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就看到陸寒川站在書后。
晚,“……”
“你先出去。”陸寒川側頭對著書說道,那語氣那態度,理所當然到好像他才是夏氏集團的主人。
他們離婚的事并沒有公布出去,除了陸寒川和夏家,沒有人知道,就連郝文都還不知。
所以在書眼里,陸寒川就是夏氏集團的婿,半個主人,一說讓出去,立刻轉就走。
晚想出聲阻止都來不及。
“陸總,你找我有事?”晚問道。
陸寒川沒有回答,而是邁開大長走過去,站在后,低頭看著手里的報表,“在忙什麼。”
這是公司上個季度的報表,屬于公司部資料,一般來說不會讓外人看,晚下意識就想收起來。
但不知為何,手了,卻沒有下一步作。
“看報表?”陸寒川問。
晚淡淡嗯了一句,心想你既然知道這是報表,怎麼還不識趣。
陸總一點眼也沒有,大大方方地看,“需要幫忙嗎。”
“不用。”晚抿了抿,“陸總,這是我公司的報表。”
“我知道,所以問你要不要幫忙。”要是他公司的,他還用嗎。
晚心里吐槽真不要臉,怎麼聽不懂人話呢。
“你看不好吧。”
陸寒川失笑,既然不想給他看,那干嘛不收起來。
這樣看來,對他的防備心也不是很重嘛。
還是說,雖然離婚了,但在心里,他其實不是外人,這個認知讓陸寒川整個人都興起來,覺離追妻功又近了一步!
“確實不太好。”陸寒川笑著說,“這種機不該讓我看,那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我也拿陸氏集團的季度報表給你看看。”
老板娘查賬,應該的。
晚心里翻了個白眼,看他公司的報表干嘛,又不關的事。
“你來找我究竟什麼事。”沒看到很忙嗎。
“午飯時間到了,一起吃個飯吧。”
“你特意來找我,就是一起吃飯?”
陸寒川挑挑眉,意思是說不然呢。
“我很忙,沒時間。”
“再怎麼忙也總得吃飯吧。”
“我讓書訂外賣。”
陸寒川的臉沉了下來,“外賣沒營養。”
晚不想在這種無聊的事上和他牽扯,態度冷了幾分,“我還有事,陸總,如果你沒別的事的話,請回吧。”
“當然有事。”
“什麼事。”
“我想和你談談言言養權的事。”
晚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目犀利,“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把一些離婚后的問題解決一下,雖然我們離婚了,但中間還有一個兒子。”
晚把文件合上,拎起包包和外套,旁邊一只手了過來,接過的包包,“我幫你拿。”
“不用……”
晚話沒說完,陸寒川已經拿過的包包往外走,只能跟上。
坐上電梯,晚目一直往陸寒川手里的包包上瞄,很想說,幫忙拎包是男朋友或者老公的義務,以他們現在的關系不合適。
然而陸寒川一臉高冷的樣子,不知道怎麼開口。
“想吃什麼。”從電梯里出來,陸寒川問。
“在附近隨便吃點,我要早點回公司。”
“行。”
兩人去了公司最近的一家酒店。
此時正好是午飯時間,夏氏集團很多不想去食堂吃飯的員工,都會來這家酒店吃飯,看到陸寒川和晚并肩走進來,并且陸寒川還替晚拎著包包,忍不住發出羨慕嫉妒恨的嘆。
“陸總和夏小姐真好,連午飯都要一起吃。”
“可不,陸氏集團離夏氏集團那麼遠,陸總還專程開車過來,羨慕死了。”
“陸總替夏小姐拎包包好帥啊,他們真恩,我男朋友就從來不幫我拎,說男人拎包丟人。”
“真羨慕夏小姐,有陸總這麼帥這麼有錢還的好老公。”
“夏小姐也很漂亮好不好,郎才貌,天作之合,我又相信了……”
聽著那這不掩飾的議論聲,晚臉越來越紅。
那啥,其實他們已經離婚了。
那麼多公司員工在這里吃飯,晚沒有被人圍觀的喜好,正想說他們要一個包間,就看到陸寒川輕車路地走到大廳靠窗的空座位走去。
晚,“……”
掃了一眼四周,每個位置都坐滿了人,為什麼這里會有一個空位?
陸寒川已經替拉開了椅子,目溫地看著。
所有人都是坐著的,就他們兩位站著,仿佛鶴立群,晚趕坐下,“謝謝。”
陸寒川只是笑笑,走到對面坐下。
晚總算從剛剛被人圍觀的恥中離。
按理來說是個明星,從小就在鎂燈下長大,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圍觀,然而剛剛卻覺非常窘。
果然,和陸寒川在一起準沒好事。
“為什麼這里會有空位。”晚不悅地問道。
陸寒川角含著笑意,“我昨晚訂了位置。”
晚,“……”
“昨、昨晚?”
靠!
這男人昨晚就在打主意!
陸寒川輕嗯了一聲,這是自然,中午飯點這酒店肯定沒位置,除非去包間,他來這里的目的可不是為了躲起來吃飯的。
他是來宣示主權的。
讓那些阿貓阿狗離他老婆遠點!
晚心里憋了一口氣,“你都訂了位置,還問我去哪里吃?”
“嗯,尊重你的意見。”
晚不想說話了,陸寒川對的心思一猜一個準!
知道不想和他多呆,肯定會選擇公司最近的酒店,位置都提前預訂了。
這些都不重要,正事要。
“你說要談言言的養權,想怎麼談。”提起這個,晚眼神變得警惕起來。
像是一只護崽的兔子,生怕陸寒川來搶兒子。
“自然是要好好談,言言也是我兒子。”
“他是我帶大的,養權自然歸我,你連他尿布怎麼換怎麼泡都不知道……”
“我知道。”陸寒川打斷的話。
“我去上了新手爸爸班,知道怎麼照顧兒子。”
“那他也是我的!”
“我知道,沒想跟你搶。”
“那你什麼意思。”
“言言是我們的孩子,養權歸你,但是我們共同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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