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川僵住了,“你是不是算好的。”
分居兩年視同離婚,而剛好離開兩年回來,一回來就甩他一紙離婚協議書!
“是。”
知道,無論如何陸寒川也不會簽字離婚,他們的孩子又剛出生,哪怕上了法庭,也離不了。
所以,離開了兩年。
陸寒川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發抖,指關節發白,幾乎每個字才是人牙里出來,“晚,你就那麼想跟我離婚嗎!”
晚心狠狠痛了一下,閉了閉眼,沒有回頭,“好聚好散。”
拉開車門,頭也不回地離開。
陸寒川盯著的背影,直至消失也沒有收回目。
郝文凌晨接到酒吧的電話,陸寒川喝醉了,讓他去接人。
經過兩年的努力好不容易才把許含玉往床上拐,正打算進正題的郝文當場就蔫了。
“什、什麼?陸總在酒吧喝醉了?”
怎麼可能!
他家老板向來潔自好為夫人守如玉,從來不去酒吧喝酒。
哪怕偶爾應酬去酒吧,也只是淺嘗輒止,本不敢多喝,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萬一喝醉了,被哪個小妖爬了床怎麼辦。
然而他知道肯定是真的,放在整個帝都,誰敢開陸寒川的玩笑。
看著床上面酡紅的許書,郝文想殺了自家老板的心都有了!
捧住老婆的臉狠狠親了一口,“老婆,陸總喝醉了,我現在要去接他,等我回來繼續。”
然后扔下一臉懵的許含玉走了。
快速沖進酒吧包間,推開門撲面而來濃濃的酒氣,郝文皺起眉。
這酒氣味濃的,恐怕點煙就能炸了!
他趕走進去,昏暗的房間,陸寒川已經醉倒在沙發上,手里還拿著半瓶沒喝完的酒。
沙發上,茶幾上,地面上,到都是扔的空酒瓶。
郝文眼角狠狠一,趕走過去,拿過陸寒川手里的半瓶酒放到茶幾上,“陸總,陸總。”
連了好幾聲,也不見陸寒川有任何反應,他只能結了帳,然后把人送回家。
滿心疑,什麼況啊這是,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買醉?
通過后視看了一眼醉得東倒西歪里卻一直喊著晚的男人,郝文嘆了口氣,這世上能讓他家老板變這副德行的,估計也只有晚了。
想到今天在咖啡廳的事,郝文一個頭兩個大,估計又吵架了。
唉,真搞不懂他們,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有什麼意思,安安穩穩過日子不好嗎,非得瞎折騰。
看他和許書,從來不吵架,日子過得多滋潤。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陸氏集團公關部經理打來的。
郝文微微皺眉,怎麼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電話接通,里面傳來公關部經理著急的聲音,“郝助理,今天陸總和夫人在咖啡廳的照片被人放到網絡上了,要撤掉嗎。”
靠!
哪個王八蛋那麼大膽!
“當時在場的人拍的照片不是都已經刪掉了嗎,怎麼還會有照片流出!”郝文氣得想罵娘!
當時所有人的手機他都檢查過了才讓離開,也給了補償,那些人都答應了保,咖啡廳的監控也刪除了,怎麼還會有網之魚。
公關部經理抹汗,“當時在場的照片的確都刪除了,那些人也敲打過,是有人在地下停車場拍到陸總和夫人,然后調了咖喱廳附近的監控……”
那些狗仔也是夠拼的,為了挖到新聞無所不用其極啊。
“現在怎麼辦,熱度漲得非常快,馬上就要上熱搜了。”
晚消失兩年,外界都在猜測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生完孩子就不見了。
還有傳婚變的,什麼都有。
如今好不容易拍到出現,而且還是和陸寒川,看樣子兩人之間并不愉快,這樣的大新聞怎麼能不心。
郝文真想罵一句心個屁!
那些狗仔是不是忘了當年陸寒川怎麼整治的,現在還敢發!
“趕撤掉,敲打敲打那些營銷號,讓他們都識相點!”
沒看到陸總特意把他過去理那些照片嗎,那肯定是不能明曝啊!
“好的,我馬上去辦。”
郝文把陸寒川送到家,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心想著這是個好機會,要不要打電話給晚,讓照顧。
只是這個時間點,應該睡了,萬一電話打過去把人吵醒怎麼辦,而且邊應該還有個孩子。
猶豫兩三,郝文決定發一條短信過去,“小姐,陸總喝醉了……”
說喝醉會不會不太好,影響印象。
刪除,重新編輯。
“小姐,陸總不舒服,能麻煩你過來看看嗎。”
點擊發送,如果晚沒睡,那應該能看到信息,如果睡了也打擾不到,完!
消息剛發出,陸寒川床頭的手機叮的一聲響起短信提示。
郝文,“……”
哦,差點忘了,晚兩年前離開的時候手機沒帶走,落在陸總這兒了。
沒有現在的手機號,郝文只好作罷。
陸家傭人都睡了,他不敢離開,只得在沙發上窩了一晚上。
夏家,晚半躺在床上。
夏謹言已經睡著了,小寶寶很容易帶,夜里睡得很香,而卻沒有任何睡意。
手背上突然一涼,好像有什麼滴在上面,微微一怔,手抹了一下臉。
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然流淚了。
,哭了嗎。
為什麼哭呢,離婚是深思慮后做出的決定,為什麼還要哭呢。
小言言翻了個,兩只胖胖的小手朝著的方向了過來,五指一張一合的,在尋求媽媽的懷抱。
躺了下來,將小孩子抱進懷里,用臉頰蹭了蹭他的小臉。
“言言,媽媽這個決定,是不是做錯了?”
可真的累了。
這段婚姻,太累了。
一夜無眠,第二天晚抱著孩子從樓上下來,臉很差。
馮云嵐趕過來抱孩子,“臉怎麼那麼差?昨晚沒睡好嗎。”
晚笑了笑,“沒有,睡的很好。”
馮云嵐看了一眼,嘆息一聲,“去吃早餐吧。”
剛走進飯廳,外面傳來引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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