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周明傑走上前來,展開雙臂,將兩個人一起抱進懷裡。
想像從前一樣風輕雲淡的說一聲好久不見,可一發聲,才發現自己有些哽咽。
「怎麼一起來了?大家都這麼重視我的嗎?」
他紅著眼睛開了個玩笑,沒有把他媽逗笑,反而讓秦雨的眼睛更紅了。
在兒子肩上杵了一下:「行啊你,不聲不響的消失,又不聲不響的回來了。我就應該當沒生過你,眼裡除了你老婆,誰都沒有!」
莫藍也吸了吸鼻子,替周明傑解釋道:「不是的,你看他都來接我們了,說明在他眼裡,對阿姨和對我是一樣的。而且,剛才我觀察了,明傑先抱的可是阿姨。」
跟婆婆搶兒子可還行?
不不不,是絕對不會搶的。只要明傑好好的,健健康康,安然無虞。
其他的,別無所求。
秦雨哭笑不得,終於從那悲傷的緒里拉出來,將兒子看了又看:「嗯,瘦了!」
莫藍點點頭,也端詳著他:「是比之前瘦了點。」
秦雨又瞪他:「那也是他活該,誰讓他不聲不響的往國外跑?害我們全家為他擔驚怕!」
周明傑一手拉過莫藍的手,一手摟住媽:「好好好,我活該,我錯了。我以後哪都不去了,不過你們兩個能不能告訴我?不是一山難容二虎嗎?怎麼你們兩個一起來了?」
一下飛機看到兩人,周明傑驚訝極了,他母親對莫藍的態度,他可是一清二楚。怎麼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兩個人的關係好像還變好了呢。
「一起來有什麼稀奇?明傑,你就別多問了!」
秦雨說起這個問題比較尷尬,索就糊弄了過去。
三個人一起回到酒店,周明傑現在住的地方,是他的老師尤倫斯安排的。
尤倫斯十分好客,帶他參觀了他的研究院,聽了他的課,還一起研究了幾道數學問題。
周明傑中間得了個空,才來機場把莫藍兩人接回去。
到了酒店,三個人一起聊了會天,周明傑避重就輕的說了下他失蹤的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他又是如何自救功的。
雖然他已經說的很簡單了,可是兩個人還是聽得驚心魄的。
「那個楚辭竟有這麼大的本事?他可以藐視這裡的法律,可是那些執法者為什麼也會由著他來?」
莫藍簡直跟聽天書一樣,無法想象這樣的事發生在天朝,會是什麼樣子?
「因為利益!楚辭超強的賺錢能力,讓那些人看到了商機。本來是那些執法者想要控楚辭,和楚辭是天生的領導者,他很快就把那些人洗了腦,為他所用。」
「那這一次呢?會不會又讓楚辭重蹈覆轍?」莫藍擔心的問。
周明傑搖搖頭:「應該不會了,這個案子得到了國際警察的重視。已經當了典型去辦,首相不想丟人,怎麼可能再重蹈覆轍?」
莫藍和秦雨這才鬆了一口氣:「想不到楚辭這麼厲害,大家都以為他窮途末路了,想不到在國外活得風生水起。」
「他就是這種不服輸的格,不過這一次,不服輸也得服輸了。」
說起楚辭,周明傑話里行間還著深深的惋惜。
如果他這樣的人才,沒有劍走偏鋒,該有多好?
可惜,沒有如果。
夜越來越深了,秦雨看到兒子平安,心裡的石頭落了地,開始不住的打哈欠。
「媽,我送你去睡覺吧!隔壁是您的房間!」周明傑起,殷勤的說。
秦雨剜了兒子一眼:「你是想送我去睡覺,還是覺得我這個電燈泡礙眼了?」
「媽,我當然是心疼你了,舟車勞頓的,年紀又大了,熬不了夜,加上還要倒時差……」
「好了好了,在這裡說這些虛偽的甜言語。你獲救了,連個電話都不往家裡打。我就知道你的心思不在這裡了。」
周明傑知道理虧,尷尬的拉頭髮,去看莫藍:「所以,是藍藍告訴你們的對不對?這就是了,我是想給你們婆媳親近的機會。」
莫藍一聽婆媳二字,趕輕咳了兩聲。
秦雨還不知道和周明傑已經結婚了,若是知道了以的脾氣,又要作一回不可。
莫藍可不想現在就領教婆婆的脾氣。
好在秦雨也真的困了,一走,房間里就只剩下周明傑和莫藍。
兩個人面對著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長時間的分別,讓兩人心間都有些複雜。
尤其是莫藍。
在周明傑終於忍不住要將抱住時,反而用手推了他一下。
周明傑的呼吸有些重,他的掌心半扣著的後腦勺:「怎麼?長時間不見,陌生了?」
莫藍咬了咬,又搖了搖頭。
小鹿式的眼神,讓周明傑心裡發,勾過的下,他的吻綿的了上來。
不風的吻裡帶著強勢,和他濃烈的思念,莫藍猶豫了一下,便開始迎合他,直到兩個人一起倒在床上……
任何的甜言語,都不去語言來的更直接。
一切風平浪靜,天邊已出魚肚白。
周明傑在邊沉沉的睡了,莫藍側躺著,一不地看著面前這張俊逸的臉。
手指上去,描畫著他五的形狀。
真真切切的著,他在自己邊的覺,這種覺如此幸福,如果不是失去一次,莫藍都不知道,原來兩個人只是這樣靜靜的躺著,就已經是一件很好的事。
第二天,周明傑醒來時,莫藍已經在那裡為他忙碌著早餐。
牛油果泥抹在麵包上,很認真的製作著一份三明治。
腰間一,周明傑的氣息籠罩在耳畔。
「你知道嗎?被困在裡面的日子,每天早上我都幻想著這一幕。剛才看到你,還以為又是在做夢。莫藍,你告訴我,這真的不是在做夢,對嗎?」
周明傑輕輕地吻著的脖子,莫藍心中一疼,轉過來,變溫的捧住了他的臉。
「當然,這當然不是做夢!明傑,你回來了!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你開不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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