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們在病房聊得起勁,卻把我這個當事人忽略在外,心里很不舒服。
“安心,你不樂意嗎?”
秦渝小聲的問,我還未來得及回答,我爸突然說,“安心會答應的。”
我看了我爸那堅定地眼神,我什麼時候說了會答應,說的好聽,又不是他定親,他說的倒是輕松。
“還是再緩緩吧,我不想安心不同意的況下和我定親。”
“只是定親,這對你有好沒壞,難道你還想拖下去?又不是讓安心和你現在馬上結婚。”我爸的態度很堅決,這次竟然說起秦渝了。
我看著秦渝,又看向我爸,什麼做對秦渝有好沒壞?那我呢?
我爸到底有沒有想過我,一點都不尊重我的意思。
“安心開心比定親重要,再給點時間。”
秦渝態度很堅決,看著我爸要打斷,補充道,“你現在還是養好傷要,我不急。”
秦渝拉著我出去,我聽到我爸后嘆氣,我心一,看向秦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要定親?”
“昨晚婆婆和我說了,他說定親后,能幫我恢復實力,我就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和你同出同,可以不需要再寄居在手鐲。”
“和我定親有這麼神奇?”我整個人都愣住了,見秦渝點頭,我滿腹疑,“那換做是其他人也可以嗎?”
“當然不行。”
秦渝手替我整理額頭上零碎的碎發,聲道,“定親是個過程,需要挑選黃道吉日,還得按照禮數來,聽婆婆說的,還復雜的。”
“定親后你就是我未婚夫?”
我看著秦渝眸中的溫,腦海中突然想起秦渝曾經和我說的那個故事。
“秦渝,我曾祖父拆你蛇廟的時候,你不是和一條白蛇在舉行‘青龍娶親’的儀式嗎?那時候你們不是在大婚嗎?你現在和我定親……”
“安心,你跟我來一下。”
我話還未說完,我媽走出來拉著我走到一旁,“你去給大表哥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大堂姑回去。”
我媽塞給我一串電話號碼,我接過,我媽喊住秦渝。
“我們進屋說話。”
我媽這是把我給支開了。
我拿著電話號碼下樓,走出醫院的時候看見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朝著我走過來,他的形有些悉,但是我一下子卻又不知道在哪里見過他。
“姑娘,你知道安雄在哪個病房嗎?”
我停下腳步,看著眼前的這個陌生的中年的男子,“你找他做什麼?”
“我聽說他傷了,特意前來看看,我是他的故友。”
故友?我爸什麼時候這麼多的朋友去了?
我指著我爸病房的方向,便去打電話,只是我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再打,電話直接關機了,我回到病房,聽到里面的談話聲,站在門口沒進去。
“你要是覺得場地不好,你就帶安心回去,我們都能接。”
場地不好?帶我回去秦渝家嗎?
我下意識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鐲,秦渝現在不是住在手鐲中嗎?難不,我以后親了,我還要和他一塊待在手鐲中?
“和安心定親只是為了能夠快點把這些恩怨了結,等愿意和我走,我才會帶回去,在這里的時間,還得你們多多費心。”
“是你的,你說了算。”
婆婆開口,里面一片靜寂。
我心沉了下去,定親后,爸媽就要讓我和秦渝住一起了嗎?
這是想要把我拿去給蛇仙抵債嗎?
我腦子里全都是疑,更多的是不解,我到現在都還沒有明白,我到底為什麼非要和秦渝定親,秦渝說蛇仙沒有報復安家其他人,為什麼我爸媽卻把我強塞給他。
一個個,話又不說清楚,非要讓我嫁給秦渝,也不考慮我的。
“安心那邊還是讓自己做選擇吧,我還能撐一段時間。”
“那不,安心必須和你定親,又不是馬上結婚,你就算心疼那丫頭也得有個度,你現在這樣實在是太弱了,你也不希到時候安心有事你保護不了吧?”
我爸話音落下,里面又是一片沉默。
“殺千刀的蛇妹。”
大堂姑突然醒了,站起指著我爸媽,“你們這些人,就為了一條蛇如此禍害安家,總有一天,你們都要完蛋,都得死。”
婆婆又給一掌,“這麼臭,當初就不該生下你,讓你活著都是個錯誤。”
大堂姑是婆婆的兒?
我還想再聽會,護士走過來看著我,我連忙走進去,見爸媽都看向我,我故作什麼都沒有聽到,“爸,電話打不通。”
“你個死蛇妹,我告訴你,沒把我的錢還給我,我絕對不會讓你跟那條蛇定親的。”
大堂姑怒氣沖沖的要用手指我的額頭,婆婆連忙把推開,“護士,瘋了,麻煩給送到瘋人院去。”
“死老太婆,我沒瘋。”大堂姑聽到瘋人院,整個人都不好了,驚恐的看著護士,拿著的包包就往外跑,不忘罵罵咧咧,聽到最多的就是蛇妹。
護士看著我們這一病房的人,眼神有些疑。
“護士,我還要幾天才能好?”
“最好多住兩天,你這針可不,打針吃藥快些。”
護士給我爸換了藥水便出去了,我看著護士離去的背影,這才看見他們都看著我。
“安心,你是不是都聽見了?”
“爸,你們既然想要我和秦渝定親,能不能把原因告訴我,到底什麼緣故,你們什麼都不說……”
“什麼都別問,該你知道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你只要知道,你和秦渝必須定親。”
我爸突然態度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對我媽說,“你去和醫生說說,我回到家里去養著,讓他開藥,得回家去才行,得準備定親的事。”
什麼都不說,還必須定親,我這是沒有任何的選擇權利了。
“安心,你杵著做什麼,跟我一塊去。”
我媽拽著我出去,我有氣無力的跟著,提不起勁。
“安心,你是不是在怪媽和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