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各位,陣法已經布置好,我們開始吧!”
這時,不遠響起斗笠子的聲音。
只見那原本在刻畫紋路的三名修士,已經站立在一旁了。
而那圍著槐樹布置的法陣紋路,正散發出一陣陣金芒。
只不過仔細一看的話,這金芒中還夾雜著一漆黑之氣。
李不凡見此與甘姓小子和丁姓魁梧大漢對視了一眼,便向著斗笠子走去。
“此次我替代花道友主持其中一個陣腳,還各位道友鼎力相助,事之后,林某答應各位的事自然不會食言的。”
斗笠子見大家都靠了過來,于是向著眾人一拱手。
“林道友此話客氣了,我等既然與林道友簽定了天道契約,自然會全力相助的。”
“不錯,林道友放心好了!”
“林道友不用擔心,只要林道友能制得住陣腳魔頭,我等絕對沒有問題的。”
眾人拱手回禮。
斗笠子見此點了點頭:“好!多謝各位,那就開始吧!”
隨后眾人分別走向事先演練時選擇的固定陣腳,斗笠子則向著其中一個空位走去,與李不凡相隔三人。
九人分別立在那九桿大的旗幡后方,形一個近百丈大小的陣勢。
斗笠子深吸一口氣,一掃其他八人:
“此地雖然偏僻,但也不是沒有其他人來此的可能,我們還是盡快破除制吧!劉道友,還要麻煩你們三人啟法陣。”
之前那三名刻畫法陣的修士向著斗笠子點了點頭,隨后各自掐訣,數道法訣打陣法。
隨著一陣輕微的嗡鳴之音響起,圍著槐樹刻畫的法陣紋路頓時芒大亮起來。
同時一個近百丈大小的金幕緩緩浮現而出。
金幕表面不時的泛起一黑氣,漸漸凝厚起來。
而在幕中,數丈高的槐樹顯得孤零零的。
若是有不知的人看到這一幕,絕想不到這棵槐樹的異常之。
“法陣已,釋放魔頭!”
正在這時,那名劉姓修士驀然大喝了一聲。
其他人聞聽此言,紛紛雙手一變,在前掐出一個古怪的法訣。
隨后向著前的大旗幡一點。
那旗幡微微一,立即懸浮起來,緩緩轉起來。
接著眾人又是口中念念有詞,不停的向旗幡打一道道法訣。
這些手法眾人事先都演練過數遍,因此都極為練,不多時旗幡便震起來。
而斗笠子的手法,似乎也事先悉過一番。
“嘎嘎嘎嘎!本尊又出來了!”
“是誰!是誰把本大爺關進這破旗子中的!本大爺要生啖汝!飲盡汝!”
“他的!快將老子放出來,老子要吞嬰!”
九桿大旗幡中,有幾桿中先后傳出一聲聲暴躁的聲音,刺耳異常。
但眾人對此似有所料,也不管不問,只是將一道道法訣打旗幡之中。
李不凡此時同樣掐著訣打出一道道法訣,不出數息,他前的那桿旗幡突然沖出一團漆黑魔氣。
魔氣翻滾之間,出里面一個長著一頭赤長發的頭顱,面目可怖。
赤發頭顱一個轉,用一雙森森的眼睛盯著李不凡,牙齒咬得咯吱響。
“小子!又是你!本大爺要生啖汝!飲盡汝......啊!”
赤發頭顱咬牙切齒的發出獷的聲音,但話未說完就是慘呼一聲。
卻是李不凡直接一掌拍出,一道紫雷電擊在了赤發頭顱上。
“等等!等等!本大......小人聽你的,不要再放生滅紫雷了!”
赤發頭顱似乎知道紫雷的厲害,心底里立即升起一無力之,只得求饒起來。
李不凡見此輕笑一聲,隨手一道法訣打在了旗幡上。
那赤發頭顱似乎被一無形的力量所束縛,緩緩飛金幕之中。
類似的一幕,在其他八人之上演著。
各人施展出各自克制魔頭的神通,將一個個魔頭送了金幕。
那斗笠子卻是手中握著一顆五珠子,出一片五霞罩住前的魔頭。
“小輩!竟敢驅使本尊,你是不是想看看地域是什麼樣的!”
那魔頭對五霞忌憚異常,但仍然不甘心的在五霞中左沖右突,想要沖出束縛。
“我勸你快放開本尊,否則等我困之后,必先將你奪舍,再滅你滿門!”
魔頭面厲,一雙怪目中滿是憤怒。
而斗笠子對此不管不用,只顧著向五珠子中狂注法力,同時一道法訣打在旗幡。
那魔頭同樣被一無形的力量牽引進了金幕。
“好!目標是那棵槐樹,驅使魔頭攻擊槐樹即可!”
劉姓修士的聲音再次響起。
眾人聞言也不多說,手中法訣一變,向著旗幡一點指。
那些飛金幕中的魔頭,立即便有七個化為一團黑氣向著中間的槐樹沖去。
但黑氣在離槐樹還有數丈之遠的地方,卻是一頭撞擊在一個無形的屏障之上。
“果然有制!”
“有戲!”
“這棵樹真的有問題!”
眾人見此不驚反喜。
七團黑氣圍著槐樹飛舞起來,不停的攻擊著無形屏障。
而剩下的兩個魔頭,卻是在原地掙扎起來,顯然不想被人驅使。
這兩個魔頭,赫然便是李不凡與斗笠子所主持陣腳的二魔。
李不凡見此冷哼一聲,再次一掌拍出,一道紫雷“滋啦”一聲擊向了金幕中的赤發魔頭。
“媽的!又來紫雷!”
那赤發魔頭見此大罵一聲,再也不敢逗留的同樣化作一團黑氣飛了過去。
只是那斗笠子所在之外的魔頭,任其如何催使五霞罩向魔頭,那魔頭始終不痛不懸浮在幕,冷笑著盯著斗笠子。
其他眾人見此,心中不由得詫異起來。
那灰發老嫗看向斗笠子之的目中,滿是擔憂之。
“嘿嘿,不知道是你運氣差,還是我運氣好,你這顆佛門金剛舍利的確能夠制我魔,但偏偏隔著這法陣幕,效果就微乎其微了!”
魔頭森森一笑,道出一句讓斗笠子心中一驚的話來。
其他人見此均都是心中暗呼一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