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聿衡相這麼長時間,差不多已經出了一個規律。
每當顧聿衡比較認真地向許諾或傾述一些肺腑之言的時候,他便會很認真地直呼的姓名,似乎是在告訴,這些話,這些承諾,他只會對一個林初夏的子說。
小別重逢,自然是難自,睡前一場原始運自然是避不可免。
不過,這一晚兩人倒是沒再輾轉難眠,畢竟所思所之人就在懷中。
一夜無夢。
……
許是熱中的人,不管做什麼都是甜至極。
翌日醒來后,兩人在一個小小的方池前洗漱。林初夏看著鏡中兩個滿口白泡沫的做出和他們一致作的人,又扭頭看了看旁的顧聿衡,只覺得滿心的歡喜。
含了一口水然後再吐掉,洗凈了口中的牙膏泡沫后,林初夏又用一次巾洗了把臉,然後轉出了洗手間給顧聿衡騰出了位置。
不一會兒,又抱著一服回來。
「顧聿衡,你好了沒有啊?好了就趕出去,我要換服了。」林初夏開始趕人道。
顧聿衡的黑眸里閃過一星笑意:「你可以直接換。」
他手輕輕搭在石臺上,一副「你換你的,我看我的」神,巋然不。
「不行。哪有人孩子換服的時候,男人在旁邊觀的?趕出去!」林初夏推著他道。
顧聿衡好笑:「你是我媳婦兒,我怎麼就不能看了?」
他又不是沒見過的子,怕什麼?
林初夏聽得出顧聿衡話中的意思,但還是堅持要顧聿衡出去。
「這是兩碼事,那個時候的坦誠相待和現在的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了?」顧聿衡不明白。
他們兩人之間,親無間的事都不知道做過多次了,可自家媳婦兒每次要換服的時候,都得避著他,甚至還會將他趕出房間。
其實,林初夏也說不出究竟哪裏不一樣,但總覺得這樣做有些難為。
任誰在換服的時候,邊有個人目火辣辣地盯著自己瞧,都會覺得很彆扭吧?
「反正,不一樣就不一樣啊。你就當我是保持神好了!」
神?顧聿衡聞言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然後勾無聲地笑了起來。
的確是神的。
每次越是想遮著掩著,他便越是想要窺探一番。
難道,這是想出來的,另一種夫妻間的趣?似乎也有意思的。
「你笑什麼?」林初夏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顧聿衡了自己的角:「我剛剛有笑嗎?」
林初夏肯定道:「有。」
「哦。」顧聿衡轉看向,反問,「你不是想要我出去,你好換服嗎?」
林初夏有些好奇怎麼他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了,但還是道:「對,所以你現在可以出去了沒?」
顧聿衡朝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林初夏有些警惕地朝他走了過去:「你想幹嘛?」
「想要我出去可以,先讓我親一口。」
林初夏直接紅了臉:「你怎麼又……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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