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輩,你莫要開玩笑,本座以大法力破界降下一縷神念,如今虛弱這樣,如何能回去!
本座不將功法給你,只是怕你這小輩不知天高地厚,忍不住妄自修煉,將自己搞得而亡罷了。
畢竟,有能耐抓住域外天魔,還將其煉丹藥的,整個人界恐怕也只有你小子一個!
你死了,本座這縷神念也會跟著完蛋的!”
魔頭囂著道,一副只能依靠虹供養而活,完全為他著想的樣子。
“可是,前輩不將功法給在下一觀,在下怎麼能確認前輩所說的神功是真是假呢!
而且在下聽說,修仙者分出的神念可是承載不了多記憶的,前輩這般推辭,讓在下不得不懷疑前輩是否真的記得那門神功啊!
前輩吃的天魔丹可是稀罕之極的寶,在下是為修煉自的元神準備的,若是看不到實在的好,前輩在下如何舍得拿出來!”
虹今天是鐵了心了,他必須見到大力真魔勁的第一層功法。
這魔頭的誕生完全是個意外。
想當初,虹給抓捕來的魔修試過藥,確認沒有副作用后,正要自己吞食,卻驚訝的發現,原先玉瓶中的五顆天魔丹,就只剩三顆了。
有一顆,竟不翼而飛了!
放置天魔丹的玉瓶一直在萬寶囊中,竊賊顯而易見,就是那虹還沒工夫解決的魔頭。
這魔頭被虹抓住后,一點沒有否認的意思,而且還很狂的要虹拜他為師。
我拜你個頭!
吃我的住我的,還想當我師父!
虹當即拒絕,不過他對魔頭施展的那套,能使發力道倍增的功法相當興趣,也沒有徹底與魔頭鬧翻,而是與之做起了易。
“你這小輩怎會如此執著,罷了,功法給你,想死你就盡管修煉!”
在虹的威脅之下,魔頭最終還是妥協了,將額頭上早已拿出的空白玉簡。
“行了,本座要繼續沉睡,沒什麼大事不要來打擾!”
“呵呵,前輩辛苦,盡管休息去吧。”
東西到手,虹才給魔頭一個好臉,神念一,便將其收靈袋。
魔頭走后,虹臉一下凝重起來,拿起玉簡參悟片刻后,微點著頭睜開眼。
“第一層的運功路線倒是與我當日現學的一模一樣,應該沒什麼手腳,但以后可就難說了。
據那魔頭所說,這大力真魔勁共有六層,每學會一層,就可多發出一倍之力,乃是先傷己再傷人的霸道功法,非強橫者,修煉此法只會而亡。
我的還差些,但在靈蛟變的加持下,也能勉強使用第一層。”
在第一層的功法上,魔頭雖然沒有耍花招,但虹還是一點也不相信他。
首先,魔頭的來歷就大有問題!
還以大法力破界而來,完全就是在欺負他見識短淺。
想那突兀圣要從靈界降下一縷神念都千難萬難,需要用兩頭七級妖獻祭,結果魔頭的本尊只需幾個筑基期邪修搗鼓出的池,就能將自魔念傳送到人界。
這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事!
在虹看來,這魔頭是真魔魔念不假,但絕非界而來。
更可能是其本尊就被封印在人界的哪個犄角格拉里頭,結果封印松了,一縷魔念逃出來想搞風搞雨。
虹現在就想套個兩層功法出來,然后就想辦法抹了他的神志,將其煉法寶,絕不會他引,助他解開本尊的封印。
理完魔頭之事后,虹開始打坐修煉起來。
只見,一縷縷白的煞氣從他表浮現出來,在其功法的作用下,鉆皮之中。
虹臉上出痛苦的神,但他強忍著沒有痛呼一聲,更沒有停止運功。
就這麼煎熬了三個時辰后,煞氣終于被吸收一空,而此時虹已是渾大汗,疲力盡了。
虹修煉的正是大五行通圣訣中的鐵鼎金功,此煉法需要用煞氣打熬皮,越修煉到后期越是痛苦,卻是他現在唯一能夠修煉的煉法。
另外的乙木常青法、離火鍛功、黃泉煉法,都需要一些特殊條件。
乙木常青法不必多說,其修煉所需的丹藥還好辦,難辦的是虹沒有木行靈,這個問題短期解決不了。
離火鍛功,則需要修仙者首先煉化一種屬的靈火,離火是霧山李家的傳承靈火,故因為得名,卻不是非得使用離火的。
此法也需要丹藥輔助,否則進緩慢。
黃泉煉法,不愧有黃泉之名,竟要生飲高級土行妖的。
這一個不慎,可就將自己練死了。
......
