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環境裡面,稍微有一點亮就能刺的人雙眼無法睜開,下意識閉上雙眼來保護眼睛。
可是楊真突然弄出來的球太大了,也太亮了,衆人哪裡躲避的及時。
尤其是那些因爲環境昏暗主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楊真究竟是遇到了幾辰之力星辰的修士,直接慘一聲,捂住了雙眼。
“混賬,楊真這個無恥的傢伙一定是故意的,哪裡有人能夠遇到如此恐怖的星辰之,這這……簡直比十辰之還要恐怖。”
“騙人也要有個度行不行,這麼亮的星辰之,難道你得到了神級功法不?”
一羣人抱怨連連,瞪著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楊真,恨不得將楊真直接打死。
長公主提前看到了楊真鬼鬼祟祟的眨眼睛,先一步閉上了眼睛,饒是如此都嚇了一跳,驚訝的看著楊真問道:“楊……楊公子,你見到的星辰之,真的是這樣的?”
楊真還沒點頭,旁邊的張宗錦就冷哼一聲,鄙夷的說道:“簡直胡說八道,他要是能見到如此星辰之,我張宗錦一生無法突破築基期又如何?”
這話聽的楊真一樂,大有深意的看了張宗錦一眼,說道:“大兄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張宗錦冷笑一聲,十辰之是悟道碑中最強大的傳承了,古往今來這麼多人都曾功領悟到過,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超過十辰之。
楊真看到這麼大一團星辰之?
張宗錦有一百萬個信心,楊真這犢子是在胡說八道。
楊真嘖嘖稱奇,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張宗錦:“這句話呢,做‘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希你這心魔來的更加猛烈一些,這輩子就停留在築基期也好,省得以你這智商將來吃大虧。”
“你……”張宗錦臉鐵青,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很顯然,他已經意識到了,和楊真這傢伙鬥本無法討到半點便宜。
張宗錦還想說話,蘇輕語和方申河忽然從他邊走過,來到了楊真邊,面古怪的看著楊真。
楊真臉一變,離方申河遠了一些,幾乎湊到蘇輕語的上,盯著方申河警惕萬分:“你幹什麼,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不喜歡男人!”
方申河本來想開口說話,被楊真一句話噎的劇烈咳嗽起來,幽怨的瞪了楊真一眼。
麻賣批,這小子果然有問題。
看到方申河那娘裡娘氣的神,楊真臉又是一變,再次往蘇輕語邊蹭了蹭,兩人的距離此時已經不足一拳。
蘇輕語上有一種沁香如蘭花的味道,和長公主豔如玫瑰不同,蘇輕語的清秀,讓人神爽。
也許是楊真湊的太了,蘇輕語有些不太適應,僵在原地,不著痕跡的退後了一小步,才笑的看著楊真。
楊真不有些慨,這些大宗門的所謂天驕,男人比起人來要差遠了啊。
長公主平易近人,雖然始終保持著距離,可最容易讓人信任,而這個蘇輕語,更是能夠恰到好的把握男人的心思,這一小步既讓不至於太過尷尬,也不會當衆掃了楊真的面子。
蘇輕語看了楊真半天,才緩緩開口說道:“楊公子所言雖然有些誇張,卻並無可能。”
長公主呀的一聲,像是想起了什麼,神驚訝的說道:“蘇姐姐可是在說悟道碑那個傳說?”
蘇輕語點了點頭,說道:“因爲太長時間沒有人能夠發那個存在了,所以現在人們恐怕已經忘記了那個傳說,如果張公子所言非虛,那他在悟道碑裡遇到的星辰之,很可能便是那個傳說。”
“什麼?”
張宗錦蹬蹬蹬退後三步,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像噴泉一樣噴了同門一臉,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怎麼可能,那個傳說,楊真怎麼可能有這麼高的天賦,不,這一定是在騙我……哈哈,我沒瘋,都是假的,你們都是假的,這是我的心魔,啊啊啊師父救命……”
張宗錦失魂落魄的向著遠跑去,一路跌跌撞撞速度卻很快,那些同門追著追著居然追丟了。
楊真看得嘖嘖稱奇,也被蘇輕語的話弄懵了,問道:“什麼傳說?”
蘇輕語沉聲說道:“傳說中,悟道碑裡面除了聖級以下的傳承,還有連通天道的存在,只有世所罕見的天眷之才方能夠,如果你真的看到了那麼亮……等等,你看到了,沒得到?”
楊真擺了擺手,老大憾的說道:“那東西像個流星一樣太快了,我抓了一下,沒能抓住。”
嘶!
周圍人羣齊齊倒吸一口冷氣,憐憫的看著楊真,不過怎麼看都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樣子。
蘇輕語同樣一愣,出失的神,搖頭說道:“那倒是可惜了,這些藏無不是世人夢寐以求的存在,據說最低也是聖級功法,甚至有神級功法甚至!”
聖級功法,神級功法,!
這三個名字在蘇輕語口中說出來,每說一個名字,周圍人羣便倒吸一口氣,看楊真的目變得更加憐憫了。
這倒黴孩子,居然平白讓這些東西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現在恐怕後悔死了吧。
這些東西任何一個流傳到大荒,恐怕都能引起大宗門的一片震盪,楊真居然就這麼讓它溜走了?
楊真不心疼,周圍人的心臟都一陣陣的疼。
“那也沒辦法,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也許那些藏本不該屬於我。”
楊真對著蘇輕語的眼睛,一副悵然落寞的說道。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蘇輕語喃喃自語,眼裡閃過一亮,看著楊真說道:“楊公子好高的覺悟,雖然有些可惜,不過就如同公子所說,也許那些藏現在還不是出世的時候。”
說到這裡,蘇輕語深深的看了楊真一眼,眉宇間出一笑意:“和公子一番談,才知道公子心境之高竟然還在我等之上,真是幸運,輕語有種相見恨晚的覺了。”
“不晚不晚!”楊真心裡直樂,急忙說道:“都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以後我們還有大把時間來深流,不如今晚我請輕語姑娘吃麻辣燙如何?”
蘇輕語眼睛猛地發出一團,呆呆地看著楊真。
楊真以爲蘇輕語被他的麻辣燙打了,剛要趁火打劫,呸,剛要趁勢而追,就聽蘇輕語說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楊公子文采斐然,莫不是個佛家有關?麻辣燙又是什麼?”
看著蘇輕語玉容微紅的樣子,楊真心裡好一陣得意,妹哪家強,當然還是我蔚藍星球博大深的千古至理名言最實用。
聽著蘇輕語和楊真一問一答說的不亦樂乎,周圍一羣男人下都快臼了。
方申河輕咳一聲:“兩位,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怎麼從這裡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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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居然躺在顛簸的雷霆獨角犀的背上,看到延綿幾公里長的商隊在緩慢前進,那一頭頭如同三層小洋樓高的雷霆犀喘著粗氣,身上馱著小山一樣的貨物前行,我的心中猶如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