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你說圣族是不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讓圣消失?”
安彤看著一旁杵著的墨青,只見他一臉不在意,“有沒有想過重要嗎?現在重要的是讓他們出來。”
“當然重要,秦渝是魔尊時滅了圣族,多有點……”
“那又怎樣,是圣族先燒死魔尊的妻兒,換做是我,不管圣族有沒有想過留著圣,都改變不了他們燒死圣。”
這個安彤贊同,“你說的沒錯,圣族確實活該,這就做因果,圣族的因果。”
墨青看著安彤,眼神滿是擔憂,“安彤,那我們能在一起嗎?”
“當然能,我們也是有付出的。”
安彤牽著墨青的手,發現他在害怕,笑著安,“放心吧,沒啥事我們能一直相相守下去,除非哪天我膩了。”
墨青用力一扯,將安彤拉懷中,眼神滿是警告,“膩了也不許把我換了,只要你想,你要的樣子我都能有。”
安彤愣了一秒,笑出聲,“好好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說我欺負你。”
墨青被安彤這話說的一頭霧水,想問清楚,安彤已經走向湖邊,他也不說了,等秦渝他們上來,到時候和他討教怎樣贏的人歡心的辦法。
白羽把池下的況如實稟報給天君,得知他們沒死,天君眉心舒展,天氣都放晴了。
“不要宣揚出去,等他們出來再說。”
天君叮囑,“尤其是族那邊,切記,不可讓他們知道,免得他們趁機襲。”
“臣明白。”
白羽的眼中有了,他很快就能見到白芯活著回來了,他終于等到了。
“天君,臣還有一事相求,若是他們出來,能否遂了他們一世緣。”
白羽話落,天君著白羽,“離凈化池的任務完,但有的任務,縱使重生,也改變不了不平凡的人生,不過,你當真只把當妹妹看待,就不想爭取一世緣?”
白羽的記憶中浮現那抹小小的影,眸放,“天君,世間不止是兒長,還有兄妹,是我生命中的一道,從來都是圣潔的存在。”
如果天底下有毫無雜質的,那他覺得是他們這種沒有緣關系,卻更甚緣關系的兄妹。
在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是白芯的出現,點亮了他的人生路,是讓他知道,原來被人疼是怎樣的一種覺,無人能懂他對白芯的。
“既然你做了選擇,那便堅持下去,相信離知道你與他的過往,定會喚你一聲哥哥。”
“無妨,我想要的從來都是安好。”
白羽著云端之下,此生他能遇見白芯,已經足夠了。
天君慨一聲,“圣族創造圣,擁有凈化世間一切污垢的能力,神圣不可玷污,這天下間,只怕唯有魔尊能眼,讓甘愿紅塵。”
“天下間除了魔尊又有誰能做到?”
白羽反問,天君不語,他們都很清楚,圣和魔尊他們彼此的付出,他們的能經得起所有的考驗,連忘川河都洗滌不了的,一世緣,便隨了他們。
“本君要閉關一段時間,離的事就給你了,他們若能平安歸來,想要做什麼就隨他們,別再滅族,留點脈。”
白羽連忙謝恩,看著天君消失,眸滿是喜悅,跑到湖邊,大聲的喊道,“白芯,天君許你和魔尊一世緣,你們快點出來吧。”
“為什麼只有一世緣?”
墨青一臉冷漠,“他們兩個歷經這麼多,就只有這麼一世緣?”
“他們若不死,一世緣便是一世。”
白羽解釋,看著墨青眸中的不解,“你問,我不想與你解釋,我要去巡邏了,誰也不可以壞了他們重生。”
“招魂鈴都沒響,不知還要多久。”
安彤眸暗淡,一世緣,若今生不死,此一世便是永生。
白羽沒有理會安彤,他要做的便是守著封印地周圍,誰都別想阻擋他們重生。
池周圍,伴隨著越來越多的水注池,只聽見‘咔’一聲,池中一青一白的兩條蛇被沖到鳴泉的面前,鳴泉揚起手,面前多了一把古琴。
“以為引,以解封,鳴泉為引,共生曲起,恭迎吾主歸來!”
鳴泉手一揮,一道弦殺劃過不遠的青白蛇,只見琴弦劃過之帶回兩滴落在鳴泉古琴上,伴隨著鳴泉手指撥琴弦,共生曲響起,琴音在池中回著,青白蛇上的痕眼可見的愈合,他們的周流轉青和白的芒替,伴隨著共生曲的琴音越來越清晰。
“恭迎吾主歸來!”
鳴泉大聲的喚道,手指在古琴上彈奏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的周也跟著籠罩著一層彩的芒,伴隨著共生曲的聲響,不斷的朝著一青一白兩條蛇纏繞。
曲畢,鳴泉飛鳴泉古琴,化作一道流飛白蛇。
池中周圍卻不斷的回著共生曲的琴音,一遍又一遍。
“恭迎吾主歸來!”
鏘鏘有力的聲音把我給喚醒,我睜開眼,眼中劃過一抹冷厲,好似有一道強大的力量將我托起,我回尾,變人形,看著還未蘇醒的秦渝,眸泛起冷意。
“安心!”
秦渝突然睜開眼,猛地大喊,看見我時,秦渝的眸中震驚、激、欣喜的沖上前握著我的雙臂,聲問,“安心,是你嗎?”
“是我。”
我手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眸中打轉的淚水,無法言喻的自己此刻的心,不敢眨眼,深怕這一切都是我的幻覺。
“安心,我終于把你喚醒了。”
秦渝眼眶的淚水打轉,見我點頭,捧著我的額頭重重的吻了下去,真實的,冰涼的溫,他的安心回來了。
“秦渝,我也把你喚醒了。”
我看著秦渝眼角的淚水,手,溫熱,欣喜的抱著他,大聲的哭喊著,“我們終于活過來了。”
我以為,我們再也不能活著相見,我以為我們要永遠沉睡,幸好!
忽然,秦渝右臉上突然浮現一道蜈蚣般的線條,眼睛變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