虹自修仙以來,也殺過不人,但積累的煞氣,也只能堪堪練鐵鼎金功的第一層,而練至十二層才算大。
這半年以來,虹專門獵殺天煞宗的筑基魔修,前后共有二十一個天煞宗魔修遭其毒手,卻也僅僅是將鐵鼎金功練到第四層,距離第六層還有一大段差距。
值得一提的是,修煉鐵鼎金功所需的煞氣,與煞妖珠存儲的地煞之氣,并不是同一種東西。
在修仙界,修仙者們一般會將帶有負面屬的氣息稱為各種煞,較為常見的有煞、鬼煞、地煞等。
而修煉鐵鼎金功所需的煞氣,乃是兇煞,常見的獲取手法就是殺生。
煞氣的不足倒也不是沒辦法彌補,虹四收購白金花,就是想用其煉制虎煞丹。
以此丹輔助修煉,虹能將原本的一份煞氣當兩份來用,也就是提升一倍效率!
想要在靈氣稀薄的人界進階化神,就不能停下前進的腳步,如今法力上的修煉陷停滯,虹便將修煉的重點轉移到和元神上。
煞氣用盡,虹便開始修煉大衍決,距離上次吞服天魔丹已過去數月,他的元神強度暴漲了一截,已然接近二衍境界。
虹這時服下最后第二課天魔丹,打算在等韓老魔催靈藥的這幾天中,正式突破元神境界。
......
邊境戰場的日子,對于虹這等戰力出眾的修仙者來說,并不算難熬。
在獵殺和修煉中,不久就傳來韓老魔外派的消息,被李化元派去越國皇城保護秦家了。
也就是說,距離靈山的反水已經沒幾個月了,虹開始做起跑路的準備。
數月后,虹正在石屋中修煉,突然耳邊轉來驚天巨響,連忙遁出石屋查看。
只見,黃楓谷駐地的制大陣,正被十幾名結丹期魔修強攻,其中天煞宗的幾名長老打得尤為賣力。
“魔修怎會在此!邊境大陣不可能無聲無息地被攻破的!”
“長老傳令,所有人集結!”
“莫師兄!莫師兄何在?!”
耳邊滿是混的喊聲,虹搖搖頭不聲地退回石屋,祭出一張四象挪移符,瞬息之后,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現之時,虹已在荒原上的一個土中。
面對魔道六宗籌謀已久的圍剿,虹不敢大意,再次祭出符箓傳送到更遠的地方。
一連三次之后,他才停下傳送飛舉到空中,了眼邊境方向濃濃的火,朝上古傳送陣所在的靈石礦而去。
虹不打算再回黃楓谷,上次離開時他就將東西收拾好了,最近一次收到卓老送來的靈石收益時,他也順帶送回去一封信,對芳華園的眾人代了一番。
卓老他們為凡人,還有種植靈谷和釀造靈酒的本事,不管芳華園最終落于誰手,都是不了他們的,安全問題無需擔心。
虹是建議他們繼續留在芳華園的,畢竟越國今后就是魔道執掌了,凡人國家百姓的日子肯定沒以前好過。
而且占領初期外界定然是混無比的,也就太岳山脈這樣的靈脈之地,到鬼靈門的重視會安穩一些。
虹之所以這般早做準備,更是因為他這時要是回黃楓谷收拾東西,他鐵定要被令狐老祖分到斷后的隊伍中。
這老怪取舍的標準很簡單,就看靈資質出不出眾,結丹結嬰的希大不大,像虹這種偽靈的廢柴,鐵定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虹可不想被追殺一番。
......
