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白推開了封庭淵的手臂,“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
“你確定?”
封庭淵原本就是個氣場很強大的男人。
此時整個人更是散發著一種犀利的神,讓人覺到了危險的來臨。
陸夜白也是瞇著眼睛看了他很久。
霍德見狀也發話了,“你們兩位先坐下來吃飯吧!”
陸夜白這才意識到,自己跟封庭淵在這里爭執似乎并不合適。
畢竟他不想破壞自己在老丈人心里的好印象。
這便連忙對著霍德微笑了,“霍叔,您別擔心!我跟封先生沒有過結,我們只是有些問題,需要小小的通一下。”
“對,我們出去談談!”
封庭淵沖著霍德打了一聲招呼,這便跟陸夜白一前一后地走了出來。
餐廳里人很多,來來往往的,并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而此時,云初追著江朧月來到了二樓的另一間包廂門口,開始拍包廂的門。
“朧月,你這是做什麼啊?”
江朧月突然淚流滿面,拿出來手機給云初看。
原來,是昨天的新聞頭版,上面正好拍到fed公司開業剪彩的畫面,畫面上拍到的是正齊遠修跟另外一個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齊遠修的表妹白琳琳。
白琳琳挽著齊遠修的手,笑容幸福燦爛。
“呃,這個……也不能說明什麼啊?”
江朧月指著新聞標題,
“上面寫的是齊遠修夫婦,是齊太太啊!云初,都齊太太了,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嗎?”
江朧月完全失去了理智,無法冷靜,明明那個是齊太太的人,該是,怎麼可能是白琳琳啊。
齊遠修也反復答應過,不會跟白琳琳有任何的關系。
現在倒好,兩個人跑到這個國家來私會了,還以夫妻份相互在一起,這實在是讓人無法接。
“朧月,你冷靜一點,萬一……”
“云初,你別攔著我了,我想要知道,我想要看清楚。”
“可是,有時候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我想讓自己死心!!”
“好吧!”
云初最終沒有能夠攔得住,江朧月還是不停地在敲門。
終于,包廂的門打開了,齊遠修的影出現在門后。
齊遠修似乎也沒有想到,江朧月會出現在這里。
他反應過來,立即走出包廂,隨手將門給關上了。
“朧月,你怎麼在這里?”
“你這問題不是問得太奇怪了嗎?我在這個城市出差,你是知道的。倒是你,你為什麼在這里?”
“我……”
齊遠修似有難言之,他對江朧月道,
“我現在還有點事,要不然,一會回去我再跟你談?”
“那包廂里是誰?”
“沒有誰!”
齊遠修說著,這便拉著江朧月的手往外走。
似乎不想讓兩個人的對話吵到了里面的人。
想要將拉遠一點,但偏不肯,對里面的人越發的興趣,這便要強行往里面去。
齊遠修再次拉住了。
畢竟是個人,力氣自然是不如齊遠修,再怎麼努力,還是被齊遠修推到了外面。
“朧月,乖,別鬧了好嗎?這里這麼多人看著我們,這讓我很難堪的,明天這些小事被記者拍到上報紙的話,對我們新上市的公司很不好。”
江朧月聞言也怔住了。
“齊遠修,你現在把公司看得比我更重要是不是?”
“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我媽現在放手把生意給我,就是很信任我。如果出了什麼子,我沒臉見。”
“對于你來說,錢更重要是不是?”
“朧月,錢的確是很重要,沒有錢,我們的房子車子,這些都要還貸,我們的兒將來長都需要用到錢。”
“可是,你當初說好了,可以跟我一起慢慢攢錢還的!我們說好了呢!”
齊遠修沉默了。
的確,當初兩個人打算婚的時候,其實都很樂觀的。
買的房子和車,都是他借的貸款。
原本以他的工資,每個月的貸款也是可以還得清的。
但是兒出生之后,各種費用飆升,特別是江朧月出差之后,他如果想要工作,就得請個保姆。
好點的保姆每個月費用都不低。
再加之他最近這兩個月沒有接到什麼單子,憑底薪連還貸都困難。
在經過慎重的考慮之后,他發現,僅憑他自己一個人,想要給兒一個幸福的生活,那的確是非常困難。
而此時,正好齊母也向他出了橄欖枝。
只要他肯接管齊家的生意,并且把生意打理好的話,齊母允許將來江朧月進齊家的門。
看著江朧月眼眶都紅了,他又道,“朧月,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說過,會給我足夠的信任,是不是?”
“是!”
“那麼現在這句話還算數嗎?”
“我就想看看包廂里有誰?”
“不行!朧月,這件事如果有了開頭,以后還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今天或許是要看包廂,明天就有可能去公司哭鬧,他已然決定了事的走向,就不可能退步了。
江朧月也知道齊遠修的子,從他堅定的眼神里,看出來他不會妥協。
盡管很好奇那包廂里的客人是誰,但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好,我不看了!你去忙吧!”
齊遠修這才神緩和了一些,“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去忙吧,我這邊跟云初的飯局還沒有完了,你不用管我,我一會跟云初回去!”
“那好!”
齊遠修也看到了云初在場,這便拍了拍江朧月的肩膀,“回頭等我忙完了,我再給你電話。”
江朧月點了點頭,看著齊遠修走遠。
“走吧,別想,我們去吃飯吧!”
云初將江朧月拉進了另一間包廂。
而此時,陸夜白跟在了封庭淵的后走進了地下停車場。
這個時間點,地下停車場里一片漆黑。
封庭淵走到柱子底下,手拿出打火機點燃了,幽藍的火苗飄著,泛著淡冷的暈。
“你明知道云初是我的妻子,趁火打劫是吧?”
封庭淵眼里戾氣十足。
陸夜白聞言倒是冷笑了,“你現在還有臉說是你的妻子?你忘了當初怎麼傷害的嗎?”
“我沒忘,我記得清清楚楚。不過,不管我跟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都是我們的事,與你無關!”
“但凡跟云初有關的事,都是我的事!”
“呵,你現在膽子了?忘了當初,我是怎麼像死蟲子一樣死你們陸家的吧?忘了你們陸家是怎麼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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