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跟隨花幽月來到無人,左右看了看,有些張的問:“小姑娘,你帶我來這僻靜之,孤男寡的,雖然我提親功,可……可我還沒做好準備啊!”
花幽月哪裡還有半分端莊秀麗的儀態,對楊真的話置若罔聞,瞪了楊真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楊真,你不該得罪孫玉史。”
“爲啥?”楊真有些意外,花幽月找他來居然是爲了此事。
花幽月嘆息一聲,說道:“孫玉史才氣過人,年紀輕輕就已經凝聚四道才氣,昨日又功突破到元嬰期境界,就連先生都判斷錯了,他可能要進海樓之,更或許……能爲先生的親傳弟子。”
楊真擺了擺手,說道:“我以爲他是大帝的傳人,帝二代呢,或者是家裡有礦,富可敵國,原來只是一個天才,這有什麼不能得罪的,同樣是一脖子一顆頭,難道他的頭比我的大?”
花幽月苦笑連連,無奈說道:“我就知道和你說不通,你連大疆國國師都能氣吐,我來之前他老人家還在震怒,四說你不尊師重道。”
楊真瞪大了眼睛:“臥槽,這老頭兒吐可不是我氣的啊,這鍋我不背,說什麼也不背,還有四說我壞話是什麼意思,爲老不尊的老匹夫,下次見到他,一定把他氣瞎不可!”
花幽月吃了一驚:“你知道國師其實並沒有瞎?”
“多新鮮啊!”楊真一翻眼睛:“我還知道他爲什麼吐!”
“爲什麼?”花幽月好奇的問道。
楊真嘿嘿一笑,說道:“這就要去問你們家的三族老了,這麼可,又學貓又撒的,別人得了,國師可不一定能得了。”
花幽月的眼睛越瞪越大,瞠目結舌的看著楊真:“你,你是說……”
楊真點了點頭,說道:“對了,老傢伙未了,老了老了還犯花癡,吐怎麼能怪到我頭上來?”
花幽月半晌才苦笑一聲,說道:“不管怎麼說,在東海之濱你還是安分一些,先生和國師不一樣,就是國師見到先生,也要恭恭敬敬的稱呼一聲先生,以弟子自居。”
“這麼厲害?”楊真一愣,是真沒想到。
大疆國國師雖然有些爲老不尊,可是境界還是有的,楊真看不穿他的修爲境界,最起碼比元嬰期還要強大,而且貴爲一國國師,又能觀天象推事理,九界玲瓏塔劇變就是他推斷出來的。
這樣一個人,在先生面前都要以弟子自居,那先生要吊到何等程度?
不好辦啊,如果那孫玉史真的功進海樓,又功爲先生的弟子,豈不是犬升天,低位倍增?
以孫玉史那狗的格,說不定就回頭咬楊真一口,楊真偏偏還不能棒打狗頭,更不能咬回去。
不好辦啊不好辦!
楊真眼珠子滴溜溜轉,花幽月頭疼萬分的勸解:“你不要想著歪心思坑孫玉史,功法武技可以騙人,修煉境界可以作假,才氣文華卻半點不能僞造,他凝聚四道文華,已經超出了先生的期許!”
聽到這話,楊真反而放心了,鬆了一口氣說道:“放心吧,我這人最低調了!”
“你……”花幽月言又止,瞪了楊真一眼。
楊真若是低調,整個幽州大陸恐怕就沒有肆意狂放之輩了。
見楊真轉就走,花幽月急忙跟上,說道:“我這次來是爲了去東林島,那裡是池老所在之地,煉丹靈島,到時候你隨我過去吧,在東海之濱或者蛇島,都是才氣縱橫之輩,你沒有半點優勢。”
楊真搖了搖頭,轉過來,雙手按在花幽月肩膀上,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姑娘,你錯了,正因爲沒有半點優勢,我才更應該呆在東海之濱,或者去蛇島,不然的話怎會進步,這是我的路,我必須要一往無前的走下去!”
開什麼玩笑,東海之濱三靈島,楊真只有在才氣方面還有點優勢,煉丹和煉楊真本就沒接過,如果高鍋煉丹也算煉丹的話,那豈不了笑話?
不能去,堅決不能去,楊真是要爲海賊王的男人,而海賊王的第一步,就在東海之濱,有蛇島不去,去什麼東林島!
花幽月呆呆地看著楊真,眼裡閃過一驚訝的神,慢慢轉正,點頭說道:“你說的不無道理,取長固然可取,補短也不能放棄,你……要小心一些。”
楊真眨了眨眼睛:“小姑娘,你是在關心我嗎?”
花幽月氣苦,扭過頭去說道:“你我道不同,即便勉強也是劫難,只是……如果你有時間,不妨去花家小住數日,自那日以後,三族老就對你念念不忘,一直在和國師作對,每有不利於你的傳言出現,三族老就會震怒。”
楊真嚇了一跳,急忙擺手,說道:“惹不起惹不起,三族老我可惹不起,還是讓國師和一起玩吧。”
“你這人……”花幽月撲哧一笑,堂堂長月樓樓主,像個小姑娘一樣笑得花枝招展。
就在此時,兩人神齊齊一變,駭然擡頭去。
“是蛇島大長老寂書林,他怎麼來了?”花幽月驚呼出聲,眼裡閃過一震驚。
“很厲害嗎?”楊真頭也不回的問道。
來人一才氣環繞,騰空而行,腳下才氣化龍,仰天嘶吼,栩栩如生,單是這氣勢就讓所有人驚歎不已。
海樓附近,所有修士齊齊震驚起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半空中的老者,神激,不已。
尤其是卞良和那水靈國狀元孫玉史,兩人更是激連連,臉上閃過一熱切的神,恭恭敬敬以弟子禮委恭迎。
花幽月讚歎一聲,回聲說道:“何止是厲害,他老人家幾乎是蛇島除了先生之外地位最尊崇的人,就連蛇島島主都是他老人家的學生,八道才華,除了先生之外,再無二人!”
楊真倒吸一口氣:“八道才華,只差一道就能夠文以載道,凝聚才氣銘文了,氣勢果然非同尋常,只是他來這裡做什麼,看卞良和孫玉史之間的比試嗎?”
花幽月搖了搖頭,說道:“孫玉史是先生看重之人,年紀輕輕便凝聚了四道文華,寂長老恐怕是爲了他而來!”
說到這裡,花幽月看了楊真一眼,說道:“自然,也有可能是爲了這次的文華會而來,畢竟海樓這次文華會十分隆重,不年輕才子都相聚於此,說不定就有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