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思索片刻折轉回來:“五弟妹不想去塞外,又不想見到你家側福晉?”
“對啊對啊。”五福晉對著四哥四嫂一向是有話直說,把年氏又抱怨了一通后,唉聲嘆氣:“可惜沒有兩全的法子。”
“怎麼沒有兩全的法子?”胤禛笑著,了袍在旁邊做端正:“你不去塞外,讓側福晉跟著五弟去塞外,不就了?”
五福晉愣了愣:“這能行嗎。”
胤禛便朝著自家福晉了過去,示意福晉幫他說話。
珞佳凝橫了他一眼后,與五福晉笑說:“怎麼不行。年羹堯如今在朝中愈發皇阿瑪看重了,他的妹妹,自然和旁家的側福晉不能相提并論。年氏跟著五弟去塞外,也不算是辱了你家。若走了,你能安然在府邸里歇息一段時間不說,還能不用看那張臉,豈不快哉?”
五福晉笑著連連拊掌:“對啊!是這樣沒錯!”
家的小妖雖然多,可是像年氏那樣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就假惺惺的卻沒幾個。
相比較起來,還是年氏最煩。
五福晉高高興興地點點頭:“你們這個法子好。”說著就站了起來:“我和皇阿瑪去說,就說這段時間我子不適不想出遠門,讓側福晉跟著五爺過去!”
胤禛喊了一聲,道:“五弟妹到時候不要在皇阿瑪跟前提起我和四福晉才好。倘若知道是我倆給你出的主意,皇阿瑪或許會認為我們專程留了你在京城幫我們看孩子的。到時候你便留不下來了。”
五福晉想了想,猛點頭:“是這樣沒錯。我偏不告訴皇阿瑪是你們出的主意,就說是我自己想的。”
胤禛滿意地輕輕頷首。
五福晉歡歡喜喜地離開了雍王府,直奔宮里去了。
如今屋里頭只剩下四阿哥和四福晉夫妻倆了,珞佳凝便問四阿哥:“四爺怎的想到了讓年氏跟著過去?”
胤禛只簡短說道:“我總得給太子和一個機會。”
是什麼機會,他并沒有明說,珞佳凝就也沒有多問。反正他中自有壑,他能決定好就可以,自然支持他的決定。
第二天中午,隨行去塞外的名單就已經作了更改,五福晉不跟著過去了,和五阿哥同去的換了側福晉年氏。
對此太后頗有怨言。
“那個年氏一看就不是特別省心的,老五怎麼還帶了過去?”太后拉著四福晉的手,愁得不行:“好好的五福晉他不疼著,偏要疼那個年氏。真是讓我太失了。”
雖說對孫兒到失,可太后還是選擇了尊重孫兒的決定。
不然的話,以老人家的能力,直接和康熙帝說一聲,康熙帝也就把隨行的名單再換一回了。
珞佳凝笑著寬太后:“皇祖母,您這話可就說錯了。五弟還是很疼五弟妹的,這一次是五弟妹自己子不太舒服,不想跟去,就換了側福晉同行。”
五福晉對著康熙帝用的借口就是“子不適”,珞佳凝不想的話被穿,對著太后的時候自然也用了這個借口。
太后再怎麼疼孫媳婦,也是很護著自家孫兒的。
聽說五福晉是子不適去不了,想著年氏跟過去的話好歹也能照顧一下五阿哥,對這事兒就也沒那麼反對了。
本來事已經順理章地這樣繼續下去了,誰知道還是出了點料想不到的意外。
眼看著出行在即,不過幾天后就要罰了的時候,康熙帝突然改變名單,不讓太子去塞外了,打算留下他在京城監國。
一時間,有人歡喜有人憂。
就連平時不太在意留京名單的四阿哥,這一次也眉心鎖,不知道是哪兒出了問題。
他派了蘇培盛借著去宮里給德妃送東西的機會,讓蘇培盛悄悄打探了一番。
