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畫?
聽到楊真的話,別說孫玉史,就是周圍其他人都渾一震,一臉茫然的看著楊真。
大哥,你別畫了行嗎,欣賞別人的畫賞心悅目說不定還收錢,欣賞你的畫簡直懷疑人生還要命啊。
你畫的都是什麼玩意,大家都還沒看出來,這倒也罷了,居然還神奇的能夠幫助一個只有些許才氣卻沒有任何修爲的小姑娘凝華,而且還一次凝聚了五道文華。
讓我們這些想罵你畫的什麼玩意的人怎麼辦?
一羣人拼命的瞪大了眼睛,看向楊真的畫卷,那別緻的造型,那天馬行空的線條,好像化了一個個掌,在衆人臉上噼裡啪啦作響,好不熱鬧。
可是爲什麼,爲什麼這樣一個鬼東西能夠幫助闐凝華呢?
花幽月一臉駭然的看著楊真,到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寂書林的角一直個不停,目古怪的看著楊真,又看看楊真的‘鬼畫符’,他也看不出楊真到底畫的是個什麼玩意來。
古往今來,幽州大陸不知道出了多震古爍今的畫師,能夠以畫道的也不是沒有,雖然不像先生這般文以載道,就了一個大道統,可那些驚才豔豔之輩畫出來的鬼斧天工,哪個不是流芳百世?
寂書林有一種覺,如果……如果楊真這幅畫要是流傳下去,今後的作畫之道不知道要發展什麼鬼樣子。
想到這裡,寂書林居然有一種衝上去將楊真那副鬼畫給撕掉的衝。
可是他捨不得,捨不得將這幅難得的作品就這麼毀了。
倒是孫玉史此人讓寂書林有些意外,他的心志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這樣的打擊都能夠承得住,雖然現在一臉茫然,看上去不知道自己是誰,又在做什麼的樣子,可終歸沒有崩潰。
聽到楊真還要畫之後,寂書林不止角了,眼角也跟著狂跳。
這個楊真,還真是……得理不饒人啊。
不過寂書林沒打算制止,相反他也有點好奇楊真到底還能畫出什麼來。
莫不是楊真其實是一個大畫師,接下來要用鬼斧神工的畫作來證明自己了?
寂書林眼前一亮,有些期待了。
孫玉史忽然站了起來,束髮崩開,長髮飄,哈哈大笑狀若癲狂,指著楊真說道:
“我不信!我不服!這一定是你和這個小丫頭串通好的,我記得這個小丫頭,一直在海樓這裡畫龍,的造詣就連我都自嘆弗如,只是無法駕馭龍頭,你們兩個,一定是用了歪門邪道,想來矇騙我!”
聽到這話,周圍人齊齊譁然,遲疑的看向楊真。
楊真和闐對視一眼,搖頭嘆息說道:“這孩子已經瘋了,不過倒是說了句實話,你的造詣確實在他之上!”
“你!”孫玉史臉漲紅,指著楊真喝罵一聲:“混蛋,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在說什麼,我說你在矇騙我,矇騙寂長老,矇騙世人,這樣的你,別想得到先生的認可,以先生的大智慧……”
“闐!”楊真忽然一臉嚴肅的看著闐,打斷了孫玉史的話,認真的說道:“你記住,做人最重要的是一日三省,取長補短,無知不可怕,可怕的是無知而不自知,總在別人上找藉口,就像某人一樣,找不到藉口就裝瘋賣傻!”
“恩,我記住了,楊真哥哥!”闐甜糯糯的笑著點頭,又補了一刀:“你說的真好!”
噗!
孫玉史噴出一口鮮,面猙獰,張了張,一句話都沒說出來,最後咬牙一抹,憋出一句:“我不信!”
楊真瞥了孫玉史一眼,對闐說道:“龍虎祥志,龍我們已經有了,現在哥哥給你畫一副真正的‘虎嘯山林圖’好不好?”
聽到這話,周圍人羣全都興起來。
懟上了!懟上了!
以龍克虎,楊真讓孫玉史敗得一塌糊塗,雖然有利用闐畫功嫌疑,可確實幫闐完了凝華。
不過衆人有些苦惱的是,楊真居然到現在還拿那條‘龍’來說話,那特麼要是龍頭,在場衆人敢把它吃了!
如今聽到楊真同樣要畫一副虎嘯山林圖,和孫玉史兩兩對比之下,就沒有半點取巧之地了。
孫玉史神一震,能不能破掉心魔,反敗爲勝,就看楊真這幅虎嘯山林圖了。
他始終不相信,楊真居然能夠藉助別人的畫來幫別人凝華,這一切都是那副龍本來就已經無可挑剔了。
衆人翹首以待中,楊真來到了案邊,拿起了一桿普通的狼豪筆,闐急忙來到楊真邊,說道:“楊哥哥,小幫你磨墨!”
楊真點了點頭,蘸滿墨,單手懸浮於紙。
嘶!
周圍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目不轉睛的看著楊真的筆尖,連呼吸都停止了,生怕掉一一毫。
衆人憋得臉都紅了,卻遲遲不見楊真落筆,不由得一陣遲疑,難道楊真當真是投機取巧,無法再畫了?
孫玉史冷笑連連,臉上出的神,楊真的真面目就要揭穿了,他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水靈國狀元郎,凝聚了四道文華的大才子。
這時,楊真忽然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畫的老虎超兇的,必須尋找一來剋制,小,你幫我再多拿一支筆過來,本聖要左右開弓,一副虎嘯山林超兇圖,一副神鳥凰傲意圖!”
什麼?
衆人齊齊一震,再拿一支筆?
左右開弓?
這……這楊真難道是瘋了不,別人一幅畫都要研數十甚至數十日,他居然要左右開弓,同時作畫,而且還要做兩幅不同的畫?
如果龍虎難畫形,那凰簡直難畫神,龍形尚可震天,沒有神韻的凰,幾乎和大鳥沒有什麼不同。
沒有人敢輕易的畫凰,因爲凰神鳥的神韻,本不是一般人能夠畫出來的,寂書林都倒吸一口氣,神鳥凰,連他都不敢輕易下筆,楊真憑什麼如此篤定?
所有人之中,只有闐不疑有他,點了點頭,一臉崇拜的遞給了楊真另一隻筆。
再次將兩隻筆蘸滿墨之後,楊真點了點頭,說道:“這倒也勉強符合本聖的做派!”
衆人齊齊懵,你特麼倒是快畫啊!
啪!啪!
兩個巨大的墨點在左右兩塊宣紙上形,墨似箭,猶如神助,一個如孫玉史畫時一般,形一個山林凸石廓,一個漫天而開,落在紙上星星點點。
楊真哈哈大笑,左右手飛快的畫了起來,同樣是歪歪扭扭,同樣是沒有線條細,更特麼別說明暗影了。
很快,一副虎嘯山林超兇圖和一副神鳥凰傲意圖就在楊真左右手中出現了。
只是……
一陣涼風吹過,在場衆人齊齊石化。
孫玉史猛地開人羣,長了脖子看去,哈哈大笑起來。
“這……這是虎嘯山林圖,這虎,這虎,哈哈哈,這虎果然夠兇。”
圓滾滾的一個老虎,張的比子還要大,站在巨石上嘶吼咆哮,超兇超萌,而且是特麼簡筆畫。
沒辦法,楊真哪裡會作畫,簡筆畫都畫的歪歪扭扭,這已經是他最高水平了。
寂書林面古怪,來到兩幅畫前,同樣神巨震,臉鐵青的指著那副神鳥凰傲意圖,聲音震怒而抖的說道:“這,這是****?”
楊真一瞪眼:“說不說吧,文明你我他,哎喲,忘了畫凰頭上的環了,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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