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紅臉,“你敢來,我可咬你了!”
霍森澤邪惡一笑:“你越咬我,我越興。”
說著,他近寒,手放在了腰帶上,低聲問道:“你想咬哪兒?”
寒以為他要來真的,一下子就怕了。
他確實是想來真的,不過還有一理智尚存,主要是怕萬一的萬一,寒這次懷上了。
醉酒狀態下小蝌蚪的質量,總還是有點讓人擔心……
總之寒害了怕,連忙改口:“是因為喜歡你,舍不得你,才忍讓你的,行了吧?”
這個回答讓霍森澤比較滿意,但也更生這人的氣。
“說你是生蠔,真是一點不冤枉你。”
“嗯?”
“外面,里面,想讓你開口,非得讓你傷筋骨地疼一疼。”
嗤地笑了,然后帶著點小傲,回答道:“好吧,你這個比喻,倒是切。”
霍森澤冷呵了一聲,“早點跟我說,咱倆還用鬧那麼長時間別扭麼?”
寒垂了垂眼眸,輕輕抱住他脖子,靠在他懷里:“我不喜歡用說的,總覺得行更重要。”
“然后就一聲不吭,自己一個人來了海城?”
“嗯……”
“你就不怕,你來海城的時候,我已經找別的姑娘去了?”
寒笑道:“那我就也在海城找個小哥哥。”
霍森澤掐了下的腰:“敢!”
寒在他懷里笑罵他雙標狗。
然后沉默了一陣,霍森澤還以為困了,正想催回家,卻聽到說:“如果你是我留不住的人,我說再多也沒用啊。”
霍森澤一聽這種被的態度,就來氣,他憤憤不平道:“怎麼沒用,你都跟那個司南都私奔過,為什麼就不愿意主爭取我?我比那小子還差勁嗎?”
想到這茬,霍森澤心里就不平衡。
寒的大膽和勇敢,好像都給了那小子,到了他這,就剩下被和膽怯了。
偶爾他也會想,是不是寒不夠他,至不像曾經那個司南那麼投……
霍森澤心里酸得難,聲音啞地說道:“怎麼不說話?”
“我這不把公司都撇下來找你了麼……”
這回答卻不能安到霍森澤。
因為剛才說了,是因為曾以為自己患了絕癥,才大徹大悟,不再為了外忙忙碌碌。
放棄公司經營權,不完全是為了他,這只是自己的人生選擇。
“這樣的話,安不了我的,你應該知道。”
寒抬起頭,深深凝他:“是因為我曾經爭取過,才發現,人的心,不是爭取就能要來的。但我以前太傻了。”
霍森澤想對說,之前爭取也沒用,是因為司南那小子自私自利,不值得付出真心。
他和司南不一樣,他對寒是真心的,以前或許是因為想馴服,但隨著了解深,越來越心疼,只想好好護。
這幾年,哪怕是辛苦的異地,他也不愿意分開,就是因為越來越喜歡。
他對寒,已經從一開始的乍見之歡,變了久不厭。
但看著這對被淚水暈染的眼眸,霍森澤把這些話都咽了回去,包括自己的那些委屈。
他忽然理解了寒。
也許,正是因為曾過傷,曾深切地疼過,才會有這麼強的防力吧?
他又怎麼能因此而怪?
他把這個讓人心疼的笨人抱在懷里:“反正以后不許你再冷落我。”
“嗯……”帶著濃濃鼻音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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