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別開玩笑,你不要命了”
黃衫拉了拉菡云芝的袖子,神焦急地道。
看得清楚,那兩枚妖卵上幾乎沒有靈氣,是最最低級的那種,拿這種東西與人易,簡直就是在辱對方。
而且,哪里來的烈花啊
虹下意識地將神識探儲袋,竟還真發現了一株烈花,應該是朱三重在地外圍采摘的。
“有是有,但恐怕師妹會失。”
白一閃,一株烈花出現在虹掌心。
菡云芝臉上剛有喜,眉頭就不由皺起,隨后嘆了口氣道:
“原來只是株百余年的烈花,我至需要三百年以上的。不過還是易下吧,萬一找不到合適的,用它也能勉強一試。”
“好,師妹接著。”
二人同時將易之拋向對方。
一秒記住>
黃衫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場極不對等的易,竟如此輕易地達了,不由覺得鐵面人是位好說話的師兄。
“師妹這靈傻乎乎的,我卻是看不上眼,法已解,你領回去吧。”
虹狗頭,裝作解除法的樣子。
菡云芝俏臉一紅,小黑有時確實傻的,這個主人常常覺得丟臉。
看到菡云芝還是像從前那樣喜歡臉紅,虹不莞爾,心頭微暖。
“竟能控制有主的靈,好可怕的法”
小道士頭也不敢抬,只覺鐵面人深不可測,自己萬萬不是對手。
“多謝師兄全,我等能否走了”
菡云芝雖不知師兄為何要改名易姓,藏份,但很聰明地配合他演戲。
“二位師妹可以走,但這位師弟得留下。”
虹此言一出,小道士和黃衫同時心頭一涼。
“周師兄若有得罪師兄之,小妹愿替其賠罪,師兄還請放他一馬”
黃衫將氣的小道士拉到后,一副護犢子的樣子,央求道。
“師妹莫要如此,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快與菡師妹走吧”
小道士長得氣,倒是有些男子漢的擔當,當即與不依的黃衫拉扯起來。
你倆擱這給我演瓊瑤呢
虹的眉頭一跳,帶著些看不下去的不快道:
“小道士,你可想要那株靈藥我們也做個易可好”
峰頂上的靈藥只有那株兩三百年的銅果,虹指的便是它。
“易好師兄想要何”
小道士大喜過,銅果正是他此行的目標,他原本都忍痛放棄了,卻不想還有機會易。
“將此鳥給我便可。”
虹手一指,正對那在樹梢上整理翅羽的黃翅鳥。
“呵呵,果然瞞不過師兄。”
小道士額頭微微見汗,他一下明白了,鐵面人早已在暗中觀察他們。
我原本還因為當了回黃雀沾沾自喜,想不到早有打鳥人在樹下持弓以待,家族和門派之外的修仙界,竟是如此的兇險,這回真是托大了
小道士取出通靈牌,念了幾句法訣,解除自的神識印記后,便將此牌拋向虹。
“這便是控黃翅鳥的法,師兄只需稍加祭煉,就可自如驅使黃翅鳥了。”
小道士也不怕鐵面人拿到通靈牌后會突然翻臉,對方完全可以用三人的命相脅,自己出通靈牌,卻選擇使用易的方式,想必不是險下作之人。
但他也不會天真地認為對方是像菡師妹那般的心善之人,鐵面人為人做事極講原則底線,這從他殺放靈山兩人的舉中就能看出來。
簡單來講,就是順著鐵面人的意思做事,他就是溫和講理之人,甚至會大方地給些好,反之,他就會讓違逆之人知道什麼殺伐果斷。
接住通靈牌,虹嘗試了一下,果然如小道士所說,輕易便了黃翅鳥的新主人。
“嘿嘿,真是沒什麼城府,我只是用銅果略微一試,就立刻神大變,恨不得在自己臉上寫上我就是為它而來的幾個大字。”
銅果是種偏門靈藥,但虹卻知道它是煉制白蓮丹的主藥之一。
加之又是姓周,虹頓時對小道士的份有了數。
將那黃翅鳥喚到肩上,虹離去,臨走時留下一句話:
“師妹實力低微,還是退回地外圍去吧,采不到靈藥也沒關系,我會向李長老說明況的。”
既然修煉了你周家的法,我便順手扶照一下你周家的后人。
待虹離開許久后,小道士才上前采摘銅果,完事后走到菡云芝面前,躬一禮道:
“菡師妹此番多虧了你,我和齊師妹斗法時幾乎沒幫上什麼忙,那兩頭金雕的尸便全歸師妹所有了。”
這本就是小道士在菡云芝發現此地并無烈花后,準備的賠罪之,所以此刻相讓得毫不猶豫。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菡云芝喜滋滋地收集好金雕上的材料,隨后讓小黑將二雕的吞噬一空,這對它來講可是大補之呢
忙活一陣后,菡云芝發現小道士和齊師姐正有些不安地站在后,幾次言又止。
“二位,是不是不打算與我結伴采藥了”
菡云芝也是聰慧之人,自然能看出小道士對那銅果的過分看重,便猜到了那就是他地之行的主要目標。
“說來慚愧,地比我和齊師妹預想的危險太zyxta.co也就是多眨一次眼的區別。
“菡師妹對不住了,師姐現在后怕的不行,我們只要運氣稍差一點,剛才就已死了數次了”
黃衫年紀雖比菡云芝大些,但遠比菡云芝顯得弱,此時捂著心口,眼角還含著淚。
參加試煉,完全是因為一時沖。
而沖的原因,那是顯而易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