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高師爺求見!”
胡縣令正在關鍵時刻,突然被打斷很是不悅。
床上的洪艷兒聞言也十分的不高興,不埋怨道:“這高師爺還真不是一個好的,不僅不能給大人你分憂,還總是跑來惹大人你生氣!”
胡縣令聞言更加的不悅了,他不罵道:“高俅這個不長眼的東西,哪一天我非讓他滾蛋不可!”
其實胡縣令早就對高俅不滿意了,但是他又需要用高俅,以至于他現在對高俅的態度是討厭又離不開。
胡縣令罵完,便慢悠悠的提著子下了床。
洪艷兒見胡縣令要走,不問道:“大人,你這就走了嗎?妾都還沒有伺候好你呢!”
胡縣令不悅的說道:“走了走了,今天的興致都被擾了,沒興趣了!”
洪艷兒頓時委委屈屈起來,大顆大顆的淚水就像不要錢一樣,拼命的奪眶而出。
“大人,都是妾的錯,妾沒有伺候好你!”
胡縣令最是見不得洪艷兒梨花帶雨的樣子,態度瞬間就了下來。
他上前摟住洪艷兒并心的說道:“哎喲,心肝兒,你咋就哭了?這哪里是你的錯,這明明就是那高俅的錯。”
洪艷兒聽到胡縣令這麼說,立馬掉臉上的淚水。
然后,一臉委屈的說道:“嗯,只要大人你不生我的氣就好,我的心里裝的都是大人,我就怕大人生我的氣,厭了我!”
胡縣令聞言不樂開了花,滿臉的瞬間皺了一朵花。
“哎喲,我的心肝兒,我怎麼可能會生你的氣呢!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
你先好好休息,我把外面的事理好了,等會兒再來陪你!”
洪艷兒了臉上的淚水,應道:“嗯,我聽大人你的!”
胡縣令一走出房門,洪艷兒就朝著地上狠狠的呸了一口。
對胡縣令有喜歡嗎?
當然沒有!
這麼多年,對胡縣令的那些,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若不是為了那個胡作非為的哥哥,若不是為了他們洪家,洪艷兒何至于如此!
一想到洪山,便喚來了大丫環。
“櫻桃,你去看看我哥發生了何事!然后速速來報我!”
“是,奴婢這就去!”
……
胡縣令一走出洪艷兒的房門,整張臉就了下去。
當他看到高師爺時,更是一臉不悅的說道:“高俅啊高俅,一件小小的事,你都理不好嗎?”
高師爺在來的時候就猜到了自己會被罵,但是他并不怕。
因為他覺得相對于被拉出去當墊背的而言,被罵就是一件小小的事。
他拱手回道:“回稟大人,我原本也不想打擾大人你休息的,但是今天發生的事不簡單,我這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胡縣令聞言不由得眉頭一皺,問道:“今天到底發生了何事?洪山那斯到底干了什麼壞事?你給我說說!”
高師爺接著便把他知道的事經過講了一遍。
“你是說那姑娘不一般?”
“我剛剛在與那姑娘進行鋒的時候,那姑娘說話有理有力,毫不退讓,顯然并不怕我們衙門。
以我多年的看人經驗,我斷定這姑娘絕對不一般!”
胡縣令聞言,不皺起了眉頭來。
“這位姑娘的背景,你是否打聽過?”
“沒有!”
看著胡縣令投過來的白眼,高師爺不補充道:“剛剛那位姑娘一直于咄咄人的狀態,我就忘記了先問問那姑娘的背景,要不我現在就去問問!”
胡縣令大手一揮,說道:“罷了,此刻我隨你一同去看看!”
胡縣令雖然渾,但是他這麼多年能夠坐穩這旺縣的縣令,自有自己的本事。
那就是小事可以含糊,但是在大事上絕不糊涂,在可能影響自己仕途的事上絕對親自過問。
他先來到縣衙門口暗中觀察了吳晴晴一會兒,才大大咧咧的走出去。
就觀察吳晴晴的那一會兒,他生出了和高師爺相同的想法,那就是這個姑娘絕對不簡單,他必須小心,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
同時,他也讓高師爺找機會去告誡洪山一番,以免洪山等會兒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不得不說胡縣令剛剛看到吳晴晴的時候,還是被吳晴晴的容貌驚了一下的。
但是,胡縣令有自知之明,懂得分寸,因此也并未生出其他別的心思來。
他剛想自曝家名,洪山就如狗皮膏藥一樣了過來。
“姐夫,姐夫,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胡縣令覺得平時洪山他姐夫,他可以不在意,但是今天不行了,今天他得避嫌。
要不然因為一個稱呼,被面前這姑娘生出別樣的心思來就不好了。
這也是他剛剛為什麼特意提醒高師爺,要告誡洪山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的原因。
聽到洪山自己姐夫,他不呵斥道:“你什麼?誰是你姐夫?”
呵斥完洪山后,他便朝著高師爺使了一個眼,讓高師爺快去告誡洪山一番。
洪山聽到胡縣令的呵斥,頓時傻了眼,胡縣令可是從來沒有這般呵斥過他的。
正當他東想西想的時候,高師爺來替他解了。
“洪老爺,雖然你的妹妹是我們縣令大人的五姨娘。
但是姨娘始終歸是姨娘,你可不能以小舅子自稱。”
胡縣令這時也適時的補充道:“洪山,高師爺說的沒錯,你可記住了,以后千萬別了,我這次就不和你計較了。”
洪山聽到這里,不震驚的看向胡縣令,問道:“姐夫,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你今天這是……”
洪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胡縣令打斷道:“我以前怎麼不是這樣了,我是旺縣的縣令,理應秉公執法。
你一口一個姐夫的和我套近乎,我是絕對不會吃這套的。
還有我聽高師爺說今天的案子與你有關,我給你說若你真的做了錯事,我絕不徇私枉法,必然嚴懲于你。”
胡縣令一說完,眼神就飄向了吳晴晴,同時,他也走到了吳晴晴的跟前,和吳晴晴攀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