晚上蘇培盛回來之后,便把事稟與了四福晉和四阿哥:“……說起來,還是昨兒晚上太子去皇上跟前哭的那一場起了作用。”
原來,太子這段時間一直憂心忡忡。
他邊的人已經被康熙帝大刀闊斧懲治過了,最得力的幾個干將基本上被鏟除完畢。認真算來,支持他的大臣在地位和數量上已經無法超越支持八阿哥的了。
這讓太子擔心不已。
因為這一次出行,康熙帝一直沒打算把八阿哥帶在邊,卻要把他帶去離京。這讓他覺得,自己失去了一個絕好的可以暗中籠絡朝臣的機會,可八阿哥卻有了這個機會。
太子就到了康熙帝的乾清宮哭訴。
父子倆說了什麼,旁人不得而知。
不過,乾清宮的人基本上都聽到了里頭傳來太子哀嚎聲的時候,有“母后”這兩個字。
想來太子是把生母先皇后赫舍里氏搬出來,方才打了康熙帝,讓康熙帝忽然間改了之前的決定,把他的名字從隨行名單上劃去,留了太子監國的。
胤禛聽了后若有所思。
珞佳凝讓蘇培盛下去休息后,待到房里只剩下他們夫妻倆了,便問:“四爺可想要太子跟著同去?有甚需要幫忙的嗎?”
“這事兒你不能手。”胤禛沉道:“我自然是想要胤礽過去的。只是你和我都不能出面,不然,真在塞外發生了什麼的話,你我都不了干系。”
說罷,他驟然沉默,擰眉思索起來。
珞佳凝靜等著他的決定。
許久后,胤禛緩緩說道:“有些事兒不發起來,往后再的話恐怕就晚了。這一次我得把他套住,讓他必須按我的計劃行事才行。而且,一定要快。”
眼看著出行在即,如果這個時候還沒讓皇上改變主意帶著太子的話,那他之前計劃好的許多事都不能了。
最關鍵的時刻就是這一兩天。
再拖就一切了定局,無法更改。
“那四爺有需要我做的事兒嗎?”珞佳凝輕聲問道。
胤禛斟酌許久后,覺得還是穩妥一點的好,便小聲和四福晉說了一番話,還叮囑道:“明日若是有什麼事發生,你可以跟去看,但,必須有母妃在場。你和母妃互相陪著,旁人不敢說你們摻和進去過。倒是太子失了臉面,皇阿瑪不放心他在京城監國,必然帶著他。若是沒什麼大事發生的話,那就說明皇阿瑪決定把這個事掩下去了,那麼皇阿瑪依然不放心他,還是會帶著他。”
總之,照著他的安排,太子無論如何都會跟去塞外。就看皇上對他“照顧”與否,會不會讓事敗出來了。
據胤禛推斷,皇上把此事掩住的可能更大。
“你去宮里陪著母妃,主要是確保母妃不要隨意走。”胤禛叮囑道:“你們倆務必一直在一起,太子就不能拖你們下水。”
珞佳凝應道:“我明白的。四爺放心就是。”
這天,四阿哥進宮給德妃和太后請了個安,而后便照常應卯辦差去了。
太子本也應該照常辦差才對,畢竟今天不是休沐的日子,他為太子理當為兄弟們做表率,更加勤勉才行。
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的,吃過早膳后,他就昏昏沉沉的不太舒服,總覺得哪兒不太對勁。
太子妃和他早已關系冷淡,看到他這副模樣后,簡短說了句:“太子殿下若是不適的話,今兒不如留在東宮歇著,不要走也不要費神理政事了。若殿下同意我這說法的話,我親去向皇阿瑪給你告個假,想必皇阿瑪疼你,一定會準許的。”
太子就順勢答應了太子妃的提議,繼續在東宮的屋歇著。
他睡了一覺后,發現太已經升高,現在也不知道什麼時辰,終歸是天亮得很了。只是他腹間莫名地冒出來一的燥氣,讓他心煩意,又不知道該如何紓解。
太子在院子里走了幾遭,看著院子里的人了許多,揪住一個小太監問:“人呢?都去哪兒了?”
