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張了一下，小聲提醒道：“你今天喝酒了，還是等你酒代謝完，我們再……再考慮要孩子的事吧。”

霍森澤看著側臉，“我在你心里是泰迪嗎？”

寒愣了下，笑了：“你想想你自己的表現，你覺得你不是嗎？”

“……我以后不是。”

這段時間，他做了很多功課，知道一些基本生理常識，不會再那麼無所顧忌了。

這時，寒轉過子，歉疚著他：“瞞著你這些事，對不起……”

霍森澤本來還想說說，但寒率先低頭，他一下子沒了脾氣。

“要說對不起，也是該我說，”霍森澤幫理了理頭發，“這幾年，我對你關心不夠，前幾個月也太混蛋。”

寒抿，“你知道就好……”

“但以后不管什麼事，不要瞞著我，包括你的真實想法，你說出來，我才能了解你的心。”

默默點頭：“嗯……”

但霍森澤心里還是有點不平衡，忍不住說道：“剛才聽你說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我失落的，總覺得，你從來沒有拿我當自己人。”

寒低下頭去：“我是怕你知道了，反而一沖和我去領證，你別說你不會，我知道你肯定會那麼做，我沒辦法給你完整家庭，我不想看到你將來后悔的表……”

霍森澤承認，寒說得全對。

“所以你寧可傷我的心，提前跟我分手？”

“我也不想分……不然我怎麼會來海城找你呢，”寒拉了拉他的手，像在哄他，又像在求他，“而且我不是已經把自己的病如實告訴你了麼……”

是，是說了，但說得輕描淡寫。

至于如何下定決心把公司接出去，又經歷怎樣的心理轉變，都不曾對霍森澤說過。

“你應該讓我和你分擔這些，不管是你的力，還是困難。”

他捧起寒的臉，使看著他：“哪怕是讓我幫你找找這邊的店面，讓我幫你搬搬東西，或者去機場接一接你也行。”

說到最后，霍森澤也有些，嗓音暗啞道：“，別一個人扛著，也別再拿我當外人，好麼？”

寒怔怔著他。

好像生命里不曾有分擔這個概念，而只有一個人死撐。

霍森澤終于不忍再多說，心疼地抱住了。

“算了，主要還是怪我，都怪我……”

也許是因為他們在一起太快了，沒有怎麼了解對方，就進了。

后，又長期分居兩地，兩人工作都忙，聯系不多，所以也不能怪寒不依賴他。

寒安靜靠在他口，“以后我改一改這個病。”

聽到服了，霍森澤心里最后那一點怨氣，也消失了。

覺兩人之前的氣氛有點凝重，也過于正經了，霍森澤話鋒一轉，低聲問道：“之前我故意每次完事就走人，你怎麼還給我開門，讓我上床，那麼能忍？”

寒嗔他一眼，傲說道：“我就當你是來滿足我的。”

霍森澤給氣笑了，咬著耳朵說：“騙人，明明是你喜歡我，即使我表現得像個渣男，你也舍不得離開我。”

“臭。”寒說著就要推開他。

但霍森澤把抱更，將整個圈在吧臺和他之間，“說實話我就放開你。”

寒惱推他：“你正經點！這好歹是公共場合。”

“打烊了就是私人場地，”他故意拿出真格的架勢，猛地把寒膝蓋分開：“不說也行，反正我們還沒在咖啡廳里親熱過，我倒是想驗下的。”