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看了一眼,“在最里面的角落里,有個池子,你不介意去那里洗洗。”
安彤連忙擺手,“我不介意,你的東西我都不介意。”
安彤連走帶跑的朝著池子的方向走去,看見角落里的池子,有幾個平方,水池的水很清澈,但是,是冷水。
安彤手試了下水溫,下意識的收回手,有點涼。
“墨青,你這里沒有熱水嗎?”
“你見過哪條蛇洗熱水澡?”
墨青冷冰冰的回答讓安彤語塞,想想也是,這蛇本就是冷,又不是人,怎麼會洗熱水澡,這要是一個沒把握好,煮了就等著開吃。
安彤這麼一想,心一橫,不就是洗了冷水澡嗎?
蛇仙都是的,還怕這冷水澡。
水溫比氣溫還要涼,四月天,洗冷水澡,果然是神清氣爽。
老神了,安彤以最快的速度洗完,然后看著一旁的浴巾裹住就出來了,直奔床的位置,地裹棉被,讓自己暖和一些。
墨青換好服,轉看著裹著被子的安彤,只出一個頭。
“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樣。”
墨青以為是自己之前太暴,把給弄疼了,讓有了影,語氣也放緩了一些。
安彤哆嗦的厲害,這冷水澡真不是一般人能洗的,而且,墨青這里的水,洗完后,的骨頭都在冒著寒氣,冷的直打哆嗦。
墨青見安彤不回答,俊眉微擰。
“你裹得這麼做什麼?你這樣,我睡哪?”
安彤盯著墨青,都凍得打哆嗦。
睡你大爺的,都快凍死了。
心里罵的熱火朝天,可安彤這會,上牙和下牙都在打架。
墨青擰眉,平時能說,這會居然不吭聲,瞪著他做什麼?
難道是以為他會用強的?
他表現的不明顯嗎?
他現在完全沒想法,還是說,故意這樣,引起他的注意?
安彤心咆哮:這呆鵝,那池子里的水什麼鬼,冷啊。
怕是要為第一個敢睡蛇仙卻讓蛇仙池子水凍死的人。
安心,快來救救我,冷死了。
安彤心幾乎崩潰,瞪著墨青,突然刺骨的冷意竄心頭,安彤就這麼倒了下去。
“你怎麼了?”
墨青見安彤倒下,走過去,掀開被子,看著裹著浴巾,上冒著寒氣,神驟變。
糟了,他給忘了。
那是玄冰池的水,人類是洗不得的。
墨青將安彤放好,在的上,將的寒氣全都吸走,片刻后,見安彤上的溫還是很涼,躺在邊,把抱在懷中,摟著睡。
清晨,一道刺耳的尖聲將我嚇醒,是安彤的聲音,難道墨青變大蛇把給嚇到了?
不可能吧?
又不是沒有見過。
我看了眼睜開的秦渝小青蛇,手他的頭,“乖,繼續睡,我去看看。”
我還沒有掀開被子,就聽見隔壁傳來聲響,我又躺回去,我覺得我沒有必要過去,萬一看見不好的,多尷尬。
安彤是被嚇醒的,因為沒穿服,墨青還摟著,嚇得一腳把墨青踹下了床,聽著墨青的悶哼聲,知道自己踹疼了,想要下去看看,被子又掉了……
墨青只覺得耳都快要破掉了,好不容易爬起來,看著安彤這窘態,拿著被子丟在臉上,冷著臉,“裹著,先穿服。”
“服臟了,你去安心那里給我拿服。”
安彤整個人都躲在被窩中,得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秦渝,沒聲音了。”
我聽到隔壁沒聲音,這耳朵都快豎起來了也沒有聽到再有其他聲音,難道是結束了?那也太快了吧?
門突然響了,我嚇得連忙起,外邊傳來墨青冰冷的聲音,“白蛇,拿套服給安彤,我出去一趟。”
“秦渝,墨青讓我給安彤送服。”
我連忙說,看著秦渝小青蛇那一雙可憐的眼睛,怎麼又來了。
“安彤,是我堂姐,你別這樣,我就是送服。”
“那你快點回來,我還沒有穿服呢。”
秦渝委屈的聲音讓我著秦渝的尾,提起,看了眼這一條小青蛇,拿著一旁的被子把他包裹起來,出蛇腦袋,然后他的頭,“給你穿好了,乖乖等我。”
秦渝小青蛇昂著頭,居然撒跟我要親親。
我手彈了他的腦袋一下,真是得寸進尺。
秦渝委屈嘀咕,“我就知道你八卦的心比我重要。”
我剛走兩步,實在是不了秦渝這委屈的聲音,好似我把他怎麼著了,讓他了這般的委屈,轉,捧著他的腦袋親了下,連忙去找服,去找安彤。
我拿著服到安彤的房門口,敲了敲門,屋傳來安彤焦急的聲音,“我還沒有穿好服……”
“是我。”
我開口,不一會腳步聲傳來,安彤打開房門,裹著浴巾。
“安心,你可算是來了。”
我看著安彤,眼神滿是疑。
“墨青讓我送服來,你早上這麼大聲干嘛?我還以為墨青揍你了。”
“才不是。”
安彤氣的直跺腳,把昨晚到早上發生的事都和我說了,我聽完后,震驚的,但是這不是很好嗎?
“這說明墨青對你還是在意的,有什麼不好?”
安彤聽到我這話,想想也是,可是又懊惱起來。
“安心,你說我長得是不是讓人沒想法?你說墨青怎麼會抱著我一晚上什麼都不做?”
我角微,安彤居然糾結這個?
“我覺得墨青正人君子的,再者說了,倘若他昨晚上趁著你暈倒后對你做了什麼,我估著你這會估計要拿著枕頭追著他揍了。”
“我才不會。”
安彤惱火,安心說的也在理,可心里就是發慌的厲害。
墨青到底是憐香惜玉還是對毫無想法?
“安心,你老實說,秦渝和你睡一塊,他都是這樣蓋著棉被沒有對你上下其手?”
我忍不住腦門,“我家秦渝才不是這樣的人,你以為是你家墨青,表面上高冷,實際上冠禽.……”
我話還未說完,就看見走進來的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