果。
「哪有那麼容易孕啊?真那樣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人去求醫了!而且,我現在好像正於安全期間。」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你覺得我有必要拿這個騙你嗎?」
然而,顧聿衡還是有些猶豫:「可現在是白天,大中午的。你之前不是經常說白天不可宣……」
「白天就白天!管他白天還是黑夜,反正能讓我舒服就行!」林初夏紅著臉,有些不自在地瞟了他一眼,然後出腳去催他,「給句話,你到底來不來。」
來。
他當然想來了。
他本在乎的也不是白天還是黑夜。他之所以猶豫,也不過是在質疑口中說的那個「安全期」。
見自己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就只差哭著求他了,可顧聿衡還在那裡磨蹭,林初夏氣得眼眶都紅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狠了,作迅速地掀開錦被,直接將男人撲倒,惡狠狠地命令他道:「趕的,我現在就要!」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初夏的話起了作用,反正相的一瞬間,顧聿衡腦中僅存的一理智就已經崩潰了。
接下來的場面一發不可收拾。
……
夕漸沉,天際的雲彩似是喝了人間高濃度的高粱酒,一片燃燒著一片,將大半邊的天空都渲染了火紅。
這火紅的過簾窗,投到屋子裡的時候,室的雲雨已經停歇了下來。
一切歸於平靜。
室靜悄悄的一片,也正因此,兩人的息聲額外地清晰。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顧聿衡忽然低低地笑出了聲,笑聲里滿是愉悅的緒,低沉而悅耳,在室低低回著。
「膽子真大,竟然還敢推我,嗯?」他知道膽子本並不小。
但結婚多年,在這種事上,一直以來急切的只有他,而林初夏則像是那高高在上的仙,雖然男之上也縱投其中,但大多數時候都是被承他的意,甚會主。
像今天這般熱急切的,這還是他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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