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心!”
白青年的修為遠超嚴階,此時一黑煙繚繞,驅邪符的威力在短時間本就破不開他的防。
而若是讓這鬼沖進陸征周三尺,只怕陸征兇多吉。
陸征角一抹,他沒想到沈盈的實力已經如此之強,而沈盈顯然也不太清楚陸征此時的修為。
不過……
為一個現代人,能用計謀的話,那當然就絕不會拼。
所以……
在白青年眼里,只看到陸征渾氣咆哮,將長劍反手握在后,左手拳,向著自己的面門一拳打來。
“托大至此,沈盈你真是有眼無珠,你找姘頭,只看皮囊嗎?”
白青年哈哈大笑,手中折扇上黑氣涌出,化為一道繩索,就將眼前的陸征卷了起來,拉回了自己邊,然后一手抓去。
“砰!砰!砰!”
整整二十枚驅邪咒,盡數到了他的上。
無盡青開,黑煙被炸的千瘡百孔。
“啊!!!!!”
白青年一聲慘嚎,凝神細看時,哪里有陸征的影?
“幻!”
接著,兩道青就到了自己后。
“驅邪咒!你是個道士!”
白青年回,黑煙束,擋下了驅邪咒的青。
“白云觀在家居士,請賜教!”
陸征里先報個名號,手里不停,搬運配合著驅邪咒,漫天花雨一般打來。
“夫人,你去幫司的朋友,莫要讓他們折損了!”
此時沈盈神不純,還會被驅邪咒影響,與其和陸征配合,倒不如去幫助司將士。
“好!”
眼看陸征以幻配合驅邪符一個回合重傷了白青年,沈盈也是又驚又喜。
“臭牛鼻子,你是道士,竟然和一個桃鬼茍合,白云觀就是這麼教導你們的?”
陸征眨了眨眼,“誰跟你說我是道士的?你聾啦,我就是個在家居士,道士和我有什麼關系?”
白青年瞠目結舌,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道門的在家居士也算道士,這不是常識嗎?
陸征腳下不停,手上一邊扔出驅邪符,一邊打出驅邪咒,繡春刀在背,七星劍在腰,就是沒有和白青年近的意思。
“膽小鬼!”
白青年揮折扇,形也是不停,以最的黑煙引驅邪符和驅邪咒,躲開咒符余波。
同時鬼氣匯聚雙眼,再不會被陸征以幻襲。
只不過因為一次中了二十枚驅邪符,白青年已經重傷,竟然被陸征給纏住了。
……
另一邊,沈盈以桃花煞圍住了黑老媼,另外還支援司兵將,將剩余的夜闌王鬼兵一一點名,盡數誅殺殆盡。
陸征撇了撇,因為腦海玉印一點反應都沒有,說明這些鬼兵的死和自己沒關系,有沒有自己,他們都死定了。
“紀公子救我!”
發瘋過后,黑老媼的實力直線下降,此時在沈盈的攻擊下只能左支右絀,勉力抵擋。
一個實力明顯比自己三人高出一籌的桃花仙子。
一個修為不弱的道士。
三個合力可以和紅鬼放對的司巡城使。
我怎麼救你?
我已經了重傷,不把自己搭進去就不錯了!
眼看黑老媼是肯定救不出來了,白青年心中一狠,于是張一吐,黑煙籠罩,然后形藏其中,抗著陸征的咒符攻擊,就往桃花莊外逃跑。
再不走,他就真的走不了了!
紅鬼看的分明,也想跟著逃跑。
可是三位巡城使眼看這麼好的立功機會就在眼前,哪里肯放離開,拼了命的阻攔,竟然生生的將紅鬼攔在了桃花莊。
“紀公子救我!”
這回發聲的變了紅鬼。
白青年聞言形一頓,然后轉而向紅鬼而去。
今夜之事大敗虧輸,多一個人分擔夜闌王的憤怒也是好的,有黑老媼拖住沈盈,他還是有信心救走紅鬼的。
眼看白青年要走,陸征不搖了搖頭,只能近戰了。
“嗆!”
七星劍出鞘。
陸征步踏天罡,形瞬間就到了黑煙正面,短距離速度竟然比白青年還快。
“什麼?”
白青年吃了一驚,下意識的還以為這是陸征的幻。
陸征真氣一轉,長劍劍刃發,一劍就刺出了七道劍影,將年前黑煙盡數劈散。
然后合飛黑煙當中,上金閃爍,已經稀薄到一定地步的黑煙,就破不開金咒的法力防。
左手符咒不斷打出,右手長劍縱橫捭闔。
陸征瞬間就和白青年來了一個面對面。
“你?”白青年雙目大睜,純黑的瞳孔不僅不可怕,反而出一抹驚恐。
“唰唰唰!”
七星劍蘊含道家真氣,可以傷人誅鬼。
白青年以折扇勉力應對,卻只能步步后退,他驚恐的發現,其實自己就算狀態全盛,只怕也打不過眼前之人。
這回,他是真的走不了了。
……
“嗡!”
二十九縷氣運之賬。
可惜的是,只有那白青年才給自己貢獻了氣運,那黑老媼和紅鬼,卻沒有分潤一點。
錯億!
……
段忠三位巡城使滿臉笑意,拿著那個紅鬼死后本源鬼氣凝結的鬼珠,就等著回去領賞了。
陸征手里有兩件東西。
一件是那白青年的鬼珠,純黑,還有縷縷的黑煙在珠子周圍飄,頗有異象。
另一件則是一柄折扇,扇骨以青玉制,兩側表面雕琢有兇神惡鬼,火山冥河。
折扇展開,一面以碧松墨繪了一幅黑云城圖,一面卻是純黑,煙氣縈繞。
一看就不是好路數。
“這柄折扇材質不錯,妾幫公子將其中鬼氣洗煉干凈吧。”
沈盈近陸征,非常自然的從陸征手里拿過了折扇。
“呃,好!”
陸征干笑一聲,哪里還不知道沈盈的心思?
“多謝三位巡使并陸公子前來援手,妾激不盡。”沈盈拱手說道,“還請莊奉茶,讓妾一盡地主之誼。”
段忠等三位巡城使對視一眼,眼中帶笑。
沈盈和陸征的關系,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但兩人卻偏偏在言語中不肯承認,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什麼新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