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烈居高臨下地看著:“哪種易?”
溫冉不說話了。
知道他是聰明人,故意打啞謎無非就是不愿意回答的問題。
叮——
電梯到了。
溫冉跟著傅沉烈后出了電梯。
沒走幾步,他站在一個包廂前,按下把手推開了門。
包廂里坐著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溫冉認識,是陸經綸。
另一個生面孔,不認識。
“呦,怎麼把小白兔也帶來了?我們喝酒也喝嗎?”
“什麼時候司機也配跟你坐在一起喝酒了?”
“……你這話說的就沒意思了,那小白兔是誰,是你老婆,可不是一般的司機。”
傅沉烈冷冷道:“司機的作用是開車送人,不是喝酒。”
另一個陌生男人原本正在煙,聽著兩人的對話,把香煙從齒間移開,彈煙灰的時候看了眼傅沉烈:“上次聽說你結婚了,還以為是變相催婚。”
傅沉烈沒說話,找了個地方坐下了,也不看溫冉一眼,更不管出現在這種地方是否局促。
還是陸經綸主跟搭話:“小白兔還不認識老赫吧?他,我,還有阿烈,我們三個從小一起穿開長大的。”
溫冉禮貌地朝那人點頭微笑:“你好,我是溫冉。”
那人朝點了下頭:“王政赫。”
傅沉烈見對王政赫笑,微微皺眉,冷聲呵斥:“一直站在那干什麼?過來!”
溫冉默默走到他邊,坐下了。
陸經綸輕笑,看向問:“這都是酒,小白兔想喝什麼,我讓人送。”
“不用管我,你們喝酒就行。”
“那哪能呢?”
說著,陸經綸就撥了個號碼,那邊接通后代:“找個人送點果過來,不含酒的。”
掛了電話,他看向傅沉烈:“你怎麼把小白兔帶到這地方了?是在炫耀自己有老婆了,還是想把介紹給老赫認識認識?”
“一個司機有必要專門介紹?”
“那你是什麼意思?”
傅沉烈從口袋里了支煙,低頭點煙的時候,余斜睨了溫冉一眼,淡淡道:“待會兒喝多了,讓送你們回家。”
溫冉聽見這話,臉微變。
是司機沒錯,可是再怎麼說也是個生,大半夜送他的哥們回家,這算什麼?!
就連陸經綸都看不下去,追著他問:“你認真的?”
“我什麼時候跟你開過玩笑?”
“大晚上讓一個人送我們三個男人回家,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當當當——
包廂的門這時候被人敲響了。
“進。”陸經綸放話。
門被人推開,溫冉百無聊賴地看了過去。
送酒的是個生,看起來和年齡差不多大。
不知道是不是人的第六太準,溫冉發現推開門看清包廂里都坐著誰后,眼神不善地打量了自己一眼,原本平靜的眸子還起了波瀾。
之后,就一直盯著傅沉烈,就連走過來問話的時候,都是看著他的:“傅先生,果是給您邊的這位小姐嗎?”
聽見喊傅沉烈“傅先生”,溫冉才知道——
原來他們認識。
那,是什麼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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