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玩的興起,把冰蠶寶甲喚出來,從旁邊出一柄利劍,全力刺出去。
不料,劍尖剛到寶甲,便自向一旁劃去,接連幾次都是如此,而寶甲上一點兒痕跡都沒有。
果然好寶貝
秦桑不釋手,又研究了許久,發現當他穿上冰蠶寶甲,全力用靈力催時,外就會出現一層冰晶似的薄霧,籠罩全,防能力似乎更加出。
而且,這件冰蠶寶甲對靈力的消耗遠沒有紫魂玲那麼恐怖,秦桑可以支撐很久。
這讓秦桑大為欣喜,有這件寶甲,以后即便遇到圓覺上人這種先天高手,也不怕里翻船了。
“啟稟將軍,有一個人自稱郡主信使,有信呈上,要面見將軍”
秦桑正在修煉,被門外的親兵驚醒,皺了皺眉,推門出去。
朝初升,凌水河盡頭閃耀著奪目的輝,渡口城的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焦糊的味道,久久不散。
遇到韓姓青年后,又過了十天們才打通古道,發現渡口守軍竟異常空虛,機不可失,秦桑稍作休整,立刻率領三營將士直撲渡口。
渡口守軍沒想到敵人會從后背出現,慌之下,稍作抵抗便盡數投降。
不料偽帝守軍反應極快,秦桑剛占領渡口第三天,便集結兵力乘船來襲,此時馮將軍的大軍還未趕到,秦桑無奈,堅守數天后,只能燒了所有糧倉,退進山里。
即便如此,也不影響最終戰果,古靈關守軍缺糧,后路被斷,不久便部嘩變,有大將甘做應開城投降。
大局已定,秦桑和馮將軍合兵一,收攏偽帝潰軍,安靖地方,兵力比之前宣威、驍勇二營加起來還要雄厚。
捷報在半月前已經傳了回去,不知郡主派人送來信所為何事。
見到送信之人,秦桑拿到信細讀一番,沉良久。
信上說,東王聽聞大勝,龍大悅。
宣威營將改名為得勝營,馮副將升任得勝營左提督,秦桑則擢升為驍勇營右提督,接替原本穆提督的位置,而捷報上的有功之臣,也都有不俗的封賞。
另外,王爺甚是看重秦桑,世子也在王爺面前幫秦桑說了許多好話,王爺在昭郡召見秦桑,郡主讓他赴任之前去昭郡面圣。
信中俱是陳述事實,但秦桑能讀出許多未盡之意。
世子會這麼好心,幫他說好話
秦桑心中冷笑,他遇仙的消息,早在營中傳開了,各種傳言都有,但唯獨仙師賜給他寶這件事,可謂是眾口一詞,傳的有鼻子有眼。
不信世子在宣威營沒有探。
有冰蠶寶甲護,秦桑自然不怕他有什麼謀詭計,敢爪子,就給他砍下來,讓他知道什麼痛
“傳宗,備馬”
秦桑點了吳傳宗、水猴子等要跟他去驍勇營就任的將領,辭別馮提督之后,騎馬先繞回平山郡,然后直奔昭郡。
東王的行宮建在昭郡和西臺郡接壤的茗城,秦桑馬不停蹄,用了十天才到茗城。
不過,進了茗城之后,秦桑并未急著面見王爺,而是吩咐水猴子先去向郡主稟告,他則找了個住,鎖大門,閉關突破。
他魂丹不缺,修煉不停,終于覺到幽冥經第四層的瓶頸,不知這一次突破的難度有多大,秦桑心里也有些忐忑。
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秦桑竟沒覺到多困難,只用了兩天便功破境,幽冥經反復無常的表現,讓秦桑暗暗奇怪。
“秦桑參見王爺、參見小王爺。”
突破之后,秦桑便去面見郡主,然后由帶著進行宮。
東王還未稱帝,依然以王爺相稱。
“聽說秦將軍三天前便已茗城,卻到現在才來見父王,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世子貌若關心的問道。
“請王爺恕罪,”秦桑淡淡道,“只因末將得蒙召見之后,日夜兼程騎馬趕路,一塵土,頗為狼狽,怕驚擾了王爺,調理恢復之后,這才前來拜見。”
王爺年有五十許,留著一縷山羊胡,面相如書生,聞言大笑,“本王也是一騎馬打仗的人,還怕被你嚇著不來人,快給秦將軍看座奉茶,秦將軍智勇雙全,屢立奇功,本王能得到秦將軍輔佐,何愁大業不。”
秦桑欠著子,“末將不敢末將一介布能有今天,全憑王爺、郡主的指點和照拂,末將不敢居功。”
秦桑說完,看到世子臉上不豫之一閃而過,佯作不見。
東王莞爾一笑,拍了拍一旁的東郡主小手,憐道:“安寧確實慧眼獨,不過秦將軍也不要妄自菲薄。”
“沒錯,”世子突然話,“連仙師都看重秦將軍,可見秦將軍確實是一位奇才聽說仙師離開之前,賜給秦將軍一件寶,不知可否拿出來,讓父王和小王開開眼界”
來了
覺到世子目中的貪婪之意,秦桑心中冷哼一聲。
只要他神識覆在冰蠶寶甲上,心念一便可收回,就算拿出去觀看也無妨,不過總不能世子一開口他就出去。
秦桑側目看向郡主,卻見郡主向東王依偎了一下,聲道:“父王,您每次賜下的寶,安寧都護有加,等閑不敢拿出來觀賞,生怕磕了了,被父王怪罪。聽說那些仙師個個脾氣古怪,一言不合就要喊打喊殺,萬一因此怒,遷怒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
東王遲疑片刻,哈哈大笑,“那些東西,既然賜給安寧,便由你隨意置,左右不過是些外,父王豈會怪罪于你不過安寧所言不錯,既是仙師賜給秦將軍,秦將軍一定要好生保管,不要怠慢。”
“末將遵命”
留在東王行宮用宴之后,當晚又去郡主府中談,第二天秦桑便帶著虎符等騎馬出城,去歸澤郡驍勇營赴任。
縱馬疾馳一整天,晚上星夜兼程,騎至一山林時,秦桑突然聽到一陣尖嘯之聲,猛然一拽韁繩,冷聲道:“小心,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