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了,摟著秦渝脖子的手微微發抖。
“秦渝,你這是要做什麼?”
秦渝見我張,腳步加快,到了蛇雕像的后面,低聲音說,“安心,你想我對你做點什麼?”
“我才沒有。”我臉漲紅,心跳的更快,被秦渝的眼睛看的臉頰滾燙,他這話怎麼讓我覺得我好像不正經似的。
“上次親你一下都差點讓你倒下,我哪敢有更深的作。”
秦渝寵溺一笑,看著我發呆的模樣,低聲音在我耳邊提醒,“我們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
“我才不是這個意思,我……”
“我懂。”
秦渝打斷我,看著我急眼了,手指輕點我的,“別說話,來人了。”
我好奇地去,秦渝將我拉到他懷中,小聲的說,“別看。”
蛇仙廟出現了腳步聲,我張的蜷在秦渝的懷中,聽著外邊的聲響。
這個時候,誰進來?
肯定不是我爸媽,這村里的,不是初一十五,也沒有人來上香。
正想著,突然傳來一些聲音,讓我很是不自在。
竟然有人跑到蛇仙廟做這種事,聽著外邊的聲音,我臉頰發燙,心跳也跟著莫名的加速。
關鍵是,我被秦渝摟在懷中,他的也發生了變化。
我不敢,連呼吸都努力的平復,讓自己聽起來能夠正常點。
可是,外邊的聲音越來越過分,蛇仙廟充斥著他們的各種聲音。
無恥,下流。
我在心里罵著,這蛇仙廟建造出來,怎會有人跑到這里來做這種恥的事。
回頭我就告訴爸媽,讓他們好好的說說。
我越想越生氣,秦渝的頭突然埋在我的肩膀上,他的呼吸急促,抱著我的手更,好似要把我塞他的一般。
好在秦渝只是這麼靠著,并無任何的不軌之舉。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邊的聲音平復了。
我以為他們要走了,可突然傳來一道悉的聲音,是三堂伯母。
“安心要和秦渝定親了,我要你破壞了他們的定親儀式。”
我驚愕的說不出話來,剛剛在外邊的竟然是三堂伯母?
那和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竟然犧牲相,讓誰來破壞我和秦渝的定親儀式?
“放心吧,你讓我辦的事我都會辦好的,等完任務,你可得好好的補償我。”
這悉的聲音,把我震驚的七葷八素,這不是村長的聲音嗎?
他都五十多了,想不到,他竟然是這種人。
我做夢都沒想到,村長和三堂伯母會搞到一起。
“放心,只要辦妥了這事,我天天都陪你。”
若不是親耳所聽,我是真不敢相信這是三堂伯母能說出來的話。
“還是你會,不像我家那老母豬,實在是無趣的很。”
我想到村長媳婦,雖然談不上很好看,但是也是本分的婦人,狗男人,真不要臉。
“把這個喝了,好好的養,別讓秦渝發現。”
“放心吧,沒人知道。”
村長和三堂伯母的腳步聲消失,我從簾子后面走出來,氣不打一來。
“真是不要臉,我要跟爸媽說去。”
我走了兩步,踢到一個瓶子,走過去撿起來,看著里面綠的殘,腥的厲害。
“這是什麼?”
秦渝快步上前,把瓶子拍掉,連忙抓著我的手了,“別撿東西,臟。”
我干笑兩聲,連忙轉移話題。
“我們先回去吧。”
秦渝走到箱子面前,拿著手鐲戴回我的手腕,神嚴肅。
“安心,村長被安寧控了,你可知道你三堂伯母這是做什麼?”
我當然知道,可我能說嘛?
秦渝怎麼問這種問題,我怎麼回答?
秦渝突然彈了我的腦門一下,“滿腦子想什麼廢料?”
“我才沒有……”對上秦渝眼神中的凌厲,我聲音低了下來。
“村長現在有了蛇蛋,也了容。”
秦渝神嚴肅,指著地上的那個瓶子,“蛇的繁期就在這幾個月,村長作為容,可以承載很多的蛇卵。”
“等等……”
我腦子懵了,“你說村長是容,三堂伯母產卵放在村長的?”
“嗯。”
我看著秦渝那認真的表,腦海中有了畫面,可是,“不對啊,這蛇生蛋,那蛇蛋有必要放在村長的,再說,不都是母的懷孕,怎麼男的……”
“容,和你說的那個不一樣,等你以后就明白了。”
秦渝手著我的頭,眼神熾熱。
“安心,他們這種只是尋找容,不同的。”
我連忙退后,不敢和秦渝靠近,什麼做我以后就明白了。
難道我以后肚子里也會生蛇蛋?
我低頭看了眼我的肚子,腦海中浮現一個個蹦出來的蛇蛋,尷尬,囧。
“怎麼,你現在就想著生蛋的事?”
秦渝含笑的聲音傳我的耳中,我一怔,連忙反駁,“我才沒有呢,趕把東西拿回祖宅去,我不想待在這里了。”
秦渝追上我的腳步,“我的安心突然不好奇了?”
我扭頭看著滿臉帶笑的秦渝,不正經。
“秦渝,我問你,你老實回答我。”
“好。”
秦渝拿過我手中的箱子,語氣溫。
“三堂伯母為什麼非要破壞定親儀式?”
“安心。”
秦渝突然喚道,停了下來。
“怎麼了?”
我見他不走,走回到他面前,誰知道,秦渝彈了我的額頭一下,質問道,“你是不是還在想蛇仙廟聽到的聲音?”
秦渝這話,引人遐想,讓我臉紅。
“我才沒有,秦渝,你能不能正經一點,你這樣,我以后怎麼和你相。”
“你若是沒想,那你之前這麼聰明,現在怎麼就不行了?”
“我……”
看著秦渝眸中的認真,我竟然無法反駁。
秦渝這是夸我還是損我?
“你三堂伯母破壞我們的定親儀式,理由不是明擺著的嗎?不想讓我變強大,還有安寧現在出不來,他們更不想讓我們在一起。”
“安寧為什麼不讓我們在一起?喜歡你?”
我話剛落,秦渝又賞我一記栗子,看著我氣鼓鼓的瞪著他,忍不住嘆息。
“我的安心真是被教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