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尖銳的聲音打破了宴會的喧囂。
一個富太太猛地怒,厲聲叱責道:「你不知道你撞到的是什麼人嗎!你這個三流小明星!」
三流小明星?
言沁靠著最近的風頭火了一把,為了當代單的代表,這還是第一次別人稱呼微三流小明星……
言沁冷眉,看著眼前的人,黑眸劃過一道不悅。
而和相撞的那個人,面容端莊秀麗,正是姜沫。
姜沫冷冰冰的掃了言沁一眼,眸底劃過一道居高位的輕蔑,冷睨了一眼,淡淡道:「怎麼什麼人都有。」
「薄太太,真的很抱歉,宴會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
李太太好這一場宴會的主人有些關係,作為主人之一,招待姜沫,沒想到竟然害的姜沫被人撞到,心裏當然過意不去,驚懼相下,自然對側的人遷怒——「你究竟會不會看路的,撞到了我們薄太太,你但得起嗎!」
言沁眸一沉,反相譏道:「誰撞到誰?果然是人貴命不同,明明是撞到人,結果還要我來道歉不?」
言沁的眼底滿是冰冷,一句話,讓姜沫的臉有些異。
「你這個三流戲子說什麼,明明是你撞到了我們薄太太,牙尖利,真的是沒家教。」
李太太的臉上滿是鷙,目劃過一道冰冷,咬牙罵道。
說這話的時候,可以說是肆無忌憚,看著眼前的人,眉眼之間滿是高高在上的輕蔑——「一個三流戲子,竟然也能來參加這樣的聚會,你就是燒高香了。」
「是啊,這種地方,什麼人都有,我見到你們這樣,豈不是燒高香?」
言沁毫不客氣的反擊。
李太太一噎,眼底劃過一道冷厲,咬牙,看著眼前的人目滿是厭惡,氣急敗壞道:「你這個小浪蹄子,這麼利索……」
「沒有你利索,你家主人都還沒有發話,就跟哈狗一樣尾翹上天了。」
「你……」
李太太的臉乍青乍白,正開口。
「果然是什麼人都有,小姑娘年紀輕輕這麼惡毒,我們這種地方,真的是什麼人都能來,李太太,你要和傅局說一下了,不能什麼人都放進來。」
姜沫橫了一眼,眸底滿是不悅。
「可不是嗎,我們這種地方,怎麼能什麼人都放進來,我現在就安排人把給趕出去!
說著,李太太便準備親自趕人。
可是手還沒到言沁的胳膊,就被蘇妍心一手打掉——「到底是誰沒有家教?」
蘇妍心的臉冰冷,清淡的眸子裏劃過一道幽然,居高臨下掃了眼前的人一眼,黑眸劃過一道譏誚——「還真的是什麼人都有。」
「你……」
「言沁是皇庭的人。」
蘇妍心看著眼前的人,蹙眉道。
皇庭?
李太太得罪不起皇庭的人,眸間一驚,心底劃過一道忐忑,不過還是強撐著面子,咬牙道:「皇庭的又怎麼樣,又不是皇庭的主人!」
蘇妍心聞言,眸底劃過一道暗,譏誚一笑,「所以,你要趕走嗎。」
要嗎?
李太太心裏「咯噔」了一下。
不敢。
當然不敢接走這個人,眸底劃過一道忐忑,吞咽一聲,下意識看向姜沫。
「皇庭的人,就這麼了不起了?」
姜沫眉頭微挑,冷笑了一聲,淡淡道:「我和安夫人有點,趕走名下公司一兩個人,我想,這個面子,還是會賣給我的。」
姜沫的眼底劃過一道冷厲,語氣充斥著倨傲。
蘇妍心聞言,眸微黯,下意識上前將言沁護在後——「姜沫士。」
一句姜沫士,讓姜沫的臉瞬間沉。
別人都知道的份,是薄太太,可是因為薄振翔去世,只有一個鰥寡的名號,可是還是喜歡別人喊薄太太,而不是姜沫士。
可是這個人,竟然喊姜沫……
真的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我是薄太太。」
姜沫不悅更正道。
「姜沫士,薄先生已經去世多年,按照法律而言,你和薄先生的婚姻關係已經解除,更婚再嫁都沒有關係,您還年輕,怎麼能稱為薄太太,是不是?」
一句話,摒除了和薄家的關係。
按理說,確實如此,可是姜沫一直都在薄家主持大局,這突然被人提出異議,的心底自然不舒服。
眸一頓,忍不住寒了臉——「你胡說什麼!」
「我是不是胡說,應該問法律,不是嗎?」
「你……」
好一個牙尖利的小丫頭,姜沫第一次正視眼前的人,眸底滿是鷙,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小丫頭堵得啞口無言,心裏怒意不減,深吸一口氣,冷笑了一聲,「確實是一個牙尖利的小丫頭,蘇氏集團的對吧,我記住你了。」
姜沫和蘇妍心並未相,上次見面,不過是堪堪一面,而此時,認識到了蘇妍心的毒舌,見到了的尖銳。
果然,是一個讓人討厭的存在。
「姜沫士,如今你的份在這裏,雖然不是薄太太,但是也是姜家的小姐,和一個皇庭員工計較,是不是?有失份?」
蘇妍心一顰一笑,滿是諷刺。
而姜沫的臉上難掩憋屈,明明被這個人說的啞口無言,偏偏不甘心就這麼離開,咬,最終,眼底劃過一道冰冷——「撞到人,還這麼囂張?」
「抱歉,我想,不是我們撞到你,而是你們撞到了我,不如我們讓監控證明,這件是誰對誰錯?」
宋微夕見針頂了一句,讓李太太的臉更加難看。
就算是姜沫撞到了人,也不能讓姜沫道歉。
可是現在……
「是啊,究竟是怎麼回事,調監控就好了。」
「就是,是不是薄太太……或者是言沁,看看監控……」
蘇妍心聞言斂眸,笑容漸深,看著眼前的人,勾道:「姜士,如果是我們,我們當然三跪九叩,跟您道歉,但是如果是您無意中撞到我們,是不是……應該跟我們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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