某地下溶,一道人影繞著上古傳送陣不斷忙活著,有時鑲上去一塊晶石,有時又摳下一片玉玨,甚至有時抓耳饒腮的半天不一下。
七天之后,此人眉頭鎖地嘆息一聲,隨即離開了溶。
此地下溶恢復寧靜沒多久,一陣清脆的腳步聲便回起來,躲了七天的虹從暗走出。
“韓老魔真夠可以的,修復陣法一角浪費的材料,都夠重新布置一個的了。”
虹走到上古傳送陣的殘缺之,三下五除二就將陣法修復完畢,填靈石試驗了一下,確認能夠完運行。
期間,被韓老魔留在此地看守的煉尸曲魂,對虹的存在毫無反應,好似本知不到旁站著個修仙者。
這也是應有之意,畢竟虹現在的元神境界達到了二衍,曲魂中卻只寄居了韓老魔的一縷分神,虹制他的知不要太輕松。
明明能快速修復陣法,虹卻在暗看韓老魔著急上火,絕不是他有什麼惡趣味,只是不這麼做的話,“南宮屏”可就出現不了了,怎麼也不能干擾韓老魔英雄救不是。
上古傳送陣既已修復,虹也不想多留,在溶布下一個遮掩氣息的陣法,便激活了上古傳送陣。
頓時,一遠比使用四象挪移符時強烈得多的眩暈傳來,險些讓虹栽倒下去。
適應了許久,虹才扶著腦袋打量起四周,發現自己正一間地下石室中,眼前就是一條通往地面的青石臺階。
臺階上滿是灰塵,一看就知,已經很久沒人造訪此地了。
虹晃晃悠悠地順著臺階拾級而上,沒多久便看到一塊堵著出口的巨石,他隨手一推,就將巨石推出去十多丈。
一下子,外頭的新鮮空氣涌石屋,虹深吸一口,聞到空氣中的咸腥味后,角微勾。
“星海,我某人來了!”
......
天南,虹離開數日后,修為大降的韓立經過一路的提心吊膽,終于回到了地下溶。
他一見顛倒五行陣和曲魂都與離開時沒有一變化,心頭一松,正要開始修復大業,卻驚恐地發現,上古傳送陣原本殘缺之,竟然已經被修復好了。
而且,陣法上還被鑲嵌上了中階靈石,似乎前不久剛有人使用過的樣子。
韓立猛地一退,祭出法,警惕地用神識掃視四周,試圖發現些什麼。
但這顯然是徒勞,毫無所獲的韓立突然放聲大喊:
“前輩,在下乃黃楓谷弟子,可否出來一敘?”
等待良久,沒有一點回應,韓立這才結束與空氣的斗智斗勇,神凝重地盯著古傳送陣。
這原本是他的救命稻草,可出了這等詭異之事后,他不免有些猶豫了。
但想清楚現在的境后,韓立苦笑一聲,還是站到了古傳送陣中央。
“我如今修為大降,繼續留在越國,絕逃不出魔道的封鎖。我又幾次得罪了那鬼靈門的主,他定然對我窮追不舍,現在的我本無力抗衡。
為今之計,也只有冒險傳送到古傳送陣的另一頭了!”
韓立眼神一歷,取出大挪移令,激活了古傳送陣,他已經做好傳送過去后,就立即大戰一場的準備,另一手中著一疊中階符箓。
然而,被傳送出去的那一瞬,韓立就察覺到大事不妙。
這暈眩,竟比尋常傳送強出那麼多!
吾命休矣!
剛結束傳送,跪坐在地嘔吐不止的韓立,心中哀嘆道。
“呵呵,韓師弟也來啦。吐完就將左上角那塊玄玉取下吧,我布下的掩氣陣法這麼些天過去,應該用盡靈石了,天南那邊的古傳送陣肯定已被鎮守靈石礦的魔修發現。
不將這邊的陣法破壞的話,我們師兄弟可就又要面臨魔修的追殺了。”
師兄的聲音傳進耳中,韓立先是一驚,但等反應過來后,立即放松下來,依言摳下一塊玄玉,古傳送陣的芒驟然一暗。
“師兄,你可真是嚇死師弟了。”
《我在凡人科學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