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傅沉烈對這個錢的人也沒什麼非分之想,腳步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問:“今天在銅雀樓,陸經綸問你練車這事兒,誰教得好,還記得你怎麼回答的麼?”
溫冉頓覺不妙。
同時,也十分無語。
這都過去幾個小時的事了,臨睡之前,再來找他算一波賬?
傅沉烈的勝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強?
聳拉著腦袋,不說話。
他聲音更加凌厲了幾分:“啞了?”
溫冉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笑了笑:“當然是老公教得好,這還用問嗎?”
男人冷呵:“是麼?”
“是啊。”
“我怎麼記得今天在銅雀樓,你不是這麼說的?”
巧言令地道:“那在外人面前,肯定不能實話實說了?”
傅沉烈稍稍挑眉:“哦?”
溫冉開始胡謅:“你是我老公,夫妻本是一,也就是說我們是一家人,陸先生和你關系再好,終究只是朋友,沒和你生活在一起,算是我們夫妻之外的人。”
說到這里,停頓了下,和他互起來:“外人,你懂嗎?”
傅沉烈沒說話,不過看著的眼神,明顯是“你繼續”的意思。
也真的繼續了:“陸先生作為外人幫忙教我開車,我肯定要說是他教得好了,我如果在他面前說你教得好,他肯定覺得自己吃力不討好,然后心里不舒服,也會覺得你娶了一個商低的要死的老婆,會笑話你,我說他教得好,他就會覺得你娶得老婆會說話商高,不僅自己開心了,也會對你的眼高看一眼。”
“你的腦子能想這麼遠?”
“你別小看我,我雖然賺錢能力不如你,可是做人還是可以的。”
他勾勾角,諷刺道:“不會做事,只會做人麼?”
溫冉抿,嗓音低了幾分:“……我不是這個意思。”
傅沉烈換了個姿勢,斜靠在門框上,余瞥一眼:“你只顧著讓陸經綸這個外人高興,怎麼不恤一下你老公這個人的心?從小到大,所有的事,我從未輸給過陸經綸。”
有些無語。
剛才那番話已經用盡了幾乎所有的編故事能力。
以致于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胡謅了。
傅沉烈冷哼:“無話可說了麼?”
溫冉腦袋瓜轉了轉,看著他十分誠懇地道:“我心里真實的想法確實是你教得好,在我心里,你是贏了陸先生的。”
“我怎麼個好法?”
“你更注重實戰經驗,會讓我多實。今天我可以在你喝酒的時候輕輕松松把你帶回家,還順便捎了你關心的徐小姐,這不就證明我的開車水平已經及格了嗎?這是你教及格的啊,你功不可沒。”
男人盯著純真無害的雙眸,有那麼一秒鐘,從心深認可了這張臉蛋的可觀賞。
之后,他打量的視線下移,瞥見了寬松睡之下的風景,那一瞬間,眸不自覺暗了幾分。
傅沉烈目重新挪到白的臉上:“既然我功不可沒,你打算怎麼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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