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
面對孫玉史上的恐怖才氣,卞良神劇變,臉蒼白的盯著孫玉史:“不可能,你怎麼可能凝聚四道文華?”
孫玉史傲然一笑,說道:“有些事,不是你不願意相信,就不會發生的!”
說完,孫玉史轉對寂書林拱手說道:“寂長老,承蒙先生看重,晚輩願以一副虎嘯山林圖來完四道才華之志!”
寂書林哈哈大笑,頷首說道:“如此,老夫便拭目以待!”
孫玉史看了一眼臉蒼白的卞良,左手捉袖,右手提筆,在濃郁的墨上蘸了個飽滿,啪的一聲落在宣紙上!
墨四下飛濺,卻猶如神助,在宣紙上點出一個墨點,孫玉史一筆勾畫之下,一座凸石便出現在衆人面前,只需幾個點綴,便能夠完基礎。
“這……這是點墨圖,這是先生的名筆法,沒想到孫公子居然如臂使指,靈活運用,當真是可怕。”
“快看,三兩筆之下,一副山林圖就出現了,這等速度,在下自嘆弗如。”
“當真是鬼斧神工,奐!”
“嘶,居然這麼快就畫猛虎了,這……這簡直匪夷所思!”
……
周圍人羣驚歎連連,所有人都長了脖子觀看,眼裡都是驚豔的神。
卞良臉蒼白毫無,看到孫玉史的筆法之後,臉又變得漲紅起來,已經連筆都提不起來了。
楊真看得暗自搖頭,就卞良這種心理素質,放到蔚藍星球上就算是個超級學霸,也考不上好大學,明顯懼考啊,一到考試就慌的一。
和卞良相比,闐就要好多了,看到孫玉史筆之後,的臉也有些難看,卻著頭皮坐在了孫玉史旁邊不遠,將那個視若珍寶的紙張鋪開。
楊真隨意看去,咦了一聲。
那張紙上,有一條長龍,奐栩栩如生,每一個細節都恰到好,已經無可挑剔,最起碼以楊真的造詣,這幅畫已經沒有什麼了可以補改的了。
只是讓楊真有些疑的是,這條龍居然沒有龍頭。
畫龍畫虎難畫骨,畫骨不易,龍虎也難,楊真看得出來,闐之所以沒有畫龍頭,是因爲以目前的水準,還沒辦法駕馭,如果強行畫出來的話,這幅圖說不定就廢了。
看到闐臉蒼白,汗水都不停的往外冒,頂著孫玉史恐怖才氣力之下,握著筆不停的深呼吸,楊真不暗暗點頭。
闐這是在藉助孫玉史的力進行突破,只要突破了,說不定就能夠駕馭龍頭了。
就在此時,楊真忽然覺到了一道不善的目,闐邊那個長得像野的青年男子,正一臉不善的盯著楊真,見楊真來,本來就瞪得渾圓的眼睛陡然間又大了一圈,嚇了楊真一跳。
轟!
一狂暴的才氣發出來,眨眼間便縈繞半空之上,引起陣陣驚呼。
楊真轉頭去,孫玉史案上,一道道才氣凝聚華,居然升騰到半空之中,彩斑斕,全無墨。
“這是……才氣凝形!”有人驚呼一聲,駭然說出聲來!
才氣凝聚之勢快若白雲蒼狗,眨眼間的時間,便形了一頭吊睛白額的猛虎,雙目著兇,仰天嘶吼。
一時間,衆人恍若置山林之中,面對猛虎兇的震天咆哮,臉蒼白起來。
楊真嘖嘖稱奇,這水靈國的狀元,可要比大疆國那個草包強多了。
啪!
闐的筆掉落在案板上,差點污了宣紙,大口呼吸,神間著痛苦。
楊真暗道可惜,這孫玉史作畫時間太快,如果再給闐一柱香的時間,說不定會功。
闐邊的青年神間有些擔憂,拿出一塊帕,給闐汗,小聲安,兇悍的臉上竟然出些許。
“哥哥,我沒事!”闐甜甜一笑,著無奈和不甘,說出來的話卻讓楊真一個踉蹌。
哥哥?
……
這時,半空中才氣忽然消散,虎嘯山林圖也跟著消失不見,孫玉史臉蒼白,蹬蹬退後兩步,臉上卻閃現出一得意的神。
“學生才疏學淺,只能做到曇花一現,慚愧慚愧!”
寂書林哈哈大笑,老懷欣,拍著孫玉史肩膀說道:“能做到這個樣子,已經難能可貴了,老夫在你這麼年輕的時候,還完全做不到,大有可爲,大有可爲啊!”
這時已經沒有人去注意卞良了,他的心態已,本就不適合現在筆,顯然已經輸的一塌糊塗。
孫玉史春風得意,得到寂書林的誇獎,更是謙虛連連,角卻出一意味深長的笑意,看著寂書林說道:“多謝寂長老認可,學生不勝惶恐,只是在場還有一人未曾和在下比過,大有可爲這四個字,學生愧不敢當。”
什麼?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就連寂書林都意外的問道:“在場諸人之中,竟然還有如此年輕才俊,當真是蛇島之幸,不知是哪位小友,可曾出來與老夫一見?”
所有人都將目落在孫玉史上,等著孫玉史說出那能與之比肩之人。
“這裡還有人能比得上孫公子,這怎麼可能?”
“難道真有如此低調有才華之人?”
“不可能,孫公子已經功凝聚四道文華,距離五道也已經不遠了,在場怎麼可能還有人能夠做到如此程度?”
……
人羣中,花幽月忽然臉一變,拉著楊真悄聲說道:“快跟我走!”
楊真笑著搖了搖頭,看向孫玉史。
孫玉史的目恰好迎了上來,哈哈大笑,氣勢如虹,朗聲說道:“楊兄,你還要藏到什麼時候?”
“什麼?這個人是楊真,怎麼可能,他上連一點才氣都沒有,怎麼可能和孫公子比肩?”
“這……這明顯是要辱楊真啊,畢竟楊真三番兩次衝撞孫公子。”
“那能怪誰,楊真他自己不聽勸,這下好了,騎虎難下,臉面都丟了,而且還是在寂長老的面前。”
……
聽到周圍議論紛紛,還有所有人的目都落在楊真上,楊真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孫玉史,一臉無辜的轉看著花幽月說道:“你看,這不是我找的事啊,是他先的手!”
“你……”花幽月臉上閃過一擔憂和無奈,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你太過沖,這下怎麼辦,孫玉史凝聚出四道文華,還能凝氣形,雖然只是曇花一現,可你也做不到啊,還有……爲什麼你臉上居然是一副興的神?”
“那怎麼辦,他都如此針對我了,我總不能慫了吧?”
花幽月白了楊真一眼,說道:“那還能怎麼辦,如今這種狀況,你如何上場?”
“上!”楊真湊到花幽月的耳旁,悄聲說道:“來來來,小姑娘,我帶你嗨翻全場,其實我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