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是上說說就能解決的。
在烈火城無數人議論紛紛之中,第二天的太從東方升了起來,將輝撒滿整個烈火城,也將烈火城所有人的心都燃燒起來。
大疆國國師帶著蕭紀進了花家族地之中,在門外無數人的注視下,意氣風發的走了進去。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大疆國國師來到幽國,就連幽國王室都派來了一位公主,來拜見大疆國國師。
長風公主是一個元嬰期強者,在幽國諸多王子公主之中,天賦比長公主還要高,只是沒有長公主運氣好,能夠加天武宗這種強大的大宗門。
饒是如此,長風公主也憑藉自己的努力,在幽國王宮,以二十幾歲的年紀突破到了元嬰期,僅比花幽月晚了兩三年。
這樣的天賦,在幽國幾乎是家喻戶曉,甚至有人傳言如果長公主不加倍努力的話,會一直被長風公主的環在頭上。
長風公主來到烈火城拜見大疆國國師,這樣的待遇幾乎已經將大疆國國師的地位推到了極致,雖然還有人不希這次聯姻能夠促,說話的語氣卻沒有三天前那樣堅持了。
“快看,那個人就是蕭紀,果然一表人才,無論是出還是天賦,都和花樓主是絕配。”
“在下倒是覺得,這個蕭紀太過意氣風發了,過猶不及,這未必是一件好事。”
“什麼意氣風發,你看他那樣子,簡直就是小人得志,走路的樣子都是一副目中無人,不過這也難免,畢竟他的份地位和實力,都給了他如此做的資本。”
大疆國國師旁,一個羅秀的年攙扶著他,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慢慢的走進了花家族地。
“快看,長風公主的鸞車來了!”
“能夠一睹長風公主的風采,也不枉這一次千里路迢迢的趕來了。”
“下車了,居然下車了,不愧是大疆國國師,這種待遇,真讓人羨慕,長風公主都下車靜候。”
人羣中,一個穿青長的年輕子婀婀娜娜,站在原地靜靜地等著大疆國國師到來。
“國師!”長風公主盈盈一禮,恭敬的對大疆國國師問好。
大疆國國師笑呵呵的扶起了長風公主,說道:“時間如馬,一轉眼長風丫頭都這麼大了,你父親可好?”
長風瑩瑩一笑,點頭說道:“勞煩國師掛懷,父親一直很好。”
兩人噓寒問暖,門口人羣又是一陣喧譁。
藍方月和丁克齊相繼而來,見到國師之後,自然又是一陣寒暄。
所有人的目都有意無意落在蕭紀上,蕭紀應對自如,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容,引得不人都暗自點頭。
目前來看,蕭紀此人雖然年輕,爲人世和修爲境界卻毫無破綻。
……
花家,花幽月安安靜靜地坐在窗前,看著九界玲瓏塔的方向。
在邊,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嘟著說道:“月姐姐,你都在這裡坐了三天了,整日裡愁眉苦臉也不是個辦法啊,如今那蕭紀就要上門了,你不想想辦法,萬一父親和族老們都答應了這門親事,你真要嫁過去?”
花幽月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臉上有些怨念的小丫頭,說道:“你還小,看不懂,這個時候,我越是出面阻止,這件事到的阻力就越大,我讓你做的事怎麼樣了?”
那小丫頭撇了撇,坐在凳子上無奈的說道:“那老傢伙帶來的東西太珍貴了,整個長月樓加起來,恐怕也湊不出這麼珍貴的東西來。”
花幽月一滯,問道:“怎麼會?”
小丫頭苦惱的說道:“這段時間長月樓的支出太多,一些珍貴之也大多不在烈火城,想要從別的地方調回來,也需要時間啊,要不,咱們跑吧?”
花幽月搖頭溫婉一笑,說道:“在外人面前可不要稱呼國師老傢伙,那畢竟是大疆國位高權重的國師。”
“國師怎麼了,在我眼裡,他比不上月姐姐的一頭髮。”
花幽月哭笑不得,看向窗外說道:“寰寰,你說一個人只有三不到的生機,還能不能活下來?”
寰寰一瞪眼睛:“你還在等著楊真嗎,別說是三不到的生機,就是五的生機,他怎麼能從九界玲瓏塔出來?我聽說九界玲瓏塔已經徹底封閉,再也不會有人進去了,楊真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也只能在裡面等死了。”
說到這裡,寰寰呀的一聲捂住了小,驚呼一聲:“月姐姐,你不會真喜歡上楊真了吧?”
花幽月嘆息一聲,搖頭說道:“怎麼可能,我和楊真道不同,是沒辦法走到一起的,做朋友還可以,道就不太合適了,我只是覺得他在這裡的話,說不定能阻止國師的提親。”
說完之後,花幽月角出一孤獨,喃喃自語:“這傢伙,難道就這麼死了?”
寰寰目瞪口呆的看著花幽月,這個讓整個烈火城絕大多數年輕才俊都朝思暮想的姐姐,居然爲了一個男子茶不思飯不想,這簡直難以置信。
花幽月說並沒有喜歡上楊真,這一點寰寰沒有毫懷疑,花幽月從來不騙人,也總能夠直面本心,所以說沒有喜歡上,就是沒有喜歡上。
好吧,最起碼現在還沒有喜歡上,只是寰寰從來沒見到過花幽月如此對一個男子興趣,即便這個男子死了,還如此念念不忘。
男子和子之間,真的可以存在友誼嗎?
寰寰歪著小腦袋看著九界玲瓏塔方向,一大一小兩個絕子同時嘆息一聲,雙手支起了下。
一直到房門被人敲響,花幽月和寰寰兩人才猛地驚醒。
“小姐,家主請您去議事廳。”
門外傳來下人的聲音,花幽月點了點頭,說道:“就來!”
花家議事廳,賓主落座,花家家主花景山是一個神爍爍的中年男子,氣宇軒昂中帶著沉穩嚴肅,神不茍的看著大疆國國師。
主坐分左右,大疆國國師被花家家主讓到了長右一側,兩旁分別是花家四個族老以及長風公主,藍方月以及丁克齊。
再往下,是爲客人的藥老等長月樓一衆客卿。
蕭紀則立在大疆國國師側,神不卑不。
議事廳,所有人都在觀察蕭紀,如此場面之下,年紀輕輕的蕭紀面不改,一直保持著謙遜的笑容,引起了不人的暗暗點頭認可。
如果楊真在此,一定能夠看得出來,這蕭紀簡直是裝界的新秀,也是個中奇才,深諳名人不裝暗之道。
“承蒙大疆國國師大人厚,如今攜弟子來我花家提親,許下重禮,不過小的婚事至關重要,我們不妨聽聽大家的意見,諸位,你們對這門親事可有什麼看法?”
花家家主花景山笑呵呵的看著衆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