小太監恭敬稟道:“太子爺您忘了嗎,今日是太子妃照常要收拾院子的時候,還得去務府領東西。伺候的人有的跟著太子妃去辦事兒了,有的去了務府,還有的照著慣例把秋日的花草撤去,領來新的花草。另外,今兒還得置辦好夏夏被的料子,來來回回都是事兒。”
頭昏得很,太子迷迷糊糊想著,好似是有這麼回事。
而且這些事都是前段時間已經定下來的,就在今天要辦。
原本也不用那麼著急,是因為他之前說好了要跟著皇阿瑪去塞外,才會把領東西的時間都聚集在今天這個日子。
后來,他從隨行名單上面劃去后,卻也忘記了把今天的事兒給改掉。
太子朝著這個小太監點點頭,可是腹間的那子燥氣總也不下去。
他揪著小太監的領看了幾眼,覺得這人實在是太丑了,而且也十分眼生,便把他撂在一旁:“小冬子呢?讓他來見我。”
“小冬子去了務府……”
“讓他來見我!”太子忽然拔高了聲音,因為不得紓解而更加煩躁,揪了揪領:“還不快去!”
小太監好像是被他這兇神惡煞眼冒赤的模樣給嚇到了,跌跌撞撞跑出了東宮。
太子躺在屋里榻上,滾來滾去難著的時候,忽然看到了自己惦記著的人悄悄進了屋子。
他忙一把拽住小冬子,嬉笑著說:“你可算是來了。也不枉費我等了你這許久時候。”
日頭正大。
康熙帝理政事到累了的時候,抬眼一看,太已經漸漸升高,屋里和外頭都熱得很了。
不過,他是走出了屋子,朝著花園興趣。
每當理一段時間的政事后他就會到走走,散步強的同時,也能歇一歇胳膊和肩頸。
雖然他不服老,卻也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子已經大不如前,再不惜著的話,這手臂疼的病怕是就要了痼疾病了。
這些日子,他經常去東宮那邊的花園活活。
近些天,他和太子的父子關系好了一些,偶爾在這邊的花園到了,兩人說說笑笑的同時,仿佛又恢復了太子兒時那父慈子孝的狀態。
這讓康熙帝十分欣。
此般形下,他覺得太子好似也沒多大,畢竟還是孩子,做錯點事兒可以原諒。
想必之前的時候也是托合齊那幫人帶壞了太子,才使得這個孩子走上歪路的。他如此安自己。
康熙帝按照最近的習慣,照舊朝著那個花園走去。
誰知到了那花園旁邊的時候,他按照習慣朝著東宮的方向了一眼,卻見一個小宮正在院子門口東張西。
見到皇上看過來,那小宮慌急了,跌跌撞撞往東宮的院子里頭跑進去。
康熙帝到底是年紀大了,看不清楚小宮的模樣,只能問邊人:“梁九功,你看剛才門口的那個宮,是東宮的人嗎?”
梁九功躬道:“陛下,奴才剛才沒注意到那邊,并沒有看到什麼宮。”
康熙帝堅持著自己所見到的:“朕剛才確實看到了有人在慌慌張張往里頭去。走,你陪朕過去瞧瞧。”
梁九功應聲,隨在皇上的后朝著東宮行去。
院子里站了幾個小太監。
他們顯然沒料到皇上會在這個時候過來,嬉笑著打打鬧鬧。
“你有本事,你也學小冬子啊。”其中一個小太監掐著嗓子說另外一個:“你嫉妒他,你跑去屋里和他一起不就好了?”
掐著嗓子的小太監說道:“小秋子別說我不提醒你,你挨上太子爺比小冬子早,怎的他了你不?還不是你太丑了?你自己丑倒要來嘲諷我。沒這樣的道理!”
康熙帝把這些話聽了一耳朵,愈發覺得不對勁起來。
梁九功輕咳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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