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暴躁到想打人!
“陸寒川!你已經快離開帝都了!”晚咬牙切齒。
這家伙開車帶繞了半天,路上的確不堵車,但是他走的都是些什麼路啊!
這都走到帝都邊界了!
“我知道,晚晚,你看這里是什麼地方。”
能是什麼地方,帝都邊緣唄。
晚心里想著,抬頭看向前方,突然怔了一下。
這里不是影視城嗎,陸寒川怎麼開到這里來了。
“我第一次探你的班,就是在這里。”陸寒川說道,語氣里滿是懷念。.七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影視城里燈火闌珊,遠遠的還能聽到一些未收工劇組的吆喝聲。
車燈昏暗,晚其實看不清陸寒川的表,但看著他朦朧的側臉,仿佛看到了他眼底的溫和眷。
是的,陸寒川第一次探的班是在這里,很久遠的記憶了,原以為一切都已經淡忘在了時間的長流里,然而再次回到這里,聽著陸寒川幽遠磁的嗓音,才發現,哪怕再久遠的記憶,也依舊清晰刻在腦海。
那時和陸寒川已經見過幾次面了,于一種朦朧曖昧期。
對陸寒川是一見鐘,那個時候不知道陸寒川對是什麼覺,但覺得應該也是有好的,只不過兩人份懸殊,以陸家那樣的門庭,是不會娶一個娛樂圈明星當妻子的,所以從來不敢奢什麼。
默默喜歡就好。
那天下午,正在拍戲,副導演匆匆跑進來,說陸總來給探班。
當時還沒反應過來哪個陸總,陸寒川就已經一西裝筆地站在面前。
梳著一不茍的頭發,上西裝熨帖,藍寶石袖扣在下熠熠生輝,整個人帥得像要發。
那種覺就好像要出席什麼重大晚宴一樣,顯然是經過心打扮的。
只一眼,的心就忍不住砰砰狂跳起來,那是克制不住的心。
他說他在附近見一個客戶,正好聽說在影視城拍戲,于是就順道過來看看。
寵若驚,畢竟他們雖然見過幾次,也勉強算得上是朋友,但真沒到能讓堂堂陸氏集團總裁親自來探班的程度。
不過他說只是順便,也就沒多想。
趕跟導演請了假,然后帶他在影視城轉一圈,并且請他吃飯。
很不巧,他們在逛影視城的時候手機和錢包都丟了,場面一時非常尷尬,于是就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去路邊唱歌,賺了三十八塊,請他吃了一頓肯德基。
尷尬的,出場費一首歌八位數,捂上臉之后在街頭賣唱竟然只賺了三十八塊。
想到這里,晚忍不住彎了角。
“那次我是特意來看你的。”
晚正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聽到陸寒川突然開口沒反應過來,眼神有些迷茫,“什麼?”
陸寒川看著的眼晴,“第一次來探班的時候,我說過來看客戶,順便看你,是假的。”
撲通撲通,晚清晰地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在窄小的車廂回。
陸寒川繼續說道,“我太想你了,忍不住跑過來看你,沒有什麼客戶,只有你。”
為了過來看,他特意去做了造型,開車三個小時跑過來,卻又在看到的第一眼退了,一句想見你在舌尖轉了好幾圈都說不出口,最后扯了個見客戶的謊。
也不想想,以他的份地位,哪個客戶敢讓他跑到影視城這麼偏的地方來談合作。
除了,只有。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對你是一見鐘。”
晚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趕收回目,不敢和陸寒川對視。
這個男人,能盅人心、勾人魂!
“說、說過。”
突然就懂了陸寒川為什麼開車繞一大圈來這里。
本不是什麼繞開擁堵路段,他是故意帶過來的,勾起那些甜的回憶,就像他昨天帶去了肯德基卻什麼也沒吃一樣。
他們的年,雖然沒有在一起,但那段曖昧朦朧的時里,卻充滿了甜。
“回去吧,我……我累了。”
原本想說了,但是這個理由一旦說出來,陸寒川肯定會順勢帶去吃飯。
現在只是看一下他們曾經見面的影視城,都已經快要招架不住了,如果再一起去吃飯,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頂住他的糖攻勢。
糖攻勢?
晚刷地坐直了,腦海中那一抓不住的東西就這樣清晰起來。
陸寒川這一系列的反常反應,是在對展開溫攻勢,他、他他他該不會是在追吧?
這個念頭一出,晚自己先被雷了一下,應該不會……吧?
他們昨天才離婚啊,陸寒川怎麼可能是在追!
如果他是在追,那干嘛還離婚。
晚越想越覺得自己是自作多了,不能想不能想。
兩手拍拍自己的臉,好讓自己清醒一點,別想那麼多。
陸寒川眼角余看到臉變了好幾變,角微微彎起。
把晚送到夏家門口,他先一步下車,正想繞過去給開車門,卻不想晚已經利落下車,頭也不回地跑了進去。
那慌的背影,有點像落荒而逃。
陸寒川挑了挑眉,看來是太急躁了,今晚進去看兒子的愿泡湯了。
沒關系,現在見一面不算什麼,等他把老婆追回來,天天都能見。
坐上車,正準備離開,手機這時響了起來,是錢揚的電話。
陸寒川點開藍牙聯接,慢慢啟汽車。
“陸總,夏建東剛剛已經離開了,我盡力拖了,你那邊搞定沒有。”
“搞定了,剛送我老婆回家,謝了。”
世上沒有那麼多巧合,更多的是人為。
夏氏集團和錢氏集團的合作好好的,怎麼可能突然出事讓董事長過去解決,不過是他托了錢揚幫忙,找個借口把夏建東支走,好給他創造機會追老婆。
顯然,這樣做的效果非常好,今晚晚的反應他很滿意。
“對了,聽說你公司和夏氏集團剛簽定了一個海景灣工程的合作?”
錢揚瞬間警覺起來,“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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