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怒聲斥責,眼眶泛紅。
我連忙跑到我爸面前,卻被他狠狠地推開,厲聲罵道,“安心,你太讓爸爸失了。”
“爸,我……”
我看著爸爸眼中的失,我心里不是滋味。
我已經把東西都轉移了,箱子里的東西本沒有價值。
可爸不知道,我現在也不能說,要不然大堂伯就知道了。
“爸,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拿走這箱子是對付三堂伯。”
做鬼都不放過,三堂伯和大堂伯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這麼熱鬧,看來我來的還真的是不巧啊。”
安寧的聲音傳來,外邊也沒有車子,誰都沒有注意到什麼時候來的,白抹連,踩著七寸高跟鞋,瞬間吸引所有人的目。
“安寧。”
大堂伯上下打量安寧一番,眼睛微微瞇起。
“蛇母。”
“大堂伯,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麼喜歡惦記我家的東西,我爸死了,你連我爸的都不放過,半點手足之都不念了嗎?”
安寧說完又看向我,一臉嫌棄。
“還有安心,你也太沒用了,我爸給你東西都收不住。”
我沒反擊,現在還得安寧來對付大堂伯,不過,大堂伯剛剛知道安寧是蛇母,他這次帶來的那個風水師好像邪門的。
他從出現到現在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可他就這麼出現,我心里就產生恐懼。
“安寧,你膽子不小啊,天化日之下還敢出現。”
大堂伯突然變了個人似的,眸突然冷了下去,手一揮,那個風水師突然拿出一串銅錢吊墜,朝著安寧丟撒過去,安寧神大變,迅速躲開,眼神驚畏的看著那風水師。
“安寧,他們怕你,我可不怕。”
大堂伯冷嗤一聲,盯著安寧的眼神浮上一抹殺意。
“把蛇母給我殺了。”
我聽到大堂伯這話,嚇了一跳,看著那保鏢打開箱子,拿出工遞給風水師,這一刻,我很想安寧能打贏他,比起安寧,我更討厭大堂伯。
可安寧臉上浮現恐懼之。
我悄悄的靠近我爸,看著他還在生我的氣,我小聲的說,“爸,你別生氣,我不會害三堂伯的。”
我爸角淤青,臉也腫了,大堂伯真不是人,雖說不是親兄弟,但是也是一脈傳承,下此狠手,半點分都沒。
可想到三堂伯,我突然就覺得他對我爸已經很仁慈了。
“安寧有危險。”
秦渝的聲音傳來,他沒有出現,我抬頭看向安寧,正好那風水師盯著我看,他那雙黑的眸子著凌厲,目掃過我的手鐲,犀利如冰。
只是一眼,我就被他的眼神給嚇到了。
他好像發現了秦渝的存在,我努力的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站在我爸邊。
風水師的眼神移開,落在安寧上,拿起一把銅錢劍,看著他施法,里念念有詞,大聲喝道,“急急如律令,赦!”
安寧嗤冷一笑,揚起手,雙手朝著風水師雙手一推,頃刻間,風起,云涌,一條巨大的蟒蛇出現,發出一聲吼聲,十幾米的蛇尾朝著風水師掃去。
“爸媽,快跑!”
我看見巨蟒,拉著我爸媽就朝著菜園子的方向走去。
大堂伯看見我們跑了,連忙喊道,“快把他們攔住。”
“啪!”
巨蟒一尾直接將幾個保鏢拍飛,巨蟒張開盆大口一口就吞了一個保鏢,凄厲的慘聲在空中響起。
農莊,塵土飛揚,風沙很大,視線很模糊,大風吹得人都站不穩,只是依稀可見一條巨蟒揮著那巨大的蛇尾,還有迎戰的風水師,只是幾個回合下來,風水師就被拍飛出去。
“快上車。”
風水師喊著安松,帶著幾個保鏢逃走了。
我和爸媽跑到街上,大口大口的氣,看著我爸手中的箱子,我心里更愧疚。
“爸,箱子里只有一點不重要的東西,其他的我藏起來了,就在……”
“別告訴我,我不想知道。”
我爸連忙阻攔我,我以為他還生氣,連忙道歉,“爸,我沒想到大堂伯下手這麼狠。”
“安心,爸錯怪你了。”
我爸握著箱子,“你.媽告訴我了,爸爸以前真的是太把你當小孩了。”
“爸。”
我鼻子一酸,“我已經長大了。”
我爸哽塞的點點頭,眼睛看向農莊的方向,“安寧那條巨蟒很厲害,應該可以對付那個風水師,不過,那里咱們是不能住了。”
我拍拍手鐲,“秦渝,那邊怎樣?”
“結束了,他們逃走了,安寧也撤了,你們暫時安全了。”
我爸突然抓著我的手,“安心,你這手鐲哪來的?”
“爸,我……”
我媽連忙把我爸拉到一旁,小聲的說了一通,我爸詫異的看著我,視線落在我手鐲上,沒再問了。
“安心,蛇仙說的什麼?”
“大堂伯他們逃走了,安寧也不在,我們暫時安全了。”
我看著爸爸,見他點頭,“去買點菜,回家做飯吃。”
我跟在我爸后,看著他手中的箱子,上前幫他拿,我爸居然答應了。
突然邊一道影出現,我看著秦渝,他牽著我的手,沖著我一笑,我看著路人,就沒有人看我們,也就隨他了。
畢竟,人家剛幫我個大忙,和我睡覺療傷,那他牽著我的手,應該也是吧?
“安心,買那只黑狗回去。”
我爸在菜市場看到有人賣黑狗,二話不說就問了價格買了下來,還買了三十斤的糯米,買了,這才回家。
回到農莊,家里狼藉一片,籬笆全倒了,到都是灰塵,我拿著掃把在打掃,忙活一個多小時才收拾干凈。
“安心,讓蛇仙過來一起吃飯吧。”
我媽喊道,我嗆得直咳嗽,抬頭看著我媽擺桌子上菜,連忙跑過去問,“媽,蛇仙需要吃飯嗎?”
后,秦渝低笑出聲,我轉看著他,對上秦渝看我的眼神,我不由得臉紅了。
耳子突然發燙,別說,秦渝長得還真的是好帥的一古代男子。
“安心,以后咱家吃飯都是四個人,只要蛇仙不嫌棄,咱就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