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把我帶上唄。”秦昭莞爾一笑。
蕭策心念一,但是很快平靜下來。
他再如何舍不得秦昭,也不能把帶上戰場,畢竟懷有孕。
“不可以,你就在宮中好好安胎。”蕭策正道。
“好吧,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覺得應該讓羅青跟過去, 屆時在戰場上也能幫上忙,還能隨時隨地為你診平安脈!”秦昭鉆出蕭策的懷抱,肅容道。
蕭策正要拒絕,又聽秦昭說道:“這件事得聽我的,否則你帶我一起離京。”
看出這個人不是在開玩笑,蕭策最后還是妥協。
畢竟羅青醫了得, 到了戰場上確實能幫上不忙。
他也知道,秦昭還是擔心會發生前世一樣的變故, 才下這樣的決定。
此后蕭策叨叨不休待了許多事,秦昭一一應下。
這個人還沒離京,就已經舍不得了。他這一離開,也不知何時才能回宮。
這天晚上,秦昭和蕭策都很晚才睡。
兩人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也有待不完的事。
再加上一大早上朝時要演病人,蕭策覺得徹夜不眠可以讓臉看起來更像病人。
秦昭因為懷有孕,后來抗不住,倚在蕭策懷里眠。
蕭策則一整晚都在看秦昭,直到快上早朝時,才不舍地放開秦昭。
正在等著上朝的文武百只知蕭策姍姍來遲,而且臉非常差。待早朝到一半,蕭策突然間晃了晃子,幸虧張吉祥及時攙扶, 才免于蕭策摔倒在地。
此后張吉祥攙扶“昏迷”的蕭策上了攆,回到養心殿。
再然后羅青被宣詔宮, 太院眾醫卻被排斥在外。
沒人知道蕭策發生了什麼事, 只知羅青進了養心殿后, 就再也沒出來。
跟著趙鈺被宣進了養心殿, 并且接了一道圣旨,他將暫時代替蕭策監國。
這道圣旨一出來,整個朝廷都震了,于是關于蕭策病危的消息也傳得沸沸揚揚。
再后來,秦昭去到養心殿看蕭策,竟也沒有再出養心殿。
到了下午,就聽聞秦昭因為擔心蕭策,自己也暈倒了,而且茶飯不思。
有很多人想打聽消息,但因為進不了養心殿,大家都只能靠猜測。
這樣一來,趙府就為了大家的目標。
一時間,拜訪趙府的客人絡繹不絕。有些人更是想在趙府后院打開一道口子,打探關于今上是否病重的消息。
只不過吳惜語以生病為由,拒了所有邀約。
這當然不是吳惜語自己的意思,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自己就被趙鈺了足。
甚至連宮里發生什麼事, 都不知道。
那些平素跟趙鈺走得近的大臣當然也沒辦法在趙鈺里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趙鈺只給了一句話, 目前蕭策一切安好,只是需要靜養半個月,所以才會暫時把監國的權利到他手上。
雖然趙鈺給出了答案,但大家還是不相信蕭策的病很快就會養好。
但是養心殿那邊像是鐵桶一般,本沒有人能進養心殿,也沒人敢闖進養心殿。
蕭策這一病倒,就有大臣起了異心。
雖然不知道蕭策的病癥重不重,但總歸找人代替監國這件事不小。如果蕭策的病再好不了呢?屆時就要換一個君王。
雖說早已立下了皇太子,但蕭原還沒滿三歲。
如果蕭策駕崩,皇太子登基,這樣小的帝王能做什麼主?屆時總要有個攝政王吧?
而名正言順的攝政王,非蕭沂莫屬。
一部分大臣很自然地就想去安王府走,但因為是蕭策生病的第一天,大家也不好做得太明顯,只能看況而定。
壽康宮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大家只知道太皇太后得知蕭策病倒后也暈倒了,其它況不定。
外面人心浮, 秦昭則陪在蕭策邊。
明天天還未亮,蕭策就要離開京都。他這一去,也不知要多長時間。
雖然叮囑了他很多,他也有前世的記憶,而且備好了解藥,羅青也陪在他的邊,但還是擔心發生意外。
明明有千言萬語要待,到最后兩人也只是依偎在一起,靜默無言。
這天晚上秦昭也沒舍得睡,不時跟蕭策說起以前的趣事。
“不說了,你明早要趕路,路途遙遠,你得好好休息才行,睡吧。”秦昭聲道。
蕭策陪著躺好:“朕陪你一起睡。”
該說的話已經待完了,這般聰慧,就算宮里有變故發生,也應該有應對之策。
他給留了一支暗衛,這支暗衛非到命攸關的時候不會現,他甚至也沒告訴秦昭。
只要過了這一役,他和之間再沒有任何阻礙,這是好事。
時間飛速流逝,蕭策知道到點離宮了,他以秦昭角輕輕印下一吻,便起更。
他再看一眼安睡的小原子,又在孩子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才一狠心,轉打算離開。
誰知他轉的霎那,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他的袖口。
“蕭策,我等你回來。”秦昭的聲音響在他的后。
他回頭看向,眉眼溫地道:“嗯,朕會盡快回來,屆時我們再也不分開。”
秦昭手圈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
記得前世蕭策離開的時候,沒來得及跟他道別,后來他再也沒有回來。
這一世不一樣的,他們兩個好不容易走到現在,無論什麼都阻止不了他們在一起,哪怕生死。
自從秦昭有孕后,蕭策一直很克制,這一次他的吻卻越來越暴,似乎想將生吞活剝一般。
這一個吻狂激烈,兩人的緒都有些失控,待停下來,他們的氣息還有些不穩。
蕭策最后一個輕的吻落在秦昭的額間:“昭昭,等我回家。”
語罷,他便頭也不回地走遠。
秦昭看著他的影越走越遠,消失在影的盡頭,無聲低語:“好。”
蕭策早已走遠,秦昭的心中卻空落落的,像是有穿堂風吹過,又冷又。
寶珠看見秦昭眼里有淚,心下一慌:“